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似沒問題。”
袁熙隨手拿起碟中糕點,但隨即又放下去。
“怎麼,大將軍怕妾身下毒不成。”夏侯薇依然淡淡道,但語氣中帶有那麼一絲譏諷。
“輕衣你很懂得男人的心呐。”袁熙將糕點送進嘴裡。
下毒?笑話,這個大將軍府中上上下下都被老師張紘的暗衛清理一遍。曹節、夏侯薇她們身邊的婢女仆役都是袁熙指派的,她們一舉一動都是在監視之下,指派的婢女還可以對她們嗬斥,可以說沒有半點地自由。
夏侯薇淡淡一笑。隨即說道,“妾身是想請大將軍將曹將軍姬妾她們放歸娘家,或者改嫁彆個好人家也行,不知大將軍意下如何?”
她知道對這個心機深沉的青年。使用那些小伎倆是不行的。不如直接說明或許還可以跟他談條件。
“她們改嫁後,那她們的幼子幼女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過去。是麼?”袁熙問道。
“聽聞大將軍家中妻妾無一不是天姿國色,何必看上她們那些殘敗的蒲柳。”夏侯薇臉上浮現一抹紅暈。
“如果大將軍一定要扣押下曹將軍的妻女,妾身和曹姐姐兩人足矣。再說回到鄴城後。大將軍也沒有空閒臨幸她們,何必扣住她們不放。”
袁熙捏住夏侯薇玉手,似是譏諷道:“你倒是情願留下來,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妾身不明白,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又是當世豪傑,為何三番五次作踐我這個小女子呢。”夏侯薇毫不回避袁熙的目光。
袁熙心中一突,是啊,為何有種暴虐的想法壞繞心頭。看著夏侯薇薄紗素裙下曼妙地身體,袁熙醒悟過來,這一切都是報複作祟。
因為曹操這個強敵一直壓迫在心頭,使得袁熙自小擔驚受怕。如今將強敵擊垮,還俘獲了曹操方的妻女,那自然生出一股報複的衝動。
袁熙雙臂緊緊夾住夏侯薇的嬌軀,一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侵犯,並貼在她耳畔冷笑道:“若不是要拉攏兗州舊部,曹操的子女難有活路,放了她們絕無可能,要怪隻能怪你們是曹操和夏侯家地女人!”
夏侯薇心中淒然,她身子不可抑止地扭動,以抗拒袁熙的侵犯。但越是如此,越是激起男人地狂性。
“大將軍,有位客人求見,說是來應您之約。”婢女出現在廳室前。
袁熙心中惱火,但這裡是廳室怪不得婢女來稟報,隻得讓守在門外地許褚將人帶進來。
“輕衣且慢!你不用走。”袁熙拉住了起身想走的夏侯輕衣,捏住她地柔荑,讓夏侯薇跪坐到自己身旁。
不久,一個身形短小,容貌醜陋的男子被許褚帶進來。
“管輅先生!”袁熙驚訝道。
容貌醜陋地管輅咧嘴一笑:“該稱呼大將軍呢?還是二公子?”
“來,給先生看座。”
袁熙笑著讓女婢給他上蒲團看座。
“管先生還是叫我二公子好了,這樣親近些,當年你們就是如此叫的,如今也如此叫吧。”
管輅是隨性灑脫之人,他也不客氣,坐下後問道:“二公子還記得當年,托付我跟劉良地事吧?”
“我還怕先生不記得了。”袁熙笑道。
當年在鄴城遇到給袁譚算命的劉良、管輅兩人,他跟兩人一番交談後,讓他們在行走各地時,留意山川地形,幫繪製黃河以南各地的地形圖,以備將來征伐之用。
“年初我占卜卦象,發現中原有凶兆,料想是公子與曹家交兵。月前又算了一卦,加上天象的變化,推演出破軍等煞星西移,於是猜想公子要西進,這不,劉良先生讓我忙從益州趕來許縣,進獻地圖。”管輅說道。
袁熙心中暗驚,管輅這個占卜也太玄了吧。雖然知道《周易》還有中國風水觀星之術十分玄妙。但經他那麼一算,推測自己對西邊用兵,還真是不可思議。
就是因為這一伏筆,後來太宗宣武帝袁熙讓劉良和管絡給他推算大晉國運。
也就是後來著名的大晉四百年推背圖。
管輅取出好幾份帛布,讓一旁的許褚拿給袁熙,“當初劉良兄去了江淮,我就從關中入蜀,這是關中經漢中,再有蜀地的地形圖。”
袁熙驚喜地取過地形圖查看,跟他印象中的關中和四川相差不大,特彆是一些山水都仔細地標明,甚至一些小道偏道都有注解,不愧是搞風水的神棍。
“這該如何感激先生!”袁熙激動道。
“不必,在下這麼做也是為了天下蒼生。”管輅肅然道:“家師相傳,貪狼、破軍、七殺三顆煞星彙聚之際,就是天下動亂,生靈塗炭之時。而當今和百年後都是浩劫之亂世,尤其是百年後。管某看公子非凡之人,命相星宿又是奇之又奇。經過這次中原大戰,管某更是相信,公子就是那平定亂局的雄主,特此才將地形圖送與,算是為天下蒼生做點事。”
袁熙心中震驚,曆史上的百年後就是西晉滅亡之時,也就是五胡亂華,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管輅的占卜術神奇,心中多了幾分忌諱。
據說後來唐朝袁天罡就是他的傳人。
“先生請放心,天下大局了然於我心中,還漢人一個昌盛是我所願。至於百年後的浩劫,隻要我當權,逆天而行又如何。”袁熙說道。
管輅不住點頭,他這時看向了跪坐在一旁神色驚訝的夏侯薇,麵色凝重說道,“這位夫人倒是麵相雍容,是極貴之相呀。”
聞言,袁熙啞然,捏著夏侯薇的柔荑問道:“先生,敢問如何個極貴之法?”
管輅看了看後眉頭皺了起來:“按理說應當是母儀天下…額…”
突然他發現自己說漏嘴,於是搖頭道:“可能是管某才疏學淺,這個相麵之術不是管某擅長。”
兩人又聊一陣,袁熙才讓許褚將他帶到驛館安置。
“母儀天下?那不是說輕衣你是皇後了。”袁熙對著夏侯微笑道。
方才袁熙道破她的圖謀,和管輅一番話將夏侯薇攪得心神不寧,這時哪裡反應得過來。
袁熙冷笑一聲,不顧夏侯薇的嬌呼,雙臂再次她纖腰,將她壓到身下。
“呀!不要!”
“既然你貴不可言?那我豈不是做著九五之尊才能做的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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