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首席輕輕撩喬知暖!
這皮膚真滑啊。
王麻子隻感覺自己好似是摸到了上好的錦緞,軟滑細嫩,比剛出磨的豆腐還要舒爽!
他眼神露出了淫笑,把手電筒嘭的丟在了地板上,猴急的就去解喬知暖領口的扣子,旗袍的盤扣不好解,他用大力撕扯著。
胖子衝了進來,一把抓起了王麻子的後衣領,把他狠狠地摔在了紙箱上麵,“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這會兒你動她?”
王麻子被摔的身上骨頭都好似移位了,疼的呲牙咧嘴的罵道“你他媽裝什麼,我就不信你不想動她!”
胖子也不多說話,一隻手就拖著王麻子把他給拖出去了,嘭的一聲甩上門,還能聽見兩人的叫罵聲。
“你就算是動她,也等著杜濤回了電話!”
“你他媽的就認杜濤,杜濤也是想要乾她的,你不知道?”
“知道也得等他回信兒,他媽你就不能管好你褲襠裡的那一坨肉?就這還有幾個小時了就忍不了了?”
叫罵聲漸漸地低了下去,倉庫裡徹底恢複了冷寂。
喬知暖才終於開始哆嗦了起來。
她剛才是忍受了多大的自製力,才將那種從身體裡蔓延出來的冷意給壓製下去。
她真的怕。
如果剛才……
她不敢想。
她死死地咬著牙,渾身都在顫抖著,強製不叫自己叫出聲來。
喬知暖想到了墨司霆,她毫無意識的喃喃著他的名字。
就連她自己此時都沒有意識到。
潛意識裡依賴最深的,是墨司霆。
…………
淩晨。
路上車輛和行人都是寥寥。
一個穿著黑色的兜帽衛衣的男人走到電話亭旁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次都沒有人接,一直到第三次的時候,才終於有人接通了。
“誰?”
蘇若雨迷迷糊糊的接聽了電話,語氣都能聽出來很明顯的反感。
“蘇小姐,是我。”
這個聲音!
蘇若雨的睡意一下就醒了大半,“你出來了?”
杜濤的嗓子是被煙熏啞了,在入獄之前給蘇若雨打過電話,當時她也是沒聽出來是杜濤。
杜濤嘴角噙著陰笑,“嗯,我出來了。”
他在入監獄的時候,就想要蘇若雨能把他給救出去。
但是蘇若雨卻隻是象征性的給她找了一個律師,就不再管了,後來也都是他原來積累的關係網,才能讓他提前出獄。
“哦,恭喜啊,”蘇若雨不冷不熱的說,“那這麼大半夜的,沒什麼事情,杜院長也去早點休息吧。”
杜院長?
杜濤聽見這個稱呼,一下冷笑出來。
他現在一個從監獄裡出來的勞改犯,哪裡還是一個院長?早已經是在原本的精神病院被唾棄了個遍了。
“我想和你見一麵。”
杜濤這句話說出來,蘇若雨猛地驚笑了一聲。
“杜院長,你在開玩笑吧,現在都淩晨了,見麵?”
“我沒有開玩笑,我現在很認真的在說,我想要和你見一麵,地點你定,”杜濤頓了頓,冷冷的說,“是有關於喬知暖的事情。”
蘇若雨一聽喬知暖,心中一凜,“喬知暖怎麼了?”
“見麵,我才會告訴你。”
蘇若雨皺了皺眉,“可是都已經十二點多了,明天白天不行麼?”
“不行,要不然我就直接去你家裡找你。”
這已經算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了。
蘇若雨對杜濤,其實是有點害怕的。
原來還是精神病院院長的時候,雖然說是也認識一些社會上的混混,好在也是精神病院的名譽院長。
而現在,卻是一個刑滿釋放的勞改犯。
不管在監獄裡呆了多長時間,隻要是進去過的,都在心理上會產生一種恐懼感。
“就在明玲路的二十四小時咖啡廳見吧。”
蘇若雨趕到的時候,杜濤已經在咖啡廳的內側坐了下來,就在牆角。
她走過去,把手中的包放在了座位上,打了個哈欠,“杜院長,你找我過來是說喬知暖的什麼事情?”
杜濤拿出手機來,隨手翻開了一張照片,推給了蘇若雨。
蘇若雨狐疑的低頭看了一眼,一下驚愕的捂住了嘴。
照片上,是一個陰暗潮濕的房間,一個臟兮兮的角落裡,蔓延著黑綠色的潮濕苔蘚,而此時,喬知暖就這樣的被困住了手腳,粘住了嘴巴,好像是破布麻袋一樣被丟在角落裡,頭發遮蓋住了臉龐。
“你……”蘇若雨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大,捂了一下嘴,才壓低聲音小聲說,“她這是在哪裡?”
“你彆管她在哪裡,現在我就來問你一句,之前我們說過的交易,還算不算數?”
交易……
蘇若雨是和杜濤有過一個交易,隻要是能拍到喬知暖的床照房到網上去,叫她身敗名裂,然後淨身出戶。
“當然算數!”
蘇若雨冷笑了一聲,“隻要你有辦法,我就給你錢,還可以給你多增加一倍。”
杜濤眯了眯眼睛,“成交。”
蘇若雨看著杜濤手機裡的照片,“你把這張照片發給我。”
杜濤也沒懷疑什麼,直接就按了發送鍵,把手機裡的這張照片給蘇若雨發了過去。
等到杜濤走之後很長時間,蘇若雨才離開咖啡廳。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去,差了至少有二十分鐘的事情。
蘇若雨拿著手機,經過路邊的一個報亭,買了一張新的手機卡,換進了手機裡,把照片發給了張簡梅。
然後就把手機卡給摳出來,折斷,丟進了垃圾桶裡。
半個小時後,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跑車,在這家咖啡廳前停了下來。
裡麵衝出來兩個身高馬大的黑衣保鏢,迸張的肌肉撐起身上的黑色棉質t恤,下了車就直接衝進了咖啡廳裡。
服務生嚇得連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