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蔡琰_袁閥_思兔閱讀 

40蔡琰(1 / 2)

袁熙拉著柔弱的蔡琰出了後院,一劍刺下一個西涼兵下馬,不容分說把她抱在懷中,他先單腿上馬。

隨即袁熙在馬上向蔡琰伸出手,蔡琰將玉手放在他的掌中,之後袁熙拉住蔡琰的玉手而後用力一提,卻是聽得蔡琰驚呼一聲,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袁熙令一隻手已經摟住了蔡琰的小腰,抱了個溫香滿懷。

袁熙厲聲道;“師妹,事態緊急,你抱緊我,我帶你殺出去。”蔡琰聽完之後,卻是紅著臉點了點頭。低低的嗯了一聲。

袁熙一抖馬韁待要橫衝出大門,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暴喝;“袁熙休走,李榷來也。”真是倒黴,冤家路窄,怎麼這個時候遇到西涼大將,來的真不是時候。

其實不是冤家路窄的問題,是李榷這個色狼一聽說蔡琰丈夫死了,第一時間想到的事情就是來收容他的老婆,不過,晚了被袁熙搶先了一步。

李榷一看袁熙美人在懷,心中大怒,挺槍來刺。袁熙也一擺長槍,單手迎上他的槍式。兩槍相交,發出一聲裂帛的脆響,袁熙被震得氣血翻滾,連連後退,李榷隻是身子晃了晃。

李榷心想,這小子有兩下子,道也不完全是二世祖,一隻手居然居然力氣不小。袁熙心裡也在想,這貨也是三國有名的二愣子人物。

和他媽的郭汜有一拚,自己還是避其鋒芒吧。想到這裡揮槍橫掃,把趙雲的快搶運用到極限,瞬間刺出十餘槍,把李榷逼退。

李榷雖勇,卻沒見過這麼快捷靈活剛猛無儔的槍法,吃驚之餘竟然被逼退三步。袁熙二話沒說,駁馬就跑,開玩笑,本公子這會在懷,心如鹿撞,哪有心思拚命啊。

李榷一看蔡琰被搶走,後悔的差點沒哭出來,心想,我要是早來半步不就歸我了嗎,這袁熙這個王八蛋,可惡。他也不管兵卒潰敗了,拚命地在身後追袁熙。

此時一隻勁箭突然準確無誤的從遠處飛來,直插向李榷咽喉。李榷差一點就沒躲過。他一心想著蔡琰,箭矢到了眼前才知道躲閃,脖子驟的被箭身的翎毛掃中,劃出一條血痕。

“李榷,休要追趕我家主公,趙雲在此。”趙雲秀袍展動,二十丈外挺槍來迎。袁熙顧不得趙雲,一個勁的催馬狂飆。

身後傳來趙雲和李榷的兵器交擊聲。袁熙心想趙雲和李榷應該不是一個級數的高手,不會有事。快馬在一片片殺伐的士兵中經過,順手刺死幾個西涼兵,一路殺回城中蔡家密道。

李榷無法突破趙雲防線,心中不願戀戰,眼看自己的手下兵敗如山倒,暗歎一聲,虛晃一槍,奪路而走。

趙雲乘勝追擊,帶人掩殺一陣,護主心切便也回轉,許褚、徐晃也相繼回來。祝公道留守城中保衛郭嘉並未出戰。這樣的謀士袁熙可舍不得他出去冒險。

此役大獲全勝,李榷隻帶五十兵馬逃竄,而袁熙等人也不敢停留,趕緊躲進蔡家密道裡去了。

蔡琰的淒苦和委屈在進入密室的一瞬間爆發出來,她下馬之後嚎啕大哭,用儘了全力嘶聲力竭的喊叫,完全失去了大家閨秀的儀態。袁熙抱著她輕歎一聲。

她原先以為隻有長安洛陽土地才能讓她感到腳踏實地,隻有中原的空氣才能舒適的流竄她全身。

可是她錯了,到長安之後她的驚恐和慌亂越發的強烈。就像是有一雙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胸膛讓她憋悶難受。

