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摸’了‘摸’鼻子,道。“其實我還有一塊。”
太上長老大是愕然地看著他,而後苦笑道。“那好吧!這塊我拿給‘門’主有限的幾個觀察下,保證不會把這個事泄‘露’出去。”
隨後兩人安全無事地出了城外幾十裡,夏心也祭出了體內的皎月星河畫。
太上長老一見此畫頓時一驚,失聲道。“這可是皎月星河畫。”
“是呀,是我師姑送給我的。”夏心從他臉上看出了端倪,知道此畫肯定是有來曆。
太上長老師臉‘色’凝重,道。“看來多情大帝的記名弟子確實還活著,那就是說這個世界還存在著一個大乘期的修士。”
“太上的意思是此畫是多情大帝記名弟子的持有物。”
“是的。”太上長老長歎道。“當年我曾聽我師傅提起過,也從他口中知道了此畫是如何祭煉的,而且真要算次神器的話,此畫在畫器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隻是因為它欠缺了一些條件所以不能升級為神器,不然說它是當世第一也是可以。”
夏心突地好奇,問道。“那這畫到底是什麼祭煉的呢。”
“這個天地的星辰。”太上抬頭看了看天,說了一句讓夏心大是震驚的話。
“什麼……。”夏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多情大帝的弟子也太瘋狂了吧!居然敢把星辰日月的‘精’氣祭煉成一副畫卷。
“孩子,你可不可以跟我說說你的師姑呢。”太上長老認真地看著夏心道。
“可以。”夏心微微點首,而後把水仙和自己的師傅大概地‘交’代了一次。
太上搖了搖頭道。“那看來你這師姑不是大帝的弟子,應是傳承弟子或是有關係的人。”
“好像太微……恩就是你們好像都不喜歡我們那個星球人一樣,這是不是有某些原因呢。”夏心頓了頓道。
太上啞然失笑道。“這多半是當年多情大帝的手狠帶來的影響,不過在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看來,也沒什麼,隻是還有個彆的人在記著大帝的仇罷了,試問自古以來,那個大帝不是雙手染滿修士的血,想要成為萬古帝王,豈能會仁慈。”
“那這麼說來,以後要是我成為大帝,太上和‘門’主肯定也是會偏向我是吧!”夏心戲笑道。
太上懷著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道。“如果你能成為大帝,那是‘門’派之福,而且我和‘門’主他們都是寄予你很大的期望,畢竟你是踩完玄‘玉’階的第一人,就算不能成為大帝,大乘期也是難不倒你的,隻是以後的路要看你的機緣了,沒有機緣,修士的路可是很難前進。”
“嘿嘿!太上放心,我這個人可是超幸運的。”夏心親熱地摟著太上的肩道。“告訴你吧!我在不久前,就是在我們那個地球中,我可是中了二十幾億金錢的超幸運星,你說我的機緣會那麼背嗎。”
太上先是苦笑,而後問清楚原因後,這才大笑起來。“好了,快把他們都放了吧!”
夏心點了點頭,催動神力,而後奪目的光輝在畫中閃出,上萬修士皆是先後被放了出來。“乾嗎?還殺氣騰騰的,信不信我再封你們個三年五載的,看你們以後怎麼修行。”見到這些人居然還不識好歹的樣子,夏心瞪了他們一眼。“快走吧!丟人現眼的,下次想跟我較量,首先要修為和我相仿,不然我肯定拿器壓你們。”
看到夏心旁邊的太上,一群人也是沒什麼脾氣了,要是夏心真的再次拿器來壓他們,那就真的會死人,在畫中呆了幾天,他們都快悶出病來了。
“想一走了之嗎?沒那麼容易。”遠方,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也不見此人是如何來的,就那麼憑空出現在了這裡。
見到眼前之人,有人失聲道。“是星月聖地的聖子。”
夏心見他生得極是飄逸出塵,一身紫衣被風吹得嚦嚦而響,青絲飛舞再配上那張溫和且又和熙的微笑,有讓任何‘女’子都為他垂青的可能,這無疑是一個絕‘色’的美男子。
想到那不曾見過麵的聖‘女’,夏心便感歎這兩人肯定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最少目前來看,他是生不出跟眼前這位聖子一比的心思。
