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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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巧巧小鬼他們是被東南局抓起來了我心裡真的鬆了一口氣,至於血案我是沒什麼頭腦,問徐雯雯有證據嗎?
結果她說靈隱寺後山一個活口都沒剩下,至於茅山,輩分最高的無憂子老前輩親眼看到我行凶,並且差點兒死在我手上就是最大的證據!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回是說不清楚了!這特麼的是怎麼回事兒?!我都被野道人傳送走了又怎麼可能做下這樣的事情?!
我問她事情還有沒有轉機還有老金跟小淵怎麼樣了?
徐雯雯沉默了一會兒,說吳局長臨走的時候有交代,讓你回來之後立馬去廣州找他,至於我的手下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當時動手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參與。
這就好,這就好啊!
”你們吳局長到底怎麼回事兒?讓我去找他做什麼?他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這些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現如今我也成了東南局的一份子,吳局長辛苦經營的福州也拱手讓給了東南局,具體的事情你還是找到他再說吧!“徐雯雯沒好氣的遞給我一張紙條,說順著這個地址就可以找到本家局長。
對於儘能大師的死我感到很遺憾也很惋惜,這個和藹可親的大和尚教給了我很多東西,讓我對修行界開始有了一些皮毛上的了解,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自己應該為靈隱寺後山的鮮血做一點事情。至於茅山,我心冷笑了幾聲,無憂子絕不是無能之輩,我跟他相處過,那些時間足夠他了解我的本事,然而正是他一口咬定是我血洗了茅山?
石壁內我們被軟禁了一個多月也不曾被血洗,偏偏人都走了反而又殺回去了?仇恨是會改變一個人的是非觀的,可能是多年的夙願未能得償,無憂子將所有的怒火都遷怒到我的頭上了吧,或者是想通過我引出野道人?不管怎麼樣,無憂子將是我的敵人,茅山將是我的敵人,不管我願不願意。
不過眼下顧不了這麼多了,兩條路,一條是直接去廣州,看看本家局長那裡會不會有能證明我清白的存在。另一條就是潛入東南局,救出老金巧巧他們,從此亡命天涯。
第一條路看似順暢,可我怎麼知道那不是另一個陷阱呢?到了這一步我再隨便的相信誰不顯得有點傻?至於救人,這真是個難題,卻也是個行之有效的辦法,天下這麼大,有著鬼穀門下這麼頭疼的存在,我就不信國安部真的會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來追捕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小魚小蝦。
可惜,這時候身邊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鬼王出去調查一時半會兒還回不去,就算回去了我也不在,我這時候正坐在徐雯雯家小區外麵的台階上呢。猶豫著下一步到底怎麼走才算穩妥。
如果去茅山呢?等妖魔鬼怪複原了之後就有一拚十大行走的實力,當初儘能大師說過,鬼穀門下每一位行走都不弱於一派之尊,額,這樣不恰好把自己證明成了率領妖魔鬼怪血洗兩派的就是我?糊塗主意!
無依無靠的感覺真不好,要是我身後也能站著一個門派啥的就不用這麼被動了,本家局長倒是還行,但是人家都撈過界了,再伸手估計就很難了吧?叫我過去最多保我周全,對事情的發展並不會有多少積極的意義。我都能猜到他的打算,比如讓我改頭換麵什麼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心裡是真急了,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徐雯雯下樓了,咦?這都快淩晨2點了,她出來乾嘛?我連忙招呼鬼祖宗跟了上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虛弱的八級難道還不如你個四級?
這女人不會去出賣我了吧?也不是沒可能啊,本家局長都撤退了,憑什麼她反而留在了東南局?這裡麵保不齊就有貓膩!
