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峰哼了一聲,“你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那小子可以擊傷天宇,說明他具有一定實力,豈是那樣好對付的?”
“我就不信,他一個住在窮人區的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哼,說你不懂,你就是不懂。現在我天佑國的王法,對那些賤民頗為偏袒,像咱們這些富戶,也不能隨便殺人,否則定會受到牽連。”
王氏終於忍耐不住,大聲吼道“你這也怕,那也怕,難道我兒就白受傷了,白在chuang上躺了一個多月?”
“你以為我這些時日,在乾什麼?這件事不但要出氣,還需不露痕跡,如此方為妙策。”
“那你到底想沒想到什麼辦法?”
趙峰冷笑一聲,“這些時日,我一直在謀劃此事,辦法早已想好。”
“爹,你想的是什麼辦法?”趙天宇急忙問道。王氏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又轉頭看向趙峰,等待趙峰說出。
趙峰眼中冷光閃動。“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將天宇打得重傷,隻有殺了那小子,放解我趙家心中之恨。我早已請來了兩位行者,來幫我取那小子性命。相信有兩位行者出手,就算那小子再厲害,也彆想活命。”
王氏狠狠道“原該如此。”
“不僅如此。正所謂斬草除根,那小子的家人,也一個也不能留。他們教育出如此逆子,原本就該受到如此懲罰。”
王氏沉吟半晌,問道“老爺,對付那小子好對付,可是對付他的家人,卻有些困難,老爺可想好了主意?”
“夫人放心,主意我早已想好。那小子的父母,是在一家名為潘記洗衣店為人做工,我早已收買了店主,到時他隻需聲稱財物被盜,我便可領兵到他家去搜查,借機將他家裡所有人扣住。待確認了那小子死了以後,再以一個反抗的借口,將他家人全都殺死。如此方能做到天衣無縫,彆人誰也說不出什麼。”
王夫人鼓掌喝彩,“老爺,此計甚妙。不知老爺何時動手?”
“夫人,其實我半月之前,便已準備妥當。可是那小子也不知到了何處,一直沒在風華派中出現。後來,我多方打聽,才知道,那小子原來一直躲在他們家的後山修煉。”
趙峰頓了頓,深吸口氣道“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小子的行蹤,事不宜遲,今日便既動手。”
說話間,趙峰拍了兩下手掌。
片刻後,一個仆人從外麵走進來,“老爺,有什麼吩咐。”
“你去,將我請來的客人,請到此間來。”
仆人領命出去。不到片刻,將兩個人帶入了內堂中。
二人一個身穿深紅色長袍,一個身穿一件金色長袍。
紅袍者名叫燃滅,是一名火行者,氣絡十四條。金袍者是一名金行者,名叫利鋒,氣絡十三條。
二人進到內堂後,向趙峰夫婦二人以及趙天宇瞥了一眼,便大咧咧做到一旁。
二人表現得如此不知禮數,可趙峰夫婦並不敢說什麼。尤其是王氏,為人最為挑理,可她也不敢多嘴。對方二人是行者,身份就比他們高出不少。趙家雖然有錢,可身份不能和人家行者比。對於此點,王氏倒很有自知之明。
燃滅冷冷說道“趙莊主,可打探到那人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