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們彼此彼此,誰叫我們是姐妹呢。”雨蝶笑道。“現在我們還是一心一意對付那個上官靜欣好了,免得讓她得勢。”
“我也是這麼想的。”陳然然找了張石板椅坐了下來,半響想不到有什麼方法,這才問道。“你有什麼好方法嗎。”
“她知不知道你是心心的‘女’朋友呀。”雨蝶反問道。
“肯定是猜到了。”陳然然道。“因為她也是一個修道者,不過比起我們來,她差一些,如今的修為才五層天。”
雨蝶想了想,道。“然然,要不我們一起出手教訓下她,讓她知道咱們的曆害。”
陳然然一呆,愣道。“這,這不好吧!她可是心心的未婚妻呀,白婚黑字在那裡。”
“有什麼不好。”雨蝶很肯定地道。“就是告訴她,心心是我們的夫君,不是她這個突然‘插’進來的小三。”
陳然然‘露’出有些納悶的表情來。“可是呀,她有白紙黑字呀,我們想否認都難。”
“那咱們就把她身上那張白紙黑這了給撕掉。”雨蝶豈能聽不到她其中的暗語,笑著說道。“到時看她怎麼囂張。”
“好,就這麼辦,其實我老早就有這個心思了。”陳然然大喜道。
雨蝶不由垂下一頭黑絲來,感覺這外表溫柔的老師其實是帶著腹黑的,明顯就是自己有此想法,偏偏還要她說出來。“那你去把她找來,約個地點,咱們好好教訓下她。”
“好。”陳然然輕快地應了一聲,再次聊了幾句話後,這才掛了電話。
當她正想著要給夏心打電話的時候,對方卻打了過來。
“然然,你在那呢。”
“那你在那呢。”陳然然反問他。
“我在你辦公室‘門’外,不過我是用了隱身符,你過來呀。”夏心壓著聲音和她說話,所以聲音不大。
“我馬上過去,要好好收恰你。”陳然然說了兩句馬上便按斷了電話。
夏心在她辦公室‘門’外拿著電話苦惱起來,想著一會要怎麼跟陳然然解釋,果然不大時間,就見到陳然然過來了。
陳然然像是和往常一樣,把‘門’打開後,過了一段時間,這才關上。
“出來吧,要是不好好解釋,你以後都彆想見我。”陳然然很有做貴‘婦’人的樣子,坐在了供她午休的‘床’上,掃著房間那股氣息說起話來。
夏心無奈地消去了隱身符,說道。“不要說那麼絕嗎,我是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未婚妻,要等我找到師傅,這才能解釋,而且我愛的可是我的‘色’老師呀。”他邊說邊笑著在陳然然身邊坐了下來。
“什麼‘色’老師,我是正經的。”陳然然假裝不快地瞪了他一眼。
夏心摟著她的小蠻腰,嗅著她身上芳菲的體香,笑道。“然然,如果我師傅真不答應我,我就把你們倆帶到‘玉’髓裡去,然後在那裡生老病死,你說好嗎。”
“真的。”陳然然側頭看著他,道。“如果我說現在咱們就結婚,你願意嗎。”
“為什麼不願意。”夏心和她臉對臉說道。“能娶到你這樣單純的‘色’老師,那是我幾世修來的福。”
陳然然嗔怪地飛了他一眼,道。“還叫我‘色’老師,快帶我去‘玉’髓裡,這裡的時間過的那麼快,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要進行比賽了。”
夏心笑著把她帶進了‘玉’髓中,而後拉著她的手往靈氣湖走,道。“我們在這裡修煉一天,然後再出去,我也想領悟下劍道。”
“哦!”陳然然聽到他這話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任夏心抓著自己的小手兒往湖邊走。
夏心突然停住,一下把她拉了過來,抱著她的腰轉了好幾圈,大樂起來。“不過在修劍道之前,先讓我的夫人生個小孩出來,你說好不好。”
“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也接受。”陳然然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反手抱住他,臉對臉快要貼在了一起。
兩人雙目定在了一塊,濃濃的情意在電光之中擦出‘欲’望之火,這裡沒有平靜的夜,隻有暴風雨的呼喚,夏心和陳然然忘了所有,直到雙雙狂歡到疲憊後,這才擁在一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