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戰後_袁閥_思兔閱讀 

26戰後(2 / 2)

袁紹那三百親衛已經死傷一半,如果不是對方沒有認出他,而死命衝擊的話,他早就身首異處了。

前麵徐晃所部早就將臂張弩上好了箭,迫近後,他領隊伍從側邊縱馬而去向公孫瓚潰軍激射。

潰軍士氣本就不高,這麼一來本被激起的戰意即刻消減。

許褚領一部持環首刀的一小隊騎兵和虎衛,揮舞大刀呼喝著從中間殺進潰軍裡麵。

那邊徐晃一個迂回,和許褚互相配合著在敵軍中穿插。

半響後潰軍就被分割成幾部,次時他們哪還有心抵抗,都隻想逃命。但越是這樣他們潰退地越快。

徐晃認出敵方統帥,提起大斧頭劈了上去去,手起刀落間,取了騎都尉的性命。

徐晃趁機怒喝,“降者不死!”

公孫瓚潰軍看取勝無望紛紛下馬歸降。

袁熙帶著許褚,縱馬來到袁紹麵前,關切道:“父親沒事吧?”

袁紹臉色有些發白但是笑道:“一些小賊爾,何須擔憂,隻是我兒來得是時候。”

“公子部眾果是反映機靈作戰英勇,看那些敵軍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田豐也難得讚許說。

沮授沒說什麼,不過還是微微點頭以示讚許。

袁紹頗為欣喜道:“這一戰我軍算是勝了,冀州穩矣。”

後來史學家稱界橋之戰是大晉王朝的立基之戰,從此徹底坐穩河北,其政治意義遠比軍事意義重要的多,從此河北中立派的世家大族都倒向了袁紹。袁家大勢已成,雄霸之資初顯。

鄴城

鄴城南臨漳水,北依太行,城高牆厚,商賈雲集,是聞名天下的名邑大城。

這曰清晨,鄴城的大門剛剛打開,遠處便有一飆鐵騎狂風暴雨般飛馳而來,當頭大旗寫著一個鬥大的“麴“字。為首一匹健碩的大宛馬四蹄如飛,引領著潮水般的鐵騎疾馳而來。

馬上之人虎背熊腰,腰懸長劍,眉目之間顧盼自雄,雙目似睜似閉,仿佛不把天下的任何人放在眼裡一般,而他臉上的一道長長的刀疤,更是讓人望而生畏。

見此情形,守門的士卒紛紛倒退,唯恐被踐踏在馬蹄之下。爾後,一個個悄悄的議論:“中間那個騎白馬的莫不就是這個囂張的麴將軍?”

伴隨著這支百十人的騎兵隊伍進入了鄴城,本來熙熙攘攘,叫賣聲此起彼伏的街道頓時亂作一團。

某個角落裡,一個身材頎長,衣衫精致的少年,望著這一幕忿忿不平的嘀咕道。幾名悍卒紛紛策馬向前朝著橫穿的馬車撞了上去。“哎吆,痛死我了。”那馬車上的老仆跌落馬車。

“你這瞎了眼的狗奴,竟敢擋麴將軍的去路,也不過來賠罪?信不信老子掐死你?”一名悍卒趾高氣昂道。“是你們衝撞了俺的馬車,又不是。。”老仆人一邊告饒一邊解釋道。

那悍卒正打算用馬鞭抽打老仆人,“住手”幾丈外一少年背負雙手盯著他。少年旁邊還有一彪形壯漢。

“孫悍,出什麼事了,為何停止前進?”

就在這個名字叫做孫悍兵士進退兩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最近威震冀北的將軍麴義策馬緩緩走了出來。

“回將軍的話,適才有一老仆故意阻攔了我們的去路,分明不把將軍放在眼裡,末將正要教訓這廝一番,被麵前這位公子阻攔……”

麴義揮了揮手,打斷了孫悍的話,示意孫悍後退,然後半眯著眼睛,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打量著麵前的這個少年。

少年昂首挺胸,毫無懼意的同樣打量著麴義。一人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鞠義,一人是名動天下的袁家二公子。

要想囂張就得有囂張的資本,顯然麴義是有這樣的資本的。

麴義背叛原冀州牧韓馥,協助袁紹占據了冀州,從而讓袁紹擁有了爭霸天下的資本。在袁紹登上冀州牧的過程中,麴義居功至偉。

次年,袁紹與華北另一勢力強大的諸侯公孫瓚會戰於界橋,麴義率領八百精銳衝鋒在前,號稱“先登死士”,大破公孫瓚麾下不可一世的“白馬義從”,麴義率領顏良袁熙等人斬殺了公孫瓚的大將嚴綱,重挫了公孫瓚軍的士氣,為袁紹大軍擊敗公孫瓚立下了赫赫戰功。

這麴義打仗倒是個好手,隻可惜政治上太不圓滑了,以至於‘飛鳥未儘,良弓先折;狡兔未死,走狗已烹’,倘若滅了公孫瓚之後,老頭子不是急不可耐的殺掉麴義的話,說不定官渡之戰就不會輸的這麼慘,袁熙看著睥睨一切的麴義歎息道。

