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茶肆!
老金不在一開始我也沒注意,加上酒醒之後腦袋痛得厲害,起來喝了點水就又躺下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醒來肚子空空的叫喚,出了房間打算找點東西吃,叫老金沒人應,去他房間看了下也沒人,這才意識到可能出事兒了。
老金是王字決下第一個怪屬,跟我之間是有一些莫名的聯係的,隻要我凝神感應,距離不是太遠都可以感應得到的,還好,感應還在,說明不是很遠,可是具體方位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有羅盤在這也不是什麼事兒了,回房間抄起羅盤就找了起來,結果羅盤指示的方向正是朋友王銘家所在的方向,老金去那兒乾嘛?難道有新的發現?
這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確定了方向拔腿就跑了過去,可是到了地兒卻隻有一片被燒毀的空地,並沒有看到老金的身影,喊了幾句也沒人答應,再次凝神感應,沒錯啊,就是在這兒,而且就在我身邊,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呢?難不成這片空地另有蹊蹺?徘徊在空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卻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慢慢的我就著急了,老金這彆是著了人家的道,乾脆顧不得地上的灰燼,直接盤腿坐了下去,王字決除了可以感應之外還可以進行呼喚。呼喚的結果是傳來了一種平靜的情緒,說明老金應該還是安全的,要不肯定平靜不了,隻是除了這種平靜的情緒之外其他都感應不了了,我隻好把內心焦急的情緒傳了出去,相信如果他不是被困了應該會立馬找到我的。
果然,當我睜開眼的時候老金已經在麵前了。我站起來問他究竟跑到哪兒去了,明明感應到了人在這附近為什麼就是看不到人。老金說彆急,我帶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也不等我再問什麼就拉著我的手彆彆扭扭的走了幾步,額,跟跳舞一樣。我不知道老金耍得什麼寶,但是在王字決跟將字訣雙重保險之下他肯定不敢耍我,也就跟著他一起走了起來,結果沒走幾步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變了。原本一片白地變成了房屋,正是朋友王銘的家!以前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連忙問起老金來。老金說你還記不記得在我洞府裡自燃的那三個人?我說這才幾天怎麼會不記得,但是跟這個有關係嗎?他說當時他聽了我的話就下水滅火,而且很快就撲滅了,我說是啊,我當時在場呢。他說這就不對了,從他第一次見到這片白地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
原來我們剛來的時候老金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隻是心裡覺得怪怪的,也說不出來怪在哪兒,直到昨晚喝酒的時候朋友說一切都燒光了,連陶瓷都燒光了他才恍然大悟!在洞府的時候,他不過是借用潭水就把平頭他們身上的火給撲滅了,那麼如果王銘一家也是自燃的話,那麼這場火就有些說不清了。明明水就可以輕易撲滅的大火,又怎麼能夠把所有的東西都燒光了呢?
第二天他越想越不對勁,本來想跟我說來著,可是我昨晚又喝多了,所有隻好一個人前來再次查看,結果走著走著就發現了這麼個所在,至於眼前的景象到底是怎麼形成的他也沒什麼頭緒,之前就宅在九曲溪了,外界的事情了解的並不是很多。
就這樣,我們兩對於麵前的景象進行了初步的探討,雖然我也沒接觸過這麼神奇的玩意兒,但是十有八九是陣法之內的,老金對此表示認可,雖然他也沒見過陣法是什麼樣的~他來的比較早,裡麵早就去看過了,並沒有人,也沒發現什麼端倪。但是他可以確定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就很奇怪了,如果是真實存在的為什麼會看不到呢?而彆彆扭扭的走幾步又能看到了呢?老金說進入這裡是靠了他的本能直覺,真讓他說出個所以然來還真不行。沒法子,我隻好親自走進房屋內看看。
