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袁軍的騎兵一陣衝殺,又損失了近千人,倘若不迅速的突圍,公孫軍隻怕將會迎來全軍覆沒的結局!
隨著公孫續的一聲令下,三千多兵卒棄了輜重物品,紛紛跟在黑山軍的火把後麵撤退,倉促之下,軍無鬥誌,如同潰堤的洪水一般,毫無章法的向東逃命。
看到黑山軍並沒有使用詐降之計,太史慈立刻命人舉火為號,向張遼、趙雲、袁買等三路人馬釋放信號,召喚他們一起殺出來,追襲賊兵。
一時之間,四路官兵同時殺出,漫山遍野的喊殺聲響徹雲霄。太史慈也繼續催動部下的騎兵緊追不舍,不大會功夫,又收割了上千項首級,直殺得賊兵屍橫遍野。
公孫續自知大勢已去,引領著公孫範和單經,帶著一千多殘兵敗卒,尾隨著黑山軍向太行山倉惶撤退。
忽然間,撤退的黑山軍之中一聲呐喊,楊鳳的部曲突然反戈,揮舞著手裡的兵器阻攔撤退的賊兵,大聲喊著:“我們已經歸降大將軍,放下武器者免死!”
楊鳳的部下足足有四千人,行走在隊伍的中間,此刻突然倒戈,硬生生的把後麵的一萬五千多黑山軍擋在了後麵,急切之間難以通過。
看到楊鳳的部曲反戈倒向了朝廷,羅吼、張天霸等各部渠帥也紛紛起事,調轉矛頭,攔截身後的黑山軍。一時之間,叛變的黑山軍足足有七八千人,把後麵的一萬五千多黑山賊賭的死死的,一步也不能通過。
受到了楊鳳等叛軍的阻擊,拖在最後麵的公孫續無處可逃,被後麵的追兵團團圍住。
亂軍之中,太史慈如同羊群裡的猛虎,所向披靡,與公孫續迎麵相遇,戰無三合,輕舒猿臂,抓住公孫續的腰帶,再次把他生擒活捉了,仰天大笑道:“哈哈……你小子又一次落到了我的手中,服也不服?”
就在太史慈生擒公孫續的時候,趙雲也率兵殺到,看著公孫範像個重要將領,彎弓搭箭,一箭正中額頭,頓時跌下馬來死於非命。
聽說楊鳳、羅吼、張天霸等人反戈背叛,張燕怒不可遏,回軍攻殺楊鳳,誓死鏟除這個黑山軍中的敗類。
黑夜之中,六七萬黑山軍自相殘殺,還有一萬五千多官兵夾雜在其中,戰況空前慘烈。血肉紛飛,屍橫遍野。
廝殺直到天亮的時候方才結束,被楊鳳等叛部阻截在後麵的一萬五千多黑山賊陣亡了七千多人,剩下的八千人儘被官兵俘虜。而公孫續的人馬也全部被滅,公孫叔侄一人被擒,一人陣亡,隻剩下單經單騎逃走。
而楊鳳、羅吼等背叛了黑山軍的部落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被張燕和拖在後麵的賊兵兩麵夾攻,幾乎全部陣亡,楊鳳、張天霸等渠帥儘被斬殺,隻有千餘兵卒撐到了天明,向官兵繳械投降。
黑山軍進犯定襄的時候十一萬多人,撤退之時,已經不足四萬。經此一戰,黑山軍的主力基本被瓦解,元氣大傷,再也無力威脅冀、並二州。
站在高處,望著屍橫遍野的黑山軍屍體,狼煙繚繞,殘破的黑山旗遍地皆是,張燕不由的淚如雨下,捶胸頓足:“我的黑山軍呐,這一仗敗的好慘,袁熙啊袁熙,我與你勢不兩立,我張燕總有卷土重來的一天!”
不過戲劇性的事情最後卻是發生了,當然是後事了。
戰鬥結束,狼煙散去。
司馬懿派人把俘虜的八千命黑山賊和歸降的整編在一塊,讓他們清掃戰場,然後跟著南下,再重新整編。
經過這次戰役,袁熙軍也損失不小,急需補充。這些賊兵稍加調教,做炮灰還是可以的。
獵獵旌旗之下,太史慈提了公孫續來見袁熙,一腳踹倒,叱喝道:“見了大將軍,還不下跪?”
公孫續咬牙啟齒,閉目不語。
袁熙冷哼一聲道:“我前番看在你父公孫瓚的麵子上,饒你一命,你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的侵略我的領土,這次饒你不得!”
喝令左右道:“來呀,把這廝推下去斬了!”
片刻之後,隨著刀斧手手起刀落,一道寒光落下,公孫續身首兩處,一腔鮮血如同泉眼一般噴出。自此,曾經在北方大地叱吒風雲的公孫家全滅,徹徹底底的退出了曆史舞台!
夜色闌珊,秋風蕭瑟。
很快,袁熙收到張紘的暗衛傳書。傳書所言極簡短,除告知結盟順利外,信中還有一句話:欲取江東,水軍緊急。
是啊!欲一統天下,步兵、騎兵、水軍,缺一不可。河北步兵之強,幾可小覷天下。發展了幾年,騎兵也是傲視群雄。唯有西涼鐵騎和虎豹騎能夠與之比肩。
不過水軍,雖然有了徐盛統領的一小支水軍,但遠遠不夠。黃河流域與長江流域不同,黃河浪大水急,不適合發展水軍。
袁熙麾下,雖然有徐盛這樣的水戰高手,也有一支水軍。但河北造的船,更適合在黃河上通行,水軍的主要職責,也非水麵作戰,而主要是運載軍隊渡河。
這樣的水軍,當然無法和荊州、江東水軍相比。水軍培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鳧水、操槳、水麵格鬥、弓射、艦船陣法等,無一不需要長時間訓練。雖然,袁熙現在治地僅限於北方四州,但誌在天下,必須有長遠的眼光。未雨綢繆,早做準備。
將軍府劉曄建議,鳧水、操槳、格鬥及水麵弓射等技能,在黃河水域,亦可操練。
可在現有步卒中,挑選有鳧水基礎者,現在就組建隊伍,開始操練。待拓展至長江流域後,再重點操訓艦船陣法,可節省大量時日。
袁熙采納了劉曄的建議,讓徐盛傳令各部,選拔水軍人才。河北軍中,不乏祖籍南方的將士。袁熙令各部,推薦選拔有水戰經驗,尤其是有勇武、有帶兵能力的人才,重點培養,作為日後水軍的將領。
鄴城,大將軍府。後院甄宓的臥室。
有道是“久彆勝新婚”,一陣賣力的折騰之後,袁公子總算直把溫柔嫻靜的甄宓累的香汗淋漓。
枕在自家男人的胳膊上嗔怪道:“夫君,好了啦,這才一個多時辰,妾身都被你折騰兩次了,實在吃不消了!”
“呼……”
袁熙長長的舒一口氣,翻了一個身子,用曰漸結實的胸肌磨蹭著自己女人的酥,另一隻手在白皙細膩的翹上遊走。
一場酣戰過去,夫妻二人互相糾纏著,在床上休息片刻。
“夫君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竟然這般威風,倒讓宓兒刮目相看呢!”甄宓枕著袁熙的胳膊,賣弄風情的嬌嗔道。
袁熙得意的一笑:“若是不威風,怎生伺候你們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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