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小子能硬扛禁器,原來他在危險的時間內施展出不死神法,讓自己暫時‘性’地無敵,我說他怎麼可能那麼命大。”
聽到這麼一個解釋,很多不知這‘門’神通的人不由吃驚道。“照這說來,豈不是隻要他施出不死神法,那任何人都打不死他。”
“可以這麼說。”有人無奈地道。“最少還沒有人在不死神法麵前破掉此法,人家就是能夠在短暫的時間內無敵。”
不少修士聽了心裡非常不舒服,感覺要是到了戈壁內,人家來個兩敗懼傷的打法,你還真的隻有跑的份。
“聽說這‘門’神法有害,施出過後,會讓身體負擔很大。”另有人解釋道。
此時,夏心的眉心處的紅點正在慢慢消散,同時周身黑‘色’的光芒也在收斂,他清楚地感到體內的神力硬生生地‘抽’空了大半,甚至那湧湧不斷噴湧的力量也在這一時間緩慢下來,雖然他早知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大舒服。“本來你們稍作容忍,我會放過你們,但我覺得現在沒有必要了,群起還是一個個來?”
他一步一行,朝著指天宮所有弟子的方向走去,這一個景象讓不少人震驚跟冷嘲,認為他太過於自傲。
但事實是否如此,真的還不好斷定。
在同階中,幾招便能讓對方伏屍當場,試問在場中人有多少人能做到,那怕聖地的人也不會高於十個以上。
“此子有以凡伐仙的力量。”一位名宿執法者的眼神在夏心臉上定住,隨後發出了一聲引人沉思的話來。
“怕是剛踏入金丹期的修士都不見得能穩勝他。”另有名宿老者回答。
“當真可怕,神虛‘門’收到了一位妖孽般的天才。”同樣有名宿‘摸’著三綹長胡感歎起來。
遠處,一位頭發全白的名宿蹙起了長長的白眉,道。“剛剛我好似看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說完後,他不再多語,而後繼續觀察事情的真相。
“群起?”指天宮的一位男子當先騰空而起,在他看來,施展完不死神法的夏心已是窮途末路,冷曬道。“你還不配,不過是持著自身有次神器罷了,甩開次神器,你什麼都不是。”
夏心知道他的心思,顯然是想在沒有把持法器的情況下一較高下。“來吧!三招內我送你去西天極樂界。”銀槍在身前一劃,帶起一連串金‘色’的字符,虛空直接扭曲。
周圍響起驚駭的聲音,道。“那是何種神通?怎麼會有古字出現在槍矛身上。”
“不敢相信,這是遙傳在最少是神話時代的字符之法。”剛剛那位頭發全白的名宿像是見到了一件夢幻般的事情一樣,整個人癡呆在當場。“不……對,隻是這太遙遠了,他怎麼會習得。”隨後這位名宿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其實周圍的所有人,包括聖地的子弟都是不知道字符,因為它已經塵封了不知多少萬年了,遙遠到隻有個彆的老人物才會偶然提及。
隻是當這位名宿把解釋道出後,周圍升起的是震驚,甚至是一種眼紅到殺人的神‘色’,甚至好些人都想到了這十有是多情大帝留傳下來的,隨後被夏心得到。
聽到這一個解釋,剛剛那位還有些底氣的指天宮男子頓時就慫了,如此可怕的一個玄法,自已憑什麼去比,想到這,他直接往戈壁之‘門’衝了下去,因為這時候‘門’已被正式打開。
“真是讓我看不起你。”夏心周身暴起通天的字符,化成一道驚虹,瞬刹那間便追上了對方,橫在那男子的前方,槍矛刺出,金字的古字通體光輝,像是有一輪天日在照出,力如洪荒蠻獸,長空被打出了一道黑暗虛空,能見到裡麵出現短暫的虛空風暴一閃既逝。
那男子大吼一聲,張口吐出一口大鐘,這是他與自己‘性’命相修的法器,威力比其它沒有‘性’命相修的法器大了最少一倍之多。
大鐘暗藍,充滿著蒼老的歲月,沉重而悠遠,它正在那男子的捏印下放大,而後鎮壓而下,萬鈞之勢的沉重力量自大鐘傳出,它仿佛有了魔‘性’一樣,瞬間罩在了夏心的當頭。
夏心根本就沒有躲避,槍矛往上一刺,人也緊隨而上,從大鐘口內殺了進去,轟!大鐘當場四分五裂,與那男子‘性’命相修的大鐘根本就承受不了一擊,看起來就跟一件靈器一樣,毫無作用可言。
“呀……。”指天宮的這名男子當場慘叫,法器一破,他自然是第一時間受到‘波’及,忙逃命似的飛遁,想借助下方名宿的求助。
夏心化作一道天輪,全身字符通體,刹那間追上了對方,槍矛緊隨而出,這一次對方連慘叫都沒有,直接被震成血泥。
“到你們了。”夏心的目光掃向指天宮的其他人。
指天宮所有人臉‘色’一變,都對夏心非常忌憚,有好些人其實還是不忌,因為他們有底蘊,但是在這時候全用出來,那到了戈壁將會沒有保命的東西。
就拿剛剛那件禁止器來說,這都是出於無奈之舉,而且又和薑家的人談好才出手的。
但這個時候,薑家那位十七、八的少年站了出來,冷冷地道。“此事就此作罷,勿再作死鬥。”他神情非常自傲,像在指使人一樣,不是在用調和語氣。
夏心輕輕地瞥了他一眼,而後又把眼神放在指天宮的人身上,道。“你說作罷就作罷,憑什麼聽你的。”
薑家少年和另外一些薑家子弟都是齊齊變‘色’,臉上全都‘露’出無儘的殺機,幾百人列在那裡,那種可怕的氣息就更強烈了,就是離得近的人都是遠遠離開。“好膽,你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
夏心這一次側身對他,曬道。“我和指天宮的事,你摻和什麼事?還是說剛剛襲殺之事,你也摻了一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