蔡琰不斷地在心裡問;我到底屬於哪裡。痛哭中,她的身體難以抑製的顫栗,胸腔裡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轟響,就像是有一把伐木的大斧頭,在一下下狠命的砍伐她的心臟。

蔡琰腦中掠過今日以前她所經曆的一切一切,書香陣陣嚴父慈母的童年,戰亂頻仍有驚無險的洛陽,和袁熙小時候初次相遇以及在陳留的紅袖添香,身體衰弱早夭的丈夫衛仲道,和父親的他鄉逃亡,以及和袁熙此次的再次重逢。

蔡琰說不出是喜是悲,她以為自己成為人婦後就漠視袁熙的存在了,可是當袁熙再次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還是全身一顫,幽幽的歎息一聲。歎息之後就是無儘頭的沉默。

萬幸的是,此時蔡琰還沒有被左賢王虜走,此時蔡琰也沒有孩子,此時蔡琰也不用被曹操贖回來,萬幸她遇到了袁熙。

直到深夜,蔡琰的哭聲才有所止歇。天明以後,袁熙洗了臉,喝了茶,整了幾遍衣冠,鎮定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去見她。袁熙雄赳赳的走進蔡府花園北的堂屋,那是為蔡琰安排的臨時居所。

‘沙沙’,熟悉的,毛筆壓在白紙上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際。墨香陣陣,沁人心脾。袁熙沒聽到哭聲頗有些詫異,心想師妹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情急下來不及招呼,推門闖進去。清淡爽利的春光從窗欞上照進來,慢慢的擴大著,墨香和檀香,美人身上的幽香,一起籠罩了堂屋。

師妹蔡琰正在書桌前研磨作畫,看袁熙一臉惶急的闖進來,呆了一呆。袁熙也呆了,這個師妹太美了!女為悅己者容,今日的蔡琰顯然也是經過一番打扮的。

欣長的身材,削肩,細腰,柳葉眉櫻桃小口芙蓉粉麵,幾乎涵蓋了所有古典美人據有的優點,活脫脫的一副仕女圖。袁熙在心裡狠狠地說道,長這麼漂亮乾嘛,這不是誤人子弟嗎?!招他犯錯誤。

“袁。袁公子”蔡琰臉上淚痕猶在,語聲孤寂而悲涼,就像是清晨的杜鵑鳴啼;“公子,請進。”

袁熙的精神似乎被她的美貌一股腦的攝去,竟然沒聽清楚她說什麼,隻是茫然點頭道;“師妹我來看你了。”就沒下文了,腦子一陣短路,後邊的台詞忘得一乾二淨。後來更不堪,連先邁那條腿都忘了。

坐下來,一陣沉默。

外麵下雨了,是那種北方特有的略帶寒意的春雨,雨點劈裡啪啦打在屋頂上、窗戶上,淋漓的雨聲漸趨急促緊密,聲音帶著北方的豪爽,落地很沉重。

袁熙站起來關上竹窗,室內光線一暗,蔡琰驟的全身一震,就警覺起來,驚恐的眸子裡閃耀著不安的光。

她的身子動了動,壓抑在胸口的憋悶,使她做了一次深呼吸。袁熙一看壞了,她似乎是在昨天被西涼兵讓人嚇慣了,對任何垂涎她美色的人,都有很深的戒心,小小的一個關窗子的動作,就讓她本能的害怕受侵犯,不停地躲閃。

袁熙尷尬的在屋子裡轉了兩個圈,扭過頭來,輕聲道;“師妹,你歇著,好好地歇著,我派子龍來保護你我,我先走了”說著就覺得眼前一陣濕潤,喉頭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蔡琰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袁熙笑了笑,就走出門,向雨幕中奔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該從何說起,千言萬語衝到嘴邊,又一股腦的咽下去。這個苦命的師妹啊。假如後半輩子守寡,命豈不是更苦,我要想辦法救她!!

