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正太高手!
趙靈他們則像是沒有聽到附近的聲音一樣,到了這時,幾人也大概猜到了這個星域修士的性格來,這就是一群活在井底之中的人,不曉得外麵的世界到底有多大,可能對於躍馬修士來說,傳言中稱為帝王星的天垣修士恐怕也比不上他們躍馬。
難道他們不知道,躍馬的氣機完全無法跟四大星域相比嗎,且人才凋零的躍馬,怎麼能跟龐然大物的天垣、紫微、太微相比呢。
在這裡打一場架,仿佛就跟打擂台一樣,跟在不老星域,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景象,喝彩聲、哄抬聲、加油聲就像潮水般從四麵八方傳來。
“王老爺子,你一直是我的偶像,讓她知道老人家是要尊敬的。”所有躍起馬修士在下方瘋狂地嘶叫。
“王守官,你英氣不減當年,還是一樣的帥。”
“……”雜七雜八的聲音什麼都有,不過都有一點,那就是賣力地奉承紫衣老者。
不過這些聲音隻是稍微起了個前奏而已,結果就很快啞然下去,愛哭娃雙手結法印,震出一方魔天大塔,漆黑深邃,仿佛如魔君俯視眾生般,天空都在這一刻驟然大變,取之的是黑雲遮天,仿佛這個天都由她手中那魔天大塔主宰了一樣,有著駭人心神的魔力。
她橫渡而出,那片空間亦是跟著她在變化扭曲,仿佛她手裡托著的是一方青天,不是一座大塔。
“小女娃,咱們躍馬可不是……。”被稱為王老爺子的鎮守官正想擺擺大能之範,結果看到愛哭娃拘出一方魔天大塔後,他直接就傻機了,打修行至今,何曾見過如此駭人的大玄法,修士居然還能拘出法器來?
不過本能告訴了他,自己必須要防禦,不然會死在當場不可。
慌亂之間,一道綠光在他丹田中閃了出來,它快速化成屋般大的寶瓶,勉強抵住……,就在王鎮守官這樣想的時候,以為可以喘那麼一口氣時,可是接下來的情景,直接讓他雙目睜得要裂了開來。
那跟隨了自己幾百年的寶瓶就像凡塵中的花瓶一般,以肉眼可見的功夫在龜裂,隨後瞬間崩碎在他眼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從愛哭娃托塔而來再到鎮碎寶瓶,不過了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快到讓所有躍馬修士腦袋當機,誰能告訴他們,這是啥神通呢?
為什麼他們的偶像王老爺子的最強法器撈月寶瓶會給人家一個神通就鎮的四分五裂,就好像大街上被人破銅破摔的花瓶呢?
魔天大塔還未衝至,遠在幾百米外時,王鎮守官便感到自己已然懸在了生命邊緣上,他都已經忘了如何防禦了,不過這也難怪,不老星域的戰鬥跟躍馬星,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體係,前者是為快速進攻,後者是為一招一式切磋,完全就不能拿來比。
而且這王鎮守官連自己最強的法器都被愛哭娃打碎,他那裡還能有什麼抵抗,於是瘋狂地扔出一些雜七雜八的法器,甚至下方的修士還見到他居然扔出兩三件靈器來抵禦。
那個瞬間,趙靈他們都呆滯了,這躍馬修士真的是修士?為何連靈器都能從他身上丟出好幾件來,那東西隻是凝氣期用的東西呢,你一個化神八重天,帶個三四件,這算什麼。
下方的劫大人幾人完全來不及救援,因為愛哭娃的行動太快,幾人才剛生出心思來,結果那魔天大塔便鎮向了那王鎮守官。
血液紛飛,一道殘影帶著一條血絲墜落下去,愛哭娃最終也沒有下殺手,隻是把他重創罷了。
魔天大塔漸漸在她手中虛淡,愛哭娃很天真也很純潔,跟下方的劫大人幾人道。“輪到你們了。”說完還低咕一聲。“這真的是化神八重天嗎,怎麼那麼脆。”
“……。”恥辱!這真的就是一個狠狠的掌臉,所有躍馬修士都是癡呆了,這一刻,他們是真正感到此星域人的恐怖,這些人已經強到了一個傳說般的存在,已經不是他們能理解的。
是的,躍馬修士在看向愛哭娃的時候,內心已經是充滿了驚悚和膽顫,冒出的寒意,幾乎可以濕透全身衣裳,這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呀,為何一個化神七重天會強到這種地步。
這交手不過是幾個呼吸罷了,怎麼就敗得如此快呢,很多躍馬修士都想不明白,甚至一股油然的拙敗感也在心裡升起,而一些躍馬的女修士更是默默垂淚,認為他們躍馬修士就是一個嘲笑,如今他們的修行隻是外強中乾罷了,想要在這條帝路上走出一個名號來,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之前還自視其高的劫大人跟著另外三位鎮守官卻像是目若雞呆般,雖然前者是在九重天,可是至今劫大人還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七重天能把一個八重天的大人物一下子打殘呢?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彆人道出來,他都以為那人必是滿口胡言。
如今,他很希望有個人能站出來解釋下這個原因,為何那小魔女會強得一塌糊塗,此時,他都猶豫著,自己上去能不能頂得住對方的攻擊,一般法器,修士那能輕易就打成碎裂呢,可是眼前這不知那冒出的女娃,就是能輕易辦到。
“喂!你們到底打還是不打。”愛哭娃都等得不耐煩了,這些人磨蹭了也有大半時間了,可就沒有人能上來一戰,這簡直就是拿她來消遣。
那劫大人還沒來得及說話,結果躍馬的修士氣氛又來了。“劫大人上去肯定可以把那女魔頭打壓,他可是九重天,差距兩重天,豈能可以跨越。”
在他們躍馬曆史上,隔兩重天的修士,低境界者確實沒有人能戰勝過,就連隔個一重天,都是一種稀有之說,至於兩重天更不用說。
“劫大人,咱們躍馬的榮譽就看你了,上去狠狠拙敗她,讓那女魔鬼知道,咱們躍馬修士不是菜頭。”小兵小將很激動,全都是一臉正氣,仿佛恨不得取劫大人而代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