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正太高手!
“你他媽的還砸,信不信老子開槍打你。”烏警官其實早都動了開槍的心思,隻不過他要釀造,釀造時間越久,那麼對他就越有利,到時,就算他打殘夏心,上級也不會怪罪於他,因為他一直在勸說。
夏心扛著鋤頭來到與剛剛臨近靠牆的一排貨架,撇了一眼烏警官,無所謂地道。“開吧!我要是掛了,你那條狗命也要賠上,你考慮清楚再開。”
烏警官臉色變了變,他這時突兀醒悟過來,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ng039xià,一個學生既然如此囂張和張揚,又在麵對手槍對著自己而不懼的人,他真的沒見過,可是碰上這樣的角色,烏警官覺得自己跳入了一座火坑中。
倏忽,他隻覺脊背涼颼颼,像是剛從火坑中逃出來而後又來到了一處冰窖之中,其額頭上,冷汗層層冒出,像是雨打了一樣,他陰睛不定,如果這人真的是某位上級的子孫或者兒子,他想都不敢想。
因為自己沒有占理之一字,所以烏警官自然就害怕,這時再定睛一看,那身學院服乍那麼眼熟呢,猛然,他想到了幾天前局長交代的事情。他說白皇的學生都是非富則貴之人,很多都是有權有勢,要讓他們徹底保護好那一片地方,如果出了差錯,就連他都不能保他們。
“烏警官,你乾嗎?是給他嚇傻了不成。”張公子見到烏警官這樣的神色,他霎時極為不滿,甚至想要奪過烏警官的槍來。“把槍給我,你不敢我來,他奶奶的,我今天非一槍斃了他不可。”想到被人扇落三顆牙,張公子牙藏肉又是一陣抽冷的痛,此刻,他狠不得想把夏心抓來活剝其皮生吞其心。
烏警官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讓對方持槍,他鎮定下來後,這樣說。“張公子,我們現在真的不易動手,我知道你現在狠不得要把此子放入油鍋裡炸的心,但是,群眾太多了,而且你搞清楚他的出身沒有,萬一我們碰到一個硬茬子,不要說是你那位舅父,就連你遠房的二爺爺也保不住你。”
砰砰!!!
夏心當然沒心去聽烏警官和張公子的談話,他現在快要把這處靠牆壁的貨架砸完了,彆以為這是個好活,如果體力不好,砸那麼一二排貨架怕是累得不行,也就隻有夏心這家夥體力驚人才能做到。
“你他媽隻看權勢嗎。”張公子陰沉地道。“現在他是砸我舅父的超市,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就算他的爺爺、老爸是省長,今天我非得要搞他不可。”
“這個……。”烏警官他在猶豫,問了這麼一句。“那張公子,這事情是如何發生的。”這時他想到了問題的關鍵xg,畢竟一名高中生平白無故做出常人無法想像的事情,肯定是事出有因。
張公子沒有說,而是安經理為烏警官說著事情的大概經過。
聽完,烏警官似在想著什麼事情,而後他臉上就出現了一抹陰險的神色。
“烏警官,你想到了什麼好計了。”安經理和張公子均是心下一喜,看出了烏警官有什麼好計,不然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到時再說。”烏警官笑得很是詭異,他把聲音壓得極低。
另一邊,夏心來到了一處放嬰兒奶粉、麥片這類營養食品的貨架,他看也沒看,直接把扛在肩上的鋤頭砸下去,這排貨架並不長,僅八米多些,不過它並不是靠牆,所以砸起來更快一些,隻砸一邊就行了。
如今二樓的每個區域,包括肉鮮類這些地方,員工通通都離開了崗位,他們怕遭及池殃,不敢呆在裡麵,都和一乾顧客一樣,站在外麵。
“這個學生要砸到那裡呀,怎麼還不停下來,這老板得損失多少錢。”這時外麵早都議論紛紛,都在談論砸東西的學生是什麼身份,可是沒人能說的出來。
隻有一位老人這麼說。“他是昨天救外國人的那位神醫,名字我卻不知。”他正是在三樓和夏心聊過天被其醫過的老人,此時他臉上全是憂色,為夏心的後果著想。
“哎!這孩子也真是的,打了那個畜生就算了,怎麼還砸起超市來。”那被夏心救過的老婆婆同樣是一臉憂色,她怕夏心會給那狼狽為jiān的烏警官三人陷害。
“砸的太好了,對付囂張之人,就要比他更囂張。”俏麗女孩的堂妹滿臉興奮,甚至有種上前幫忙的衝動。
“堂妹,我們走吧!”俏麗女孩不安地道。“剛那三人一臉詭笑,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堂姐,你就放心吧!”俏麗女孩的堂妹洋洋得意,為她分析道。“如果我猜得不錯,能做出這麼驚世駭俗的事,他的身份肯定是一位超級牛x人物。”
“你怎麼知道。”俏麗女孩否定,她更多的是擔心夏心。
“我這是感覺。”俏麗女孩的堂妹煞有其事地道。
遽然,坡道式電梯上快速上來一隊將近二十名的警員,在他們後麵,有好幾名醫護人員跟隨而上。
很快,這些人先發現了三名口吐白泡的警員,這讓他們變色,顯然對方是個暴徒,不然怎麼可能把人打成如此。
“快把他們抬回去。”說話的正是踏雲區的廖警官,這時,他聽到了裡麵傳來的砰砰砸東西的聲音,裡麵靜寂寂,隻有砸東西的聲音傳來,應該無關人物都逃離了現場。“封鎖出口,對方可能是一個暴徒,大家小心。”
二十名警員迅速散開,醫務人員則負責三名被夏心踢暈死過去的警員。
很快,廖警官和三名同事往聲音的來源處逼去,行了沒有十步,幾人看到了烏警官三人。
“怎麼回事?那暴徒呢?”廖警官臉色凝重問道。
烏警官指了指前方,憤然道。“在前麵呢,我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他。”他掂了掂自己手中的槍,自嘲道。“拿著這玩意,人家根本就不怕。”
烏警官和陪同而來的警員齊齊蹙眉,不由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我看剛剛三位同事都給人家打得口吐泡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