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還算幽靜處,停了輛加長豪華車,請原諒她無知,還真不知道是世界哪個頂尖級的牌子。
“請上車。”戴著墨鏡的黑衣人今天倒像個十足的保鏢,或者說,唐家的某個狗腿子。還算過得去,至少比開學那天碰見的司機某某更有氣場,也能產生些壓迫力。
柳落雁一激淩,猶豫著不肯上去。開玩笑,外麵看車裡黑麻麻的一片,她要是這麼輕易上了車,被拖出校外當豬仔賣了,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晏次的女人就這點膽子?”車窗按下,車內驀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透著威嚴與不屑。
“你才沒膽子!”柳落雁聞名於世的便是死鴨子嘴硬死豬不怕開水燙,“既然是你有事找我,自然得客隨主便。就在這校園裡,你愛談不談!”
裡頭半晌沒聲,柳落雁猜他老人家估計被氣的心肌梗塞也不一定。這種位高權重的人,更喜歡擺譜,好像天地間唯我獨尊,世人都該巴結他們似的。偶爾遇上個二愣子,偏偏不按套路出牌,他們就該受不了了。
“怎麼?沒事我先走了,彆再派人跟蹤我了!”柳落雁下巴微揚,一副很拽的樣子轉身離開。
先前的黑衣保鏢攔住了她的去路,柳落雁冷笑,“怎麼,你們還敢在這純淨的校園裡強搶民女不成?”
黑衣壯漢一臉鄂然,顯然未料到她會用個強搶民女的詞語。
車內傳來一陣清咳,老者威嚴的聲音,卻是平板沒有一絲語調,“晏次那小子哪裡找的野丫頭,真是一點規矩也沒有。”
“還真不用您老人家關心!”柳落雁毫不客氣地頂回去,“您還是管好您自個的孫女好了,省得在外頭丟了你們唐家的臉!”
“唐家?”黑衣壯漢又是一鄂。
“我是晏次的祖父,不是你所謂的什麼唐家老先生!”車內傳來的聲音越發寒冷,以及夾著濃稠的嘲諷之意。
怎麼,他老人家就這麼篤定,他說他是晏次的爺爺,她就得哈巴狗兒般去巴結他?不好意思,他打錯算盤了!她柳落雁重活一回,還真變得不是什麼善茬,她自己那個什麼狗屁爺爺,她現在還懶得搭理他呢!彆拿倫理常德尊老愛幼這套來壓她!
見柳落雁怔愣著,晏老先生以為她怕了,冷嗤一聲,居高臨下的命令語氣,“上來!”
柳落雁回過神,冷冷地道“我與你,沒什麼好談的。”
那個無情冷酷地對待晏次的人,就算他是晏次的親爺爺,在她眼裡,又算得了什麼!
柳落雁的反應,顯然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黑衣保鏢先反應過來,攔住了柳落雁的去路。
“怎麼,你們還想用強的不成?”柳落雁轉過身,咬牙狠狠地道。
“不錯,這麼些年來,你還是第一個逼得我主動讓步的人。”車門打開,憑空裡出來個老者,全身上下,不經意間散發出那種浮華的貴族氣質。鶴發童顏,卻偏偏板著張死人臉外加麵癱臉,身量很高,背杆兒挺的超直。看來晏次這海拔高度,十成以上是因為晏家遺傳的關係。
柳落雁對他沒什麼好感,卻仍有些震驚,她從未想過,晏次不願提及的那個家,似乎挺有些來頭。不過想想也釋然,一般的家庭,哪裡會把十來歲的孩子便送往國外念書。她早該猜到,晏次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還有他那麼些破講究破習慣,若不是在少年時深入到骨髓裡,何以他在不經意間的一舉手一投足展露無遺。氣質這種東西,是學不來的。
柳落雁眼裡不帶任何感情,漠然地掃了麵前的老者一眼,重申,“我與你,沒什麼好談的。”
“哦?”晏老先生唇邊牽扯出一抹習慣性的不屑,“我還未開口,你怎麼知道我與你,沒什麼好談的。”
柳落雁冷笑,“你對自己的親孫兒近乎十年來不聞不問,今天突然現身,不外乎是因為我的出現,或許打亂了你的某個計劃。我當然不會無知到以為你會好心地來見見我這個你老心目中沒教養的野丫頭,你無非不就是想勸我知難而退,命令我離開晏次罷了!”
晏老先生眼裡精光一現,冷哼了聲,“倒也有些慧質蘭心。”
“一句話,我與你,談不攏!”柳落雁丟下話,堅絕地轉身,冷笑道“吩咐你家的狗腿子彆擋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