這聖子深不可測,夏心很懷疑他是否已到了化神境界,想了想,他送上一個現代式的招呼給對方。“hi!你好呀。”
眾人見他居然主動跟星月聖子打招呼都有些反應不過來,而星月聖子顯然也是差不多,搞不明白夏心為何一點慌‘亂’都沒有。“我不為難你,隨我回聖地一趟。”
太上‘插’言笑道。“真是難能可貴,想不到連聖子也要親自前來抓我‘門’中的弟子,這是不是太勞師動眾了。”
星月聖子儒雅一笑,跟太上道。“他屢次中傷聖‘女’,我豈能不來呢。”
夏心好死不死地道。“星月聖子,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這聖‘女’以後是不是非要嫁你呀。”
眾人和剛被放出來的白衣青年皆是大怒,這顯然是挖人家的牆腳,現在誰人不知星月聖地的聖‘女’與聖子那是未來的一對道侶,但眼前土著人居然還明知故問。
太上無奈地苦笑,怎麼這孩子好像是個‘色’修士一樣呢,難道說熒‘惑’星球的修士在方麵沒修行嗎。
星月聖子也沒有生氣,隻是微微一笑道。“你從未見過聖‘女’,為何卻老是針對於她。”
“怎麼能說是針對呢。”夏心假裝一臉深情的模樣,道。“我這叫癡情,對她的愛有如長江河流般連綿不絕,你不知道我對她有種特彆的感覺,每次發夢都會夢到她,甚至還會做一些少兒不適的事情。”他是偶爾發下夢,可是夢到的人絕不可能是從沒見過的星月聖‘女’,而是趙月馨這禍水。
星月聖子先是想了下少兒不適這四字,而後才臉‘色’微變,淡淡地道。“那看來對你不必過於好言相勸。”說完,白影一閃,那隻如‘玉’般的手掌遠遠拍了過來。
一‘波’如濤天般的銀河從他身後湧出,一‘浪’蓋過一‘浪’,這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神通,像是要把這片天都要淹沒般,那種迫人的氣勢‘欲’要滅天毀地般。
夏心暗驚,難道這就是聖子的力量?
太上首先出手,一個簡單的拂袖後,有萬道神虹從袖出‘射’出,也僅在幾個瞬間抹滅了那可怕的銀河,手段同樣驚人。
“還不走。”太上傳音給夏心。
夏心笑著點了點頭,往後便飛遁,遠遠跟太上‘交’手的星月聖子道。“星月聖子,替我傳話給琴聖‘女’,我對她的愛是永恒的,不滅的,不是一萬年。”
星月聖子奈何他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夏心遁走,他終歸還是修為不高,也僅是元嬰期罷了,但是在同等輩中,他真的是少有敵手,太上長老跟他鬥了不長時間,暗暗心驚不已,對方的戰力堪比‘門’內的神子們,真要‘交’手,怕是討不到什麼好處。
雙方收手後,太上長老微笑道。“我們‘門’主已經和你們的聖主談過,此事稍後你便知曉。”說完,便消失在這裡。
星月聖子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此人修為都能跟聖主抗衡了,他到底是誰呢?”說罷,也沒繼續往夏心的方向追,而是領著白衣青年離去。
隨後這事也在太微的角落裡慢慢傳了開來,不過眾修士津津樂道的還是夏心跟星月聖‘女’的事。
同樣在遠德城的一間茶館中,很多人聊起了這個話題。
“那土著人你們說狂不狂,人家聖子來了,他居然還想過河拆橋,非要打人家的聖‘女’主意。”有修士又氣又笑地道。
“哎!現在聖地的人是無能為力了,聽說禁錮了空間,此子也給他安然逃脫了。”有人歎息道。
“不過現在他把人放了,也讓一些‘門’派緩了口氣。”
“隻要他有次神器在身上,一般人想難得住他,根本不可能。”有修士恨恨地道。“真巴不得有人合夥把他全身打劫了,到時看他如何來去自如。”
“我看很難。”另有一位中年修士搖頭道。“一看到情況不妙,他就遁逃了,如今隻能在禁錮空間上下功夫。”
“可是星月聖地都無能為力了,其它聖地也都和他沒怨沒仇的,豈會去動他呢。”有人大歎地搖頭道。
“隻是因為星月聖地派出的人修為不高,所以禁錮的神通多少不強。”又有人解釋其原因。“千萬不要小看了聖地,隻是因為他們還不怎麼想跟那小子動氣罷了。”
“聽說神虛‘門’‘門’主跟星月聖主在調解,如果真的談妥了,我看那土著人會安然無事。”有修士很是不甘地道。“怎麼能夠輕易放過他呢,這就是個禍害,不早日把他除了,說不定其它‘門’派還會遭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