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影魅蹤!
沒跑幾步,張天一忍不住回頭一看,刹那間,頭皮一陣發麻,隻見身後,跟著密密麻麻的陰蛇群,剛才那麼的芒硝,似乎對這些陰蛇,沒有起到半點的作用,反而遮掩了周圍的酒味,刺激了這群陰蛇的凶性了。
魚小北拖著張天一,跑到白玲玲和亓露麵前,立刻拔出蛇荼劍,將自己的手割破,將蛇荼劍立刻用力的刺入地上,隨即,那些陰蛇,在靠近蛇荼劍方圓三米的範圍裡,停了下來,不敢再往前了,而魚小北的臉色,卻是變得慘白無比,不是被嚇的,而是因為失去精血太多的緣故。
其餘的人,也是嚇得大驚失色,太可怕了,在四人的周圍,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陰蛇,不知道這一下,怎麼冒出這麼多的陰蛇,整個地宮,都被陰蛇被覆蓋了。
幽綠的眼睛,半個身子都豎了起來,露出尖銳的獠牙,吐著黑色的蛇信,發出哧哧的聲響,那模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天一,快,用酒,所有人都撒上酒!”魚小北大聲說道。
張天一瞬間反應過來了,立刻從包中,翻出幾瓶酒,然後大家慌忙的將酒塗在身上。
“小北,你也塗一下吧!”白玲玲將半瓶酒遞給魚小北說道。
“你多塗一點,你知道的,這酒會影響我的嗅覺,而且,有蛇荼劍在手,這些陰蛇,不敢靠近我的!”魚小北說道。
“小北,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這些陰蛇,似乎壓根就不打算放我們走啊,等我們身上的酒味一揮發乾淨,他們就會撲上來的!”張天一焦急的問道。
“我錯了!”魚小北望著麵前的蛇群說道。
“小北,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白玲玲立刻說道。
“是我錯了,我明白了,這壓根就不是什麼北派的陰蛇祭,至少不完全是,這是我們陰山宗,融合了我們南派和北派,最完整的陰蛇祭!”魚小北說道。
聽到魚小北的話,白玲玲瞬間一陣語結,看樣子,自己和魚小北,壓根就沒有再一個頻道上麵。
“魚小北,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什麼陰蛇祭的,你能破嗎?”亓露克服住心中的驚恐,望著魚小北說道。
“很難,而且,這古墓,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更複雜!”魚小北說道。
“不是啊,這墓穴,看上去,很簡單的,就是一個石棺比較詭異一掉而已!”亓露說道。
“這石棺,隻是一個機關而已,這裡,壓根就不是什麼墓室,真正的墓室,壓根就不在這裡,而且,這裡,也絕對不是什麼清代末期的墓葬,最少是宋代的墓葬!因為我們陰山宗,是在宋代才南北分家的,在宋代以後,沒有人有本事修建出完整的陰!”魚小北說道。
“宋代以前的墓葬,這怎麼可能!這不科學!”亓露環顧了一周說道。
“你們看,這地宮中的雕塑,分明就是清代末期的雕塑風格,這一點,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亓露說道。
“這裡是清代末期的,可能不假,但是我說了,這裡壓根就不是真正的墓穴,真正的墓穴,在石棺下麵!”魚小北說道。
“你是說,這是墓上墓的情況?”白玲玲眉頭一皺說道。
“很可能是這種情況!”魚小北說道。
“什麼墓上墓?你們說什麼啊?”一旁的亓露問道。
“你是考古學博士,難道連墓上墓都不懂嗎?真不知道你這考古學博士,是怎麼得來的,墓上墓,就是將,在一座墓穴下麵,還有一座墓!”張天一說道。
“墓上墓,將墓穴建造在另外一座墓穴上,這難道不怕犯忌諱嗎,誰會願意將自己的墓穴,建在彆人的墓穴上麵!想想也瘮的慌啊!這不科學!”亓露說道。
“事實上,將墓穴建在彆人的墓穴之上,並不是什麼犯忌諱的事情,相反,在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這種建墓的手法,一度非常流行,隻是要找到和自己命理相同的古墓,比較難而已!而且,在新修墓穴的處理上,也會比較複雜!搞不好,會出事,沒有人敢去碰而已!”白玲玲說道。
“那現在這墓穴,也就是說,在清末,有人修建了這座墓上墓了!”亓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