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學神!
可能第二次的生物電輸出太猛,一下子把瑪麗娜和極北蝰都電暈了過去
更麻煩的時,此時他身體裡的生物電已經消耗完,如果要用生物電再次救人,隻能找到電源。
周啟仁把帽子戴回了瑪麗娜的頭上,背著她就往附近的酒店跑
完全出乎意料,沒想這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愛德華落魄到這種程度,晚年居然被一個三婚女人欺負得像個雞仔一樣。
也許因為大英王室的近親結婚,基因中很多缺陷,被智腦修改一番後,狌格完全變了一個樣。
愛德華這個副本終於刷完,而身上的生物電已經所剩無幾。
出了大莊園已經晚上十點,周啟仁把車子又開回了多切斯特酒店,給明天的下午茶預約時間,順便給身體充個電。
車子從海德公園的騎馬道拐過,坐在後排的瑪麗娜突然叫他在路邊停車。
月光皎潔,微風拂麵,沁人心脾
周啟仁默默跟在身後,瑪麗娜在前麵一邊慢悠悠走著,一邊低頭尋思著
這座公園是英國最大的皇家園林,18世紀以前這是皇家專屬的狩鹿場,維多利亞女王的出生地和她度過童年的地方——肯辛頓宮,就位於海德公園西部邊緣,對於英國皇室的成員們來說,曾經的海德公園就是他們的私人後花園。
1851年,維多利亞女王首次在這裡舉辦倫敦國際博覽會。隨後的海德公園才逐漸變得“親民”,成為英國民眾和全世界遊客心目中的聖地。16世紀後期海德公園開始開放成為倫敦最重要的民眾的活動場所,也是著名的旅遊目的地。
公園裡的皇家驛道寬闊,道路兩旁巨木參天,整條大道就像是一條綠色的“隧道”。公園中有森林、河流、草原,綠野千頃,靜溫悠閒。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一個樂隊還在演奏著《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片尾曲《it’sylife》,場地裡沒有座位,聽眾們可以一邊散步一邊聆聽著重複一遍又一遍的音樂,還有的人跟著音樂的節拍跳起舞。
“女人一定要記住,要麼找一個能給你座金山的男人,要麼找一個能把命給你的男人,要麼你就獨自一個人,你談那麼多愚蠢的感情有什麼用?浪費你的時間,浪費你的精力,浪費你的身體,這點你能聽懂嗎”
在公園東北角拱門邊的一塊“講演者之角”,既無講壇,也沒有燈光,那些講演者自帶了幾盞煤氣燈掛在樹上,十幾個穿著“神盾局”和“複仇者聯盟”標誌的鳳凰公司成員還在宣揚托尼老師的“武德”
逛了半圈,倆人來到了維多利亞女王為其夫阿爾伯特王子所建的紀念碑。
“大深夜的,你來這裡乾嘛?”看著瑪麗娜在涼風中瑟瑟發抖,看不得人受苦的好心人周啟仁把大黑袍披上了她的身上。
“謝謝。”瑪麗娜看著月光中的紀念碑,緊了緊身上的大黑袍,歪嘴笑道,“我想在這裡靜一下。”
周啟仁也學她的樣子,歪嘴笑道“等我去酒店訂了明天下午茶的座位,就送你回家,我技術很好的。”
“不用你送,這裡離我家又不遠,等下我自己走路回去。”瑪麗娜指著公園不遠處的肯辛頓宮道。
此情此景,周啟仁不由想到了前世,想到了那個懂事的女友,還有一直放不下的雙親,歎氣道“再好的過去,回憶的次數多了味道也就淡了。”
瑪麗娜沉吟道“年輕人,你還小,懂什麼?”
周啟仁挺直腰杆,拍著心口自信道“我已經很大了。”
瑪麗娜抬頭盯著周啟仁的雙眼,好奇道“你真的能治好愛德華殿下,如果當時喬治早點遇到你就好了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周啟仁眨眼笑道“彆來打聽我是什麼樣的人,沒壞在你身上就是個好人。”
一陣風吹過,瑪麗娜又緊了身上的大黑袍,把吹歪了的大帽子取下,蓋到了周啟仁的頭上,感歎道“你相不相信,如果你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沒有人會掏心掏肺的對你好,在如今這個現實的社會裡,很多時候,連親情都是假的。”
“無論你經曆了什麼,你都要告訴自己,這是世界的好事,這一定是上天有更好的安排,那麼你所經曆的一切,最後就都變成了好事。做人要瀟灑一點!”周啟仁把頭上大帽子拿在手裡,耍了個小魔術,在帽中點燃了一張白紙,瞬間變成了一朵康乃馨。
話音剛落,隨著火光一閃,樹枝上一團東西掉了下來,掉在了手拿康乃馨的瑪麗娜的頭上
“我擦!這是極北蝰!”周啟仁被嚇得一跳,“瑪麗娜快跑!”
“我跑不了,脖子好痛,救我”一條三角頭的斑紋大蛇纏住了瑪麗娜的脖子,三角形的蛇嘴咬住了她的肩膀。
“我也好怕蛇”看到蛇這種冷血動物,周啟仁頓時菊緊蛋纏,腦袋一片空白。
“你不是洞泬人嗎?”瑪麗娜低頭看著緊咬脖子不放的蛇頭,被嚇得一動不動,感覺傷口處陣陣劇痛傳入腦中,沒一會兒,感覺腦袋眩暈、嘔吐
“洞泬人也怕蛇啊,何況我是假的洞泬人。不要怕,我給它講個笑話,它一聽就笑了,就鬆口了”
都這種局麵了,周啟仁還有心思開玩笑,瑪麗娜差點要當場氣絕。
此時此刻,周啟仁腦中的智腦快速浮現了極北蝰的資料和處理方法。
極北蝰為蝰科蝰屬的爬行動物,俗名龍紋蝰。分布於中亞和北亞森林草原地區、歐洲北部和中部山區,多生活於溫帶、寒帶的林區和草原草甸區、闊葉林、針葉林、混交林及沼澤地以及以樹枝、樹根洞穴中或石塊下為其隱蔽場所。
極北蝰是歐洲中部最常見的毒蛇,也是英國唯一的毒蛇,雖然它的殺傷力比不上眼鏡蛇或響尾蛇,但在英國,它們的出現可能令人驚訝,每年在英國會咬傷大約一百人
急出了滿身大汗,翻了那麼多資料,依然沒有找到對症的方法,唯有硬乾!
濕漉漉的右手猛輸出生物電,在慢鏡頭的加持下,周啟仁閉著眼睛一手抓向蛇頭的位置
“啊!你抓錯位置了!”瑪麗娜皺著眉痛苦叫道。
“啊?”收回了右手,周啟仁閉著眼睛,重新再來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