呂布府中。

軍醫正顫顫栗栗地給神情冰冷猙獰的呂布包紮傷口,現在的呂布就像一頭受傷的雄獅,時刻擇人而噬,而袁熙也正是成為他的死敵。

王允聽到董卓身死的消息後,匆匆趕到到呂布府上,看著不怒自威的呂布他的心裡也一陣不安,但王允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溫侯的傷勢不打緊吧,誰傷了將軍。”

呂布看到王允自然想到貂蟬,明明已經把貂蟬許給自己,還是又被送往董府這幾個意思。

呂布莽撞但不傻,他冷冷道:“托你的福還沒有死。”

“溫侯哪的話。”王允幸幸道。

呂布一把抓住王允衣襟怒道:“貂蟬是怎麼回事?她怎會出現在董太師車駕裡。”

王允歎了一口氣道:“溫侯有所不知,今日早朝後太師對老夫說‘我有一事要到你家’允不虞有他特意備宴款待,哪知太師在飲酒時說‘我早聞你有一女名喚貂蟬,有天香國色特來索取’。”

王允小心地觀察著神色憤怒的呂布,接著說道:“老夫當然說早前已許給溫侯,哪想太師當場翻臉抽出佩刀架在老夫項上逼問道‘你敢試我刀利不利呼?’老夫無奈直得眼睜睜看著太師搶去貂蟬,卻不想後來發生了這些事。”

呂布心思並不複雜,王允向來待他很好加上董卓霸占他人妻女不在少數,他聽到王允這麼說也就相信了八分。

不過仍舊難消呂布之怒,隻見他憤怒地將案幾拍碎嚇得軍醫跪地磕頭。

王允趁機歎氣誘導呂布說道:“不想太師作如此禽獸之行。”

呂布猶豫道:“奈何我於他是父子之情,且如今身死也就作罷。”他也不想鬨大,於是借坡下驢。

呂布又想起貂蟬跟袁熙一事,於是向王允說了昨夜那一場爭鬥。

王允眼神閃爍,隨即搖頭道:“允也不知袁熙怎麼會出現在長安。”

話雖這麼說但王允心思複雜,“願你們好自為之吧。”他在心裡默默道。

呂布猛地拍了拍手,“他們應當還未出城,隻要搜查不難找出。”呂布對袁熙已經形成一種執念了,不殺了袁熙,他就有心魔,對武將來說是要命的事。

呂布還想說點什麼,但王允搶著說道:“如今太師身死,京師即將動蕩,此時正是用武之時,將軍可想過自身前程?”

看著搖頭的呂布王允接著引誘道:“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以將軍之才誠非一般人可限製。將軍若扶漢室,乃忠臣也,必然青史傳名流芳百世;將軍若助董卓一黨,乃反臣也,載之史筆遺臭萬年。”

呂布一雙桀驁的眼睛轉了又轉,他明白了王允的意思,於是最後拱手道:“願與司徒一齊扶住皇帝陛下,共安社稷,請司徒教我怎麼做。”

王允跪下稱謝道:“漢祀不斬,皆出將軍之賜也。將軍請帶本部兵馬收編長安城內一眾兵士,然後搜捕董卓一眾奸黨。”

呂布點頭表示讚同,又跟王允商量了一些細節,他心想在搜捕董卓舊黨時順便能找出袁熙等人那就最好了,還有那絕色的美人貂蟬。

王允辭彆呂布去到宮中向驚慌失措的劉協討要詔書,然後命心腹士孫瑞、秦誼、陳衛等十餘人協助呂布收編城中駐軍。

呂布隨即憑著武力和獻帝的詔書,對城中守軍說:“皇帝下詔,隻討董卓,隻要爾等歸順,其他人一概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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