眼看鬼祖宗跟著徐雯雯走遠了,我這才掏出手機給鬼王打了個電話,問他找到什麼沒,結果是沒有,我在電話裡跟他說先不要找了,招呼手下先回我訂的房間,待會兒我們回去再說。
如果徐雯雯是叛徒的話,那麼不用多久東南局就會知道我已經出現了,那麼肯定會進行搜捕,平頭是鬼穀門下的標誌,妖魔鬼怪也成了我的標誌。小鬼們做事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有心想找到他們並不難,我的人已經搭進去了,不能再讓鬼王跟著賠進去。
鬼祖宗跟蹤徐雯雯去了,我留在這裡也沒啥用了,隻得回了酒店,鬼王已經在房間裡等著了,除了他之外還有二十個漂浮在半空中的黑霧團,看樣子鬼王雖然恢複了但是手下還是沒長進。
不知道是疑心越來越重還是怎麼,我開始懷疑起鬼王來,照鬼穀門下的說法,稍有氣候的妖魔鬼怪都差不多被抓完了,為什麼鬼王可以得以幸免呢?要知道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活在都市裡麵的。
我怕我的疑心會使自己犯錯,就直接把疑問告訴了鬼王,鬼王聽我說完皺了皺眉,韓版的帥臉似乎更帥了一點兒。
”你不相信我?“
”我也不知道現在還有誰能夠相信了。“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並不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愧,這種時候也不是羞愧的時機,感情用事很難成事的。
”我跟你說過,鬼穀門下找過我,並且打算殺我滅口,隻不過是我的運氣好而已。“鬼王淡淡的說道,一抹自嘲的笑容掛在他的嘴角。
好吧,我承認自己或許真的有些神經過敏了,讓鬼王不要介意,不過既然福州事情已經沒了轉機,我也就不留他們了,言下之意很清楚,送客了。
鬼王理解的點了點頭,說現在風頭正緊要不要隨他一道去景德躲躲?
有些時候是躲不掉的,特彆是當國安部、鬼穀門下還有茅山到處找我的時候,出現在哪兒可能都是災難,所以我拒絕了鬼王的好意,並且囑咐他回景德之後最好重新找個據點,陶瓷廠離人類太近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被有心人找到!要知道我當初找他的時候可是沒費什麼功夫。
他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說正在考慮這件事,等搬了家之後會跟我聯係,歡迎隨時做客。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做客的機會,就好像我不知道小小茶肆會不會重新開張一樣,不過,不管怎樣,我都會為它們付出努力的!不管是行走在青天白日下還是繼續賣我的茶!
鬼祖宗是第二天早上才回來的,可惜不會說話,沒辦法交流,隻不過當我提出要去徐雯雯去過的地方的時候,鬼祖宗並沒有帶我去,而是把黑龍卷漲得很大,我琢磨了一下,可能是那裡有很強大的對手的意思,好吧,那我就去廣州吧!
其實我來福州好幾年了,有一件事情一直沒弄明白,那就是為什麼廣州跟福州之間居然沒有直達的火車,更不要說動車或者高鐵了!想當初讀大學的時候我對廣東的烏龍茶有著很大的興趣,原本打算到原產地去看看的,甚至都約好了茶農,結果就是因為沒有直達的火車而未能成行,至今,我對烏龍茶研究最深的隻是福建安溪的鐵觀音,而不是我更喜歡的單樅係列。
這一直是我的一個遺憾,作為一個愛茶、賣茶的人,我一直想有個機會能走一趟。可惜,終於能去的時候卻完全沒有了這方麵的心思,真應了那一句”俯仰之間,已為陳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
其實往前麵倒個兩三年吧,我還是挺喜歡寫詩填詞的,隻是進入社會之後這些都丟了,現在坐在火車上,看著不斷消逝的風景,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卻又什麼都寫不出來~
人總是很喜歡傷感的吧?我歎了口氣,告誡自己要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此去廣州關乎我的前途命運!
是自由人或者短命鬼的命運!
值得欣慰的是魔鬼怪已經差不多恢複了,不然我也不敢貿貿然的就啟程,相信在他們四個的護持下應該不會出太大的事情。
客車在路上行駛了差不多十四五個小時就到了廣州,出了客運站就有的士,我把徐雯雯給我的地址遞給我的哥,問他知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哥點點頭我就進了車。
廣州車租車上廣播都是粵語的,勉強能聽懂,這個時候廣州正在忙著防治登革熱呢,大街上不時會看到標語什麼的。的哥說地址在白雲機場附近,從這邊過去還要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讓我不妨休息一會兒,我笑著說不用,想了想跟的哥說不用到達地址才停車,離一段就好了。
出租車行駛的過程中我試著用王字決衝車窗外看了看,廣東的半空中似乎籠罩著一層莫名的氣息,隻是太過混雜,我也不能從中判斷出什麼,但是最起碼知道了一點,在妖魔鬼怪以及將字訣的幫助下我會擁有本地的幫手。
十四五個小時都熬過來了,一個小時也就很快了,很快,我就到了地址的附近,的哥在車上指著前麵一棟樓跟我說那棟前麵有石獅子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