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劫匪慢慢探下身去摸,她的臉突然僵住了……女劫匪摸到張鵬的手槍了。
“摸到了嗎?”
黑黑的高個男劫匪激動了“快拿出來,咱們三個分。”
“嗯!”
女劫匪開始出汗“我是被逼,才來打劫的。”
“什麼呀?”
黑黑的高個男劫匪拍了女劫匪一下“摸著什麼了?你說話呀!”
“我尿急!”女劫匪撒腿就往車廂連接部位的廁所跑去,機靈的低個男劫匪立即跟著女劫匪跑了。
高個男劫匪靈台一絲清明閃過,他抓起張鵬旁邊座位小桌上的那個手提電話也跟著跑向廁所。
鬨劇結束,張鵬端起他麵前小桌上水杯喝了一口水,
“張鵬,你快去把我的手提電話搶回來。”
王擁軍站起身“你是特警,怎麼能任由劫匪跑掉,我會向軍分區反映你的問題。”
“張鵬,你快去追劫匪吧。”
江雪拉了王擁軍一下“擁軍哥,張鵬是我的好朋友。”
張鵬歎了口氣,他起身往廁所追去。當張鵬經過那個獨眼龍男乘客身邊時,變起俄而。獨眼龍一匕首紮向了張鵬的左胸,獨眼龍對麵坐著的那個二十多歲戴眼鏡的男乘客,一掌拍向張鵬的後心。
獨眼龍那一刀剛好紮在張鵬揣在懷裡的匕首上了,但“眼睛男”那一掌卻打實了,張鵬哇地一聲吐了一口鮮血摔倒在火車兩排座位中間的過道裡。
獨眼龍看到一個女乘警和一個女孩子衝過來後,他和“眼鏡男”也跑向了廁所。
季涵亞哭喊著跑到張鵬身邊,卻看到張鵬直起身衝她笑了一下。然後張鵬連續扔出兩把匕首分彆紮中獨眼龍的左大腿和“眼鏡男”的右大腿。
張鵬這才指揮他的那一團黃色內力在他體內快速地運轉了三個周天,傷勢恢複了一點的張鵬跳起身往廁所追去。
前世很欣賞小李飛刀李尋歡的張鵬曾以用一把匕首苦練過飛刀。
前世沒有練成飛刀絕技的張鵬穿越後竟然莫名其妙成了武者,他無師自通會了飛刀之技。
敵人也受傷了,痛打落水狗是張鵬喜歡乾的事。季涵亞想也沒想急追張鵬而去。
季涵亞跑到廁所,見到張鵬正從廁所頂上的天窗往火車頂上爬“張鵬,窮寇莫追,快下來!”
“涵亞,我沒有大事,這兩個人應該是江家人。”
張鵬爬出天窗“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我總要試著殺掉這兩個江,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季涵亞跺了一下腳,她也開始爬天窗。和舞蹈隊一起去中周的文珊看了看無動於衷的江雪,她也跑向廁所。
江雪遲疑了一下,隨即她給王擁軍拿了一瓶飲料“擁軍哥,你爺爺真的是老省長嗎?”
這時張鵬已經追近腿都有傷,不敢從疾馳的火車頂上跳下去的獨眼龍和“眼鏡男”了“站住,解放軍優待俘虜!”
“嘭!”張鵬衝天空開了一槍“本少尉槍下不殺無名之輩。”
張鵬隻有一粒子彈,一粒大口徑子彈殺不掉這兩個黃級後期以上功力的武者。視力很好的張鵬看了看火車前方較遠處,他要玩陰招。
大口徑手槍沉悶的槍聲讓獨眼龍嚇了一跳,他扭回頭“我是江四貴,大家都是武林一脈,用手槍傷人,為武者所不齒!”
“額是江八貴!額們打聽出你要去中周,沒有想到在火車上就遇到你了。”
“眼鏡男”轉過身站定“張鵬,有膽咱倆單打獨鬥。”
張鵬把那把大口徑手槍交給追過來的季涵亞“涵亞,他們敢衝過來你就開槍,等我打一趟拳再製服這兩個凶徒。”
張鵬衝季涵亞擠了擠眼,他開始一招一式打五禽戲。江八貴和江四貴麵向張鵬,裝出認真看張鵬打拳的樣子,他倆都暗中譏笑著張鵬這個有槍不用的傻蛋。
季涵亞看了看江八貴和江四貴二人身後,她明白了。於是季涵亞拿著手槍坐了下來,她一副等著看張鵬和二江打鬥的姿態。
一分鐘後,“嘭!”“嘭!”兩聲,江八貴和江四貴的腦袋被他倆身後的穿山涵洞的洞頂撞碎了。
高速運動的腦袋撞到石頭上,和用雞蛋砸石頭的效果應該差不多。悲崔的江八貴和江四貴被張鵬利用地利陰死了。
江八貴和江四貴的屍體從火車頂上摔下時,張鵬也將季涵亞撲倒在火車頂上了。
隨即張鵬和季涵亞陷入黑暗之中,列車進入穿山涵洞了。
被張鵬壓在身下的季涵亞親了張鵬一下“你真壞!不過,人家喜歡。”
然後張鵬和季涵亞親吻起來。幾分鐘後列車衝出穿山涵洞,季涵亞咬了張鵬的舌頭一下“臭流氓,你頂著我了,快起來!”
“我皮帶裡彆著的匕首頂住你了。”
張鵬爬起來,他一扭臉看到文珊跑了過來“文珊,你也上來了,謝謝啊!”
文珊是做為河東醫專舞蹈隊的家屬去中周的。
張鵬、季涵亞、文珊三人回到那個天窗處,用了不少辦法的女乘警剛從天窗爬上來“火車頂上的風景獨好啊。”
幾分鐘後最後跳進火車裡的文珊緊緊地抱了張鵬一下“張鵬,老六鬼迷心竅了,王擁軍應該比吳達開還壞,但老六現在聽不進去勸。張鵬,江雪很危險,這樣下去,她就是一個被始亂終棄的命。你也勸勸老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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