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蘇少!你不能這樣!蘇少!”
男人說“太吵了,嘴堵上。”
“是。”
地下室的鐵門嘭的一聲關上。
徹底銷聲匿跡。
男人的皮靴踩在地上,走上了鏽跡斑斑的樓梯台階。
在樓上,有一個略顯年長的男人站在門口,“少爺,我剛從醫院裡打聽回來。”
“嗯,她怎麼樣了?”
“已無大礙,就是還在昏迷中,都是皮外傷,刀傷也沒有傷到內臟。”
…………
病房之中。
喬知暖躺在病床上,一張小臉毫無血色,唇瓣都仿佛已經和麵色渾為一體了。
側臉上貼著白色的紗布,擋住了臉上猙獰可怕的刀口。
墨司霆坐在床邊,雙手握著女人冰涼的手,試圖將自己手掌心的溫度傳遞給她。
門口有人敲了敲門。
陸北走了進來,小聲的說“boss……”
墨司霆抬手,打斷了陸北的話,轉身走了出來,輕輕的帶上了門。
“警隊已經在搜杜濤了,但是沒發現在哪兒,不過有這樣一輛車,在當時事發的時候,在廠房後麵,有監控拍到。”
陸北遞給墨司霆一張照片。
照片不太清晰,但是能看出來是一輛貨運車。
貨運車後麵不遠處跟著的是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墨司霆眼神陰沉了幾分。
“去查,馬上。”
“是。”
“找到杜濤,彆立馬弄死他,帶回來給我……”墨司霆的眼神透出駭人的光,這是陸北第一次看見boss臉上出現這樣寒氣滲人的表情。
以前不是沒有過。
隻是以前,他從沒有過這樣嚴重。
“是。”
陸北剛想要轉身,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boss,還有就是……薑思燕剛剛說,小少爺……情況不太好。”
在事發之後,薑思燕就趕到了現場,將墨小墨給帶到了醫院做全身檢查。
接觸到墨小墨的都是女醫生和女護士,薑思燕也是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女人能給予的壓力會比男人要削減很多。
檢查結果出來,各項結果都沒有問題。
可是,墨小墨就是單獨一個人坐在病床上,盯著牆麵發呆,似乎就連眼皮眨動的速度,都已經降低了下來。
陸北問“要不要……給小少爺找個心理醫生過來看看?”
墨司霆擺了擺手,“這事兒我去給鐘澤說說,你先去和警隊那邊交接。”
他看了一眼病房內的喬知暖,留下兩個保鏢留在門口守著,就去了鐘澤的辦公室。
鐘澤今天夜晚也是被突發叫了過來。
他現在正在打著哈欠,一手是喬知暖的各項檢測報告,另一邊是墨小墨的檢查報告。
今天喬知暖正好做了個全身檢查,藺致遠還沒有出院,鐘澤就將兩人的dna都送到親子鑒定中心去做比對了。
辦公室門外響起篤篤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