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巴辛雙眼頓時一瞪“怎麼不行?”
常舒一愣,隨即無奈搖頭,接了過去“好吧,但隻這一杯哦。”
說完,昂首一口,將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高,十多公分直徑的小酒桶裡的酒,全部灌了下去。
“好!……夠勁!”巴辛這才哈哈大笑了起來,摟住了常舒的肩膀,豪爽的大笑了起來。周圍跟辛巴一個傭兵團的團員也都起哄的喊了起來……他們能這麼看得起常舒這個可謂乳臭未乾的小子,並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光就喝酒這一點,就很少有這麼符合他們口味的小家夥。
一桶酒下肚,饒是常舒的酒量不差,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紅暈。苦笑“好了,那我先過去,各位大哥慢慢喝啊。”
“去吧去吧!”
“哈哈……趕明兒給你介紹咱們團裡的火辣美女!你的手藝,她們可是追捧的很啊……”
常舒再度無奈苦笑,搖了搖頭,朝著吧台走了過去。
“風大嬸。”常舒笑著對正在吧台裡整理著東西的婦人打了一個招呼。
這婦人約莫四十來歲,個頭不高,身材也算不上苗條。黝黑的臉容看上去很是樸實憨厚。正在打掃的她聽到常舒的招呼,不由抬起頭,樸實的臉上露出一個慈和的笑容“小舒來了啊,隨便坐,我馬上就好。”說著,手腳更快的收拾起身前的空酒杯。
“嗯。”常舒笑了笑,在吧台前的位置上坐下“大嬸您忙,不著急的。”
婦人笑了笑,繼續收拾。而常舒則無聊的環顧起四周。
小酒吧並不算大,但進深倒是挺長的。六七張桌子上都圍滿了正在大聲談笑的傭兵,氣氛熱烈而和諧。
“好了小舒。”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嬸已經收拾完了。
“哦。”常舒回過頭,笑著問道“大嬸,我娘的藥您買了吧?”
“看你說的,那哪兒能忘啊?”大嬸笑道,從吧台裡麵取出一包草藥,放在了桌子上“呐,都在這兒呢。”
“嘿嘿。”常舒撓頭笑了笑“謝謝大嬸。”說著拿起藥來聞了聞,確定是母親一直在用的藥之後,笑著說“大嬸,今天的貨。”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包裹,放在吧台上小心的打開,映著周圍的油燈,便可以看到一層帶著淡淡熒光的飾品正靜靜的躺在包裹裡。
每一樣飾品的樣式都各有不同。在這些飾品的表麵上,一層複雜的線條勾勒其上……那正是最初級的陣法。那些線條極為流暢,根本不像是人為的雕刻上去的,反而更像是純粹天生的就在那上麵的一樣。
在這麼小小的麵積之下,刻畫出如此複雜的線條……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根本是無法想象的。然而,這對於‘魔雕師’來說,卻是最最基本的了。
據傳說,曾經有一名魔雕大師為了鍛煉自己的眼力和力度的控製,他在沒有使用任何輔助器具的條件之下,在一粒生米上,雕刻了三百六十八顆字。每一顆字在放大器具的觀察之下都清晰可辨,絲毫不亂……一粒米才多大點兒空間?彆說生米本身的質地了,光是要在上麵寫上三百六十八顆字,就已經是一種難以想象的事兒了。更何況,生米質地脆弱,在上麵動刀的難度可想而知。那對眼力與力量的精確控製,恐怕早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了吧?
由此也可以想象,在一個耳釘上麵雕刻出並不算太過複雜的紋路,對於一名魔雕師來說,實在也算不上什麼值得驚歎的事。
當然,常舒也絕對有著讓同等級,甚至是高幾個等級的魔雕師驚歎的資本……在他的筆下,幾乎所有的紋路都是一觸而就的。什麼地方該深,什麼地方該淺,什麼地方又該重,什麼地方該輕……光就魔雕師的基本功而言,他絕對是極為出色的。
隻是……限於個人的實力問題,他圖有過硬的基本功,但卻沒有激活那些法陣的能力,從而導致他的作品也僅僅隻是比較精美。否則,這些作品的價值將再度提升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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