美人將策!
的確是因為老者,但又不全是老者!
當然,這些都是楚君寒自己揣摩的,因為她根本看不見自己的父母親,她的視線,依舊在茅草屋內。
“唉~”
老師在歎氣。
隨著視線的轉移,又回到了平洲城。
“這是衛家莊?”楚君寒震驚的同時,算了算時間,這時候的衛子淵,應該兩歲,而她還在母親肚子裡。
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視線中,訕笑著拉過一個七歲的孩子,“岑嵩先生,他便是無情。”
“無情……”聲音滄桑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無情好啊,人要是無情,那便好了。”
“無情,快來見過岑嵩先生!”男子拉過小男孩,將他推到了楚君寒視線的麵前。
一身黑衣的小男孩,朝岑嵩禮貌抱拳,“易無情見過岑嵩先生。”
“以後你便叫幻影吧!”
“是,岑嵩先生。”小男孩的臉上,寫著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老練和成熟。
楚君寒的視線,跟著岑嵩經曆在完前走,見證了岑嵩一手支起的九齡商行,也看見了衛子淵小時候經曆的痛苦。
那年她四歲。
在衛家莊內,岑嵩推開了一間房門,一個小男孩就這樣端端正正的坐著,不哭也不鬨。
衛伯就站在岑嵩的旁邊,滿臉褶皺寫滿了滄桑,“小姐她自殺了,說六年之期已到,先生會將公子帶走,她不想成為公子的羈絆……”
岑嵩應了一聲,將房門推開。
楚君寒能感受到,被支開一條縫的房門在顫抖,是因為當時岑嵩在顫抖嗎?
後來,他拉著小男孩離開了衛家莊,期間路過了楚雄的軍營。
衛子淵來過楚家軍軍營?為何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岑嵩先生?”楚雄拱手抱拳,恭敬的請他進去,臉上滿是愁雲。
“你為何愁眉不展?”
楚雄輕聲歎氣,連連搖頭,“幼女過於貪玩,騎馬是韁繩不小心勒到了脖子,如今還不省人事。”
“敢問楚老弟,你的愛女叫什麼?”
“楚如煙。”
“不妥!”
楚雄上前一步,希翼的看著岑嵩,“如何不妥?還請先生賜教!”
楚君寒如遭雷劈,這……這是要給她取名字了嗎?
這……這是上一世!
因為她記得,她重生那日依然悠悠轉醒,難怪她沒有看見衛子淵,因為這一世,衛子淵並沒有跟著岑嵩到來。
接下來,依舊是她熟悉的說辭,方法就在昨天一般。
岑嵩帶著小男孩走了,她見證了小男孩一點點的長大,最後變成風度翩翩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在岑嵩的目送下,下了山。
算算時日,少年下山的那一年,她十五歲,還有一年,她便被淩遲處死了。
畫麵再一次變得模糊,模糊到隻能聽見聲音,“老師,你快走!”
嘈雜的聲音衝刺著四周,她依舊看不起,隻能隱隱約約聽到,“楚府依舊被滿門抄斬,平洲的天要變了,老師,你快走!”
聲音越來越小,而模糊的畫麵變得清晰,這個視角,正是萬花樓看向九齡商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