屋內陳設跟我之前的印象差不多,並沒有什麼改變,很普通的一個家庭,除了後院有個作坊,作坊也沒啥變化,還是那樣,地上堆著一些紫砂原料、工具以及成品。我留意了一下,他們家並沒有妖魔鬼怪的成品或者模型,或許原本是有的,隻是凶手為什麼要把房子給隱藏起來呢?是不想讓人看到什麼嗎?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我跟老金始終沒能找出什麼特彆的東西來。
最終,我頹然的坐到沙發上,招呼老金歇會兒,一時半會兒怕是找不到線索了。坐下後老金跟我說這裡會不會太正常了一點兒?他說他剛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裡似乎一點兒彆的痕跡都沒有,作為烏龜他有一種天生的直覺,趨利避害的直覺,他說這裡太正常了反而引起了他的戒備。
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甚至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原本好好的房子好像變成了鬼屋一般,陰森森的。想到鬼我就想到了王字決,破障顯化是我的長處啊!眼窩溫熱的感覺再次出現,在王字決的禦使下,房子慢慢產生了變化,原本收拾的比較整潔的房子開始變得淩亂起來,乾淨的地麵也出現了血跡,血跡幾乎布滿了地麵,源頭在房子的正中,一攤鮮血格外的厚重刺眼!這鮮血應該就是朋友一家的了,可是警方說王銘一家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啊,難不成也是被這樣掩飾過去了?那麼屍體還會是屍體嗎?或者說屍體真的是王銘一家的屍體嗎?無數的問題湧進我的心中,可是我卻不知道找誰求證。
透露消息給我的警官明言過朋友一家的後事已經辦好了,連葬在哪兒都不得而知,那麼從屍體上找出痕跡就很難了,就算找到恐怕也隻剩下骨灰了。所以對於血跡我不是很注意,而是企圖在淩亂的房子裡找到一些彆的東西。
最終,搜索了整個房子之後還是有所發現的,一根羽毛,一根火紅的羽毛。平常鳥內身上是沒見過這種羽毛的,差不多有一米長,通體火紅色,最主要的是,羽毛上帶有淡淡的妖族氣息,羽毛根部的毛管裡麵還殘留著絲絲血液,說明這不是正常的脫落,而滿地狼藉說明這裡經過打鬥~
得到這些線索之後就沒找到其他東西了,不過總算有進展了。我跟老金沒在房子裡多待,而是回了同學家。找到羽毛之後我就拿出來給老金看了,他表示不認識,問我在哪兒找到的,我說臥室床底下,應該是碰巧遺落在那兒的。一番分析之後我們基本得出了朋友一家估計是確實出事了,但是當時應該不止一批人,朋友一家是肯定沒有反抗能力的,這樣就必然有另一方參與了。
雙方不知道就什麼問題發生了打鬥,最終應該是殺害朋友一家的那夥人或者妖勝利了,不然那些掩飾,已及跪拜東南就沒理由出現了。至於這根羽毛應該就是我們追查下去的唯一線索了。分析完兩人就盯著羽毛猛瞧,卻瞧不出任何東西來。最後我想到了辦法,說我們有羅盤在手,完全可以找個地頭蛇問問。老金頗為詫異的問地頭蛇是什麼?額,我說景德這麼大保不齊也有妖魔鬼怪什麼的,在家門口發生這麼多事兒或許會有知道內情的呢?老金連連點頭,說這辦法靠譜。
當時天已經黑了,但是好不容易出現線索我是不願意等下去了,就跟同學打了個招呼帶著老金出門了。我們去尋找妖魔鬼怪去!
景德的夜晚也很熱鬨,但是王銘家住的比較偏僻,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家,我們就以他家為出發點開始尋找起來。羅盤的範圍差不多在一公裡以內,站在王銘家的白地上除了指向老金,指針沒有變化,說明一公裡以內就他一個異類。我們就隨意選了一個方向走了起來。
可是並不順利,妖魔鬼怪的數量應該不會太多,如果到處都是的話那人類也就不要生存了。找到半夜我們也沒能碰到一個,這事兒還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跟老金說先回去吧,明天查查資料,看看當地有沒有什麼神話傳說或者妖怪誌異什麼的,當初我就是這麼找到他的。
老金對我是言聽計從的,我說什麼他做什麼,就一起準備回去,可是還沒走幾步,羅盤動了。
一開始我沒注意,還是老金看到的,在後麵拽住了我,說快看,我這才發現羅盤第二根指針正在緩緩的移動!有魚啊這是!羅盤的作用範圍是一公裡,隻能指個方向,具體有多遠就不知道了。我隻好捧起羅盤慢慢移動,終於,相對的運動會產生靜止,看樣子我移動的方位跟那個異類達成了一致。
它好像在兜著圈子,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帶著老金快速的往確定的放向跑去,一邊跑一邊發動了王字決,隻要出現在我的視線內,就肯定跑不了,第二根指針,相信無論是我還是老金都可以輕易的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