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向劉協上表,表彰北海太守孔融的功績,讓劉協征召他到朝中任職。在那些大臣地推動下,劉協答應了這分表。
而袁熙再趁機提出孔融走後,北海太守職位的空缺,並舉薦了鐘繇擔任北海太守一職。
這時鐘繇小有名氣,但在朝中擔任黃門侍郎、廷尉正等不重不輕的職位,並沒有得到多大的重視。
因為是袁熙的舉薦,加上幾個具有袁家背景的大臣地鼓動之下,劉協不好推辭,下詔任命鐘繇為北海太守,也算是安撫袁家。
袁熙回到營中,準備著回青州的事宜,這時張遼則帶來了張繡拜訪袁熙。
袁熙知道張遼是在,找機會替自己拉攏張繡,於是趕緊讓親兵擺下酒宴,並讓幾個將領作陪,這張繡確實一將才。
麵對袁家二公子袁熙的禮遇,張繡受寵若驚,對袁熙也極為客氣。
“張將軍,你救駕有功還被封了侯,此乃光宗耀主之事,怎麼看你反而悶悶不樂地,難道有什麼隱情。”郭嘉“無意”問道。
“在下並無不高興,隻是傷感皇甫將軍病倒了,此乃危機之秋,卻失了柱國。”張繡說道。
“伯威兄,對少將軍有何不可直說的,你心中還有其他憂慮吧!”張遼出言說道,“少將軍,徐榮、樊綢他們都兼並了不少楊奉將軍的舊部,但那些領兵的大將的待遇並不好被撤下很多。張繡兄因為救駕有功並沒有被撤,但是樊稠他們對伯威和他叔父張濟也是百般排斥提防,生怕張濟和伯威聯手拉起楊將軍舊部。”
袁熙心想,要不是樊綢、徐榮他們動作快,還真不定給張繡和張濟,收攏起楊奉的舊部。
“想來他們都是些隻顧私利的小人罷了,張將軍不需難過。”袁熙勸道。
“是啊,他們都不是成大事之人,而這裡多是誇誇其談的高族權貴,根本不適合咱們這樣要施展抱負的領兵大將!”張遼激憤道,“伯威兄,少將軍雖然年輕卻英雄了得,袁家更是名滿天下,豪傑爭相歸附。你不如也來我青州,也好跟我一同共事。”
“這個……”張繡顯得十分猶豫,在西涼軍閥和朝中把持下,他在這裡沒有什麼發展的前途,袁家這時地名望也確實一時無二,是豪傑歸附地上佳選擇。但要他突然改投他處,心中還是有些猶豫的。
袁熙舉起酒爵,說道,“張將軍,我yu成就一番不世功業,正缺乏你這樣地俊才。我知道你也想施展抱負,你瞧在座的諸位都是跟你一樣的想法,所以咱們才能坐到一起。”
張繡看看在座的幾個將領,都是一時無二的俊傑,他抱拳道“蒙臨淄侯錯愛,在下願助您成就功業!”張繡還有一層想法,隻有自己在外,叔父才能有一個強有力的外援。
亂世爭霸,世家大族,以及各方諸侯,都知道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裡的道理,比如說荀家的荀彧,荀攸,諸葛家的,諸葛亮,諸葛瑾。
河內
時間過得飛快,袁熙讓張遼率領兩千精騎,押送幾千西涼俘虜先行返回青州,命太史慈、段匹磾率領兩千烏桓騎兵,押送戰馬也先行返回,趙雲統領一千餘騎兵,保護郭嘉和押送賈詡返回青州。
而袁熙自己則讓許褚、郝昭和五百虎衛,從小平津渡口悄悄地來到了河內,他有一件大事要做,這件事決定著以後大晉的國運。
隻是袁熙雖然隱約記得,司馬懿祖籍是河內,但具體地址就不清楚了,便把這件事情交給郝昭去調查。
沒想到郝昭隻是隨便一問,就打聽到了司馬家的所在,溫縣。
同時,也間接反應了司馬家在當地的聲望,司馬家乃是河內的名門望族,司馬懿的祖父司馬儁曾經官拜潁川太守。
他的幾個兒子也俱在朝廷為官,司馬懿之父司馬防,曆任洛陽令、河南尹,也算得上一號人物。
袁熙接著揮手吩咐許褚道“點上五百虎衛兄弟,隨我馬上去溫縣一趟!”
“諾!”許褚答應一聲,翻身上馬,提前飛奔城外的軍營而去。
聽了袁熙的吩咐,郝昭頗感意外,不解的問道“公子你不是說,司馬家的幾個青年都是棟梁之才麼?要去延攬他們,應當禮賢下士方可。為何反而帶兵?恐怕會適得其反吧!還請公子三思,你我輕裝簡騎,帶三五隨從便可。”
麵對的是後來的晉宣帝司馬懿,袁熙可不敢有所大意。既然這樣,那麼麵對司馬仲達這樣可怕的人,隻有兩個選擇,第一收為已用;第二,讓他從世界上消失!
袁熙翻身上馬,帶許褚和一眾虎衛,出城然後便直奔,六十裡之外的溫縣,拜訪司馬兄弟去,這就是緣分吧,兩個注定腹黑的家夥。
“公子,我們就要到溫縣了。”許褚稟報說道。
袁熙聞言起首向遠處望去,遙遙的看見了溫縣城,以及那若有若無的王氣。
這一路上,袁熙倒是路過了,溫縣城旁邊幾個村鎮,是人多地少,卻也不憂溫飽。
“這位老伯..”少時,待行到溫縣之外,袁熙下馬攔住了一位老漢道:“老伯,在下乃冀州鄴城人士,來此尋親的,我那親戚複姓司馬,單名為懿,字仲達,不知老伯可有聽過?”
那老頭聞言頓時一樂,說道,“原來司馬先生的親戚,好說,好說!司馬先生的莊戶就在於縣南郊外,你一路尋去定會知道。”
袁熙聞言一樂,道:“多謝老伯。”
司馬家的宅院是司馬儁在世的時候修建的,占地十幾畝,在溫縣縣城的偏東一帶。
此時,司馬懿吃過早飯後,看了一會兒書,便到院子裡練習劍術。忽然十二歲的七弟司馬通,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喊道“二兄,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小七?慢點說,何事慌張?有失體統。”司馬懿臉se一沉,把劍收了問道。
“有一位將軍帶著兵,朝咱們家開過來了,看樣子足足有五六百人呢!”司馬通擦著額頭的汗珠,惶恐說道。
“嘶……”司馬懿倒吸一口涼氣,憂慮說道,“來的是誰?可曾知道?”
“聽三哥說好像是冀州牧,袁什麼初的兒子,不知道來做什麼的?”司馬通回憶著三兄對他說的話。隻是是少年心xing,對於袁紹的名字,記得並不是太清楚。
“呃……是冀州牧家的公子?”
司馬懿眼光閃爍,瞳孔不停的變化,片刻之後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弄不好是來請我們兄弟做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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