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裡啪啦!”
炮竹聲剛剛響起,門外的妙玉,便是急匆匆地推門進屋,喊道
“主人,我們是不是立刻動身?”
“對!”
楊九天二話不說,將顏凝玉橫抱起來,大步走出東廂。
果然不出所料,這裡已經空無一人。
整個軍事學院,已經看不到任何人。
“主人,他們果真走了?”
“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進入到了下一個階段了。”
楊九天一臉凝重,似乎更期望能夠在此與博懷歸的人來一場痛快的大戰。
但他同時也不希望在此刻出手。
畢竟兵戎相見,死傷在所難免。
“下一個階段,具體是什麼?”妙玉始終沒有參透博懷歸的計劃。
她也不知道,楊九天到底是通過何種方式可以知道這一切。
楊九天沒有解釋,“先離開再說吧。”
“嗯。”
一邊說著,他們已經從軍事學院的內院,快速來到了軍事學院大門之外。
“時間已經不早了,怎麼沒看到羅覺?”
妙玉私下搜索,沒有在軍事學院外看到任何人的蹤跡。
楊九天對此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不管他,我們先去鐵匠鋪打造純金劍鞘。”
“咦,原來主人一直記掛著這件事情呢?”
妙玉還以為楊九天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妙玉,你這話好像有深意?”楊九天敏銳地看了妙玉一眼,同時快步走向軍事學院外的那片商業圈子。
“倒也沒有什麼深意,隻是美人在抱,還能記得正事的人,也應該不多吧。”妙玉打趣說道。
楊九天聞言,麵上的神情風雲變幻,“怎麼,你這麼說,是誇我,還是貶我呢?”
對於楊九天這樣的反應,妙玉也感到極為吃驚,“當然是誇你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哈哈哈。”
楊九天聞言大笑,也不說話。
很快的,他們就來到了那個簡陋的鐵匠鋪。
鐵匠鋪的屋梁很簡陋,屋頂也並不奢華。
尤其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原本應該爐火旺盛的鍛造爐,也看不到絲毫火光。
打鐵的老板是一個中年壯漢,長得五大三粗,倒也像極了鐵匠的模樣。
他的身上穿著單薄的粗布麻衣,胸膛上壯實的肌肉袒露在外,看起來格外刺眼。
此刻,他正躺在一張藤椅上“呼嚕”大睡。
“呼嚕!”
“呼嚕!”
他鼾聲如雷,整個打鐵鋪,都聽得格外清楚。
“咳咳!”
楊九天重重咳嗽一聲。
“誰!”
打鐵的老板,倒也瞌睡驚醒,“稀裡呼嚕”一陣收拾,慌張地東張西望,見有客人,便是含笑起身,哈腰說道
“客官,可是要打鐵?”
“沒錯。”
楊九天聲嚴曆正,“我要一把純金劍鞘。”
“純金劍鞘?”
這四個字出口,打鐵的老板,臉色徒然一沉,“客官,話可不能亂說,這打鐵就是打鐵,可不是打金子。”
“當然,我確定。”
楊九天四周看看,雖然口中確定,心裡卻有些不確定了。
而看看麵前打鐵的老板,卻是又有了些底氣。
因為打鐵的老板,突然又泛起一臉和煦的微笑,“那好,既然你需要,我可以給你打,隻是,你必須付出雙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