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先鋒降臨漫威!
麥克雷直言不諱,可偏偏,一向驕狂的複仇者們此刻都默不作聲,尤其是托尼·斯塔克,左臂橫在胸前,右手摩挲著下巴。
“彆一概而論,捅婁子的是他們,是斯塔克,我是為了洛基的權杖才和他們一起行動的。”
托爾不願背鍋,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是神盾局請來的幫手,紐約事件因為洛基向地球發難,所以他不得不與神盾局聯手,加入什麼複仇者聯盟。
托尼不耐煩地道“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創造奧創,我也不該操這份閒心,地球安危與我又有何乾?大不了一同毀滅,我真是吃飽了撐著才會整天像瘋子一樣思考這些問題。”
班納頻頻給托尼使眼神,讓他少說幾句,他能理解托尼的擔心,但是,他倆確實把事情搞砸了。
“好了都彆扯這些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趕緊尋找奧創的線索,趁奧創還沒準備完全。”
羅寧也是醉了,本來氣氛就不大好,麥克雷一來又挑起了火線,一堆人吵吵嚷嚷真是煩,就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商量對策嗎?
“奧創,那是什麼?”天使問。
“斯塔克的傑作,一台脫離掌控的邪惡機器人,他要讓我們覆滅。”托爾道。
托尼一聽麵色更不好了,班納趕緊站出來說“奧創是我和托尼共同創造的,所以我也有責任,還有……那不叫脫離掌控,用專業話語來說,那叫脫離了提線束縛。”
“那對兄弟呢,他們沒來?”鷹眼問。
“他們在趕來的路上。”天使回答道。
不一會,島田半藏和島田源氏就出現在他們麵前,走進大廈一點阻礙都沒有,兄弟倆還很奇怪,複仇者大廈的防禦係統都是擺設嗎?
複仇者們都很清楚,賈維斯被奧創攻擊,導致整棟大廈的防禦係統陷入癱瘓。
“都坐下吧,打敗奧創的前提是我們要團結一致,埋怨隊友隻會讓我們起內訌,我不希望我們倒在尋找奧創的路上。”
史蒂夫試圖緩和有些緊張的氣氛,羅寧也從旁相勸,最後大家終是難得地坐在一起。
鑒於守望先鋒不太了解狀況,希爾便言簡意賅地向大家描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聽完希爾的描述,守望者們不太想批評誰。
這件事上,托尼·斯塔克做得確實不對,即使非要研究奧創,也應該和大家商量討論,而不是跟班納兩人偷偷摸摸地隱瞞大家搞研究,不僅辜負了團隊的信任,還將世界置於險地。
“嘿呀……我們沒遲到吧!”
正當大家琢磨怎麼辦的時候,狂鼠和路霸一頭衝了進來,及時刹在議桌前。狂鼠雙腿並攏想要挺直腰杆卻發現很難做到,依然佝僂著身子,路霸很隨意地站那兒,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找個位子隨便坐。”羅寧抬眼說道。
“好嘞!”
狂鼠粗暴地拉開一把椅子坐下,路霸的動作相對輕緩。
麵對陌生的複仇者們,狂鼠還是一點都不拘束,把這兒當自己家,好像也沒興趣了解他們。
“大佬,什麼任務啊?全員集結,這陣仗有點嚇人啊!你們怎麼都悶悶不樂的?唔……地球該不會要炸了吧!”
“少說多聽。”
羅寧盯了他一眼,真是一點眼色都不長。
“好的好的,大佬說啥就是啥。”狂鼠一個勁地點頭。
“據我調查,奧創在全球都有據點,情報說有個,或是說有些金屬人進駐,並把場地洗劫一空。”希爾說。
“有傷亡嗎?”史蒂夫無時無刻不關心著平民安危。
“隻有交手時才有傷亡,大部分人都處在神遊狀態,回想著過去的事情,極端的恐懼和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
史蒂夫說“沒錯了,就是那對雙胞胎,馬克西莫夫姐弟。”
“奧創去找他們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有共同的熟人。”
“已經沒有了。”
希爾拿出平板,上麵顯示一張照片,是一個男人倒在牆壁一側,這個男人正是斯特拉克男爵。
“奧創殺了斯特拉克。”
托尼拿過平板,瞧見牆壁上血淋淋的一個詞“eace”(和平),稍帶自諷道“他還在現場留了塗鴉,是給我們看的。”
“斯特拉克知道一些奧創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史蒂夫說。
黑寡婦操作著筆記本,歎了口氣,“我們關於斯特拉克的全部資料都被清除了。”
“不是全部,我們還有他的紙質資料。”
托爾提到這個,複仇者們便翻箱倒櫃,把資料文件什麼的統統往出拿,試圖找到有用的東西。
“這得你們自己來,我們就不幫忙找了,我怕越翻越亂。”
羅寧伸了個懶腰,守望者們就圍著議桌坐著等,順便交頭接耳聊著一些奧創相關。
“那是當然,你們不知道我們存放資料的習慣。”希爾回頭說道。
“有個什麼習慣,我感覺就是亂放,箱子裡亂七八糟什麼文檔都有。”班納忍不住吐槽道。
“那就是托爾他們用完資料沒有放回原位。”
希爾作為神盾局高級特工,自然不會這麼沒規矩,但凡在神盾局當過特工,都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隻有托爾他們這些大老粗了。
“喂!我可從沒翻過資料庫。”托爾趕忙為自己開脫。
“斯特拉克有很多朋友。”
史蒂夫翻找的資料不少都記錄著斯特拉克的朋友信息。
“而且還很恐怖。”班納翻的文件大多也都是這些東西。
“等等,我認識這家夥。”
班納在看一份文件,托尼瞅見那上麵印有一張熟悉的麵龐,便是將文件拿了過來,“以前認識的,他在非洲海岸附近活動,是個黑市軍火販子。”
史蒂夫驚疑地瞄了他一眼,托尼連忙解釋道“在軍火大會上你會遇到很多人,我可沒賣給他任何東西。”
“他當時說要找什麼翻天覆地的新武器,很有亞哈船長的感覺。”
托爾發現了一個小細節,指著文件圖像上男子的脖子,“這是……”
托尼看了一眼,“紋身,我不記得他有。”
“不,這些是紋身,這好像是個烙印。”托爾分開指著說。
托尼一瞧還真是,於是讓班納用計算機展開調查。
經過檢索查詢,班納找到了烙印文字的出處,“這是個非洲土語單詞,意思是小偷,用的是一種很不友好的表達方式。”
“什麼土語?”史蒂夫問。
“瓦肯納達,哦不,瓦,瓦……瓦坎達。”班納嘗試幾次終於讀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