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嗣佳人,左少請離我遠點!
左斯翰走過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四目相對,他的眼神沉靜得可怕,聲音更是威嚴冷肅“你打我的那一拳我受了,雖然我並不欠你什麼。我給你的一拳是為了把你打醒,不屬於你的東西你究竟在執著什麼!好好想想,究竟值不值得!攖”
白沐漓一下甩開了他的禁錮,笑得猖狂“你是勝利者,你厲害,我比不過你!”轉過身,他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
“阿翰!”謝仕卿見左斯翰拿起外套,似乎要換衣服離開,急忙上前攀住他的手臂。“這時候,你還要走嗎?”
左斯翰拉下她的手,淡漠的開口“今晚發生了太多事,我有些累。”
“那就在這裡休息啊,況且我們都已經﹍﹍。”她咬住下唇紅著臉說。
“仕卿,你想做我的女人,我不反對,但不代表我喜歡女人自作聰明。如果你還想跟著我,以後不要再去招惹楚嶔崟。”說完,他捧著衣服進了浴室。
餘留下她站在房間中央,落在身側的手指握緊又張開。
她預料到他一定會發現是自己通知了楚嶔崟,可是她並不後悔,因為她就是要剪斷維係著他倆的最後一根紐帶。
左斯翰迅速地換好衣服出來,看了看楚楚可憐望著自己的女人,掩住眼底的煩悶,淡然的說了一句“早點休息,明天會有人送衣服過來。”便大步離開。
謝仕卿癱軟地坐回到床上。
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情,提起褲子連個溫存都沒給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償!
像是想到什麼,她拉開被子,看見床單上那赫然出現的一小攤血跡,方鬆了口氣。
不是說第一次下身會有不適感嗎,為什麼她沒有?不過那種的滋味她還是記憶猶新的,顛鸞倒鳳得讓她刻骨銘心。
左斯翰坐進車裡,對著前排駕駛位的吳克低聲吩咐“開車。”吳克從餐廳包廂下樓就一直聽命在汽車裡等候著。
他看了看手背指關節處的傷,那裡一塊皮已破損,露出裡麵粉紅的肉質。白沐漓的眉骨皮膚破了,他自己的手背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丫頭,唯恐天下不亂!居然接了謝仕卿的電話,能想到要把沐漓也叫上,真是不能吃虧的個性!
想到這,他的眼梢染上了淺笑。隻是一轉眼,那抹笑便消逝無蹤,他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張混合著失意,失望,黯淡的俏臉,從來不知道還有一種美可以是脆弱的。
從她的表情,她的肢體語言,無不透露著“脆弱”的信息,可她仍強自維持著鎮定。
他將手機按了開機,霎時屏幕上顯示了五個未接電話。他心中一凜,急忙回撥過去。
“什麼事?”
“老板,剛才太太出了酒店就撞車了,我看著她情形不太好,淚流滿麵怪嚇人的,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她不同意,我隻好將她護送到家了。”
他的心臟劃過刺痛,握著手機的手指攥得已是青白色也不自知。
她外表多堅強,內心就有多脆弱。
左斯翰自認為比楚嶔崟還要了解她的個性,如果不是傷到徹底,她絕不會在人前失態,這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
可見她已被自己的屢次背叛寒了心,那他接下來的動作還要不要繼續?
對於多年在商場上殺伐決斷,連眉都不會皺一下的他,第一次走入了抉擇的困境。
﹍﹍﹍﹍﹍﹍
喧囂的“燃情”酒吧。
舞台上,年輕男女個個迷醉的神情,隨著快節奏的dj音樂誇張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而台下的客人,亦是觥籌交錯,喧鬨一片。
獨獨一個小卡座裡,桌上東倒西歪十幾個空酒瓶,一片狼藉。沙發上的男人抓起一瓶就往嘴裡倒著液體,來不及入口的便沿著他的下巴流了一身,將白襯衫浸染得幾近透明,貼合著胸前的輪廓,再加上精致的眉眼,有種說不出的魅惑。
鄰座上的幾個女人看得熱血沸騰,推搡著其中一個過來試探。
“先生,一個人喝酒不悶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聊聊?”那女人依著他坐下,趁勢仔細地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