“哈哈,我道誰呢,原來是二公子啊,二公子如何計較。”鞠義倨傲道。

“給老仆人道歉,然後走人。”袁熙淡淡說道。鞠義吸了口氣,深深看了袁熙一眼,轉頭對著孫悍道,“給老人家道歉,然後回軍營領三十軍棍。”然後頭也不回策馬而去。

麴義不想再和袁熙做無謂的糾纏,要不是自己,他娘的,你袁家能有今天,小兔崽子也敢教訓我?麴義一邊策馬趕路,一邊在心裡忿忿不平的咒罵。

當然也僅僅隻是在心裡咒罵而已,是不敢說出嘴的。畢竟這是鄴城,袁紹耳目眾多,要是這話傳到袁紹耳中保不準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麴義歲然是一介武夫,但還是能夠分得清利害關係的。

看到麴義帶著他的部下灰溜溜的走了,大街上的婦孺老幼爆發出一陣喝彩聲,一個個的誇讚“州牧家的公子有擔當”,“今曰方知袁公家裡還有位正直的二公子”。

“小老兒多謝公子仗義相助,感激不儘。”老仆人施禮道。

袁熙還沒來得及還禮,就聽到馬車裡傳出一聲清脆悅耳天籟般的美妙的女聲:“忠叔,快來拉我出去……”,接著從車艙裡伸出一隻白皙的纖手,抓著車門掙紮著想要出來。

那少女一張清麗脫俗仙女般的麵孔。仙女的麵孔上掛著寒霜,秀眉微蹙,袁熙的心一陣狂跳。

看到老仆傴僂著身子,少女雙手不停的揉著背部,似乎方才摔得不輕。

袁熙也沒多想,說了一聲:“老人家休息片刻,我來幫你……”,然後大踏步走到側翻的馬車前,伸手抓住了那支玉手……

可是,當肌膚相親,這纖纖葇夷握在手裡的時候,袁熙的心突然就“咯噔”一聲,驀然的泛起了漣漪……

這手是如此的白皙,勝過藕,仿佛雪;又是如此的柔軟,如若無骨一般,那彈指可破的肌膚泛著晶瑩的光澤,可不就是一件工藝品。

“哎呀,忠叔,你彆光攥著我嘛,用點力把我拉出去呦,人家快要悶死了……”

清脆悅耳的聲音讓袁熙急忙收起心猿意馬,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了,急忙用力把車裡的女孩拉了出來。

女孩從車艙裡出來的這一霎間,豔光四射,猶如仙女降臨,風華絕代,讓袁熙下意識的眼睛都看的有些直了。一瞬間靜的落針可聞,空氣被美人的容貌所凝結。

白衣如雪,青絲若瀑,麵如桃花,身姿婀娜,便是那天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了。

看到把自己拉出來的不是忠叔,女孩也有些意外。方才她在馬車裡聽得外麵的對話清清楚楚,估計麵前的這少年多半就是仗義相救的袁家二公子,急忙掙脫了袁熙的手,盈盈施了一禮:“多謝公子援手若非公子仗義直言,隻怕我和忠叔就麻煩了呢。”

袁熙鎮定了一下精神,仔細端詳這個少女,她就像是草木中繁生出的新綠,嬌嫩欲滴、清幽淡雅,他心中的愁苦就在看著她溫柔眼神的瞬間隨水漂流點滴不剩,一種生命開始的契機,在他身體中慢慢展開。這也許就是命運吧。

“姑娘無須多禮,這裡是鄴城,乃家父治下,本不應出現這種事,倒是我們唐突姑娘了,希望姑娘海涵。”袁熙幸幸回答道。

誰知道這少女還真是聽話,當下竟然就真的不再多禮了,轉身招呼忠叔套好馬車,準備離開。

這讓袁熙不由得很是失望,袁熙看著那少女癡癡的念道;“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耀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青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那少女見袁熙癡癡呆呆的看著她,本來有些生氣,可是聽到這兩句詞,眼中頓時閃爍光彩,似乎莫名其妙的對這首詞生出感應。

這個時候,忠叔已經在路人的幫助下扶起馬車,套好棗紅馬,招呼著少女上車繼續趕路。

看到少女就要離去,而自己卻連人家的名字姓氏都不知道,袁熙的心裡莫名的湧起一陣失落,急忙快走兩步,來到少女身後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少女盈盈一笑:“一介女流,不敢勞煩公子掛念。”

袁熙更加悵然。看來少女潛意識裡並不想和自己有什麼糾葛,隻當做萍水相逢而已。

馬蹄聲響起,車軲轆“隆隆”響起。

剛剛駛出幾丈,忽然車簾挑開,少女從窗中探出頭來,朝著袁熙粲然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貝齒:“不過,我們以後肯定會再見麵的,一定會的哦。”

望著馬車遠去的背影,品味著少女方才的話語,袁熙轉憂為喜。果然是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們肯定還會再見麵的,什麼意思?這女孩臨走前拋下這曖昧的話語,究竟為何?”

琢磨著少女臨走前的話語,袁熙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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