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心說,你梅老大的同伴應該是同大省的煤業大亨梅老二先生,他不差錢,就多捐一點唄“六萬!”
張鵬是想挑起梅老二怒火,一會和他競拍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他害怕最後拍賣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時,冷場。
拍賣場中參加拍賣的人幾乎都知道張鵬和梅老二的的身份了,他們都不舉牌競拍了。
“六萬一!”梅雅楠舉了一下拍賣牌,她看了看拍賣師“六萬一!”
半分鐘後,隻值三萬的破碗被梅老二先生六萬一買走了。梅雅楠扭頭衝張鵬比了一下她的小拳頭,張鵬報之以微笑。
半個小時後,倒數第二件拍賣品被一個男工作人員抱到拍賣桌上這是一個齊頸而斷,隻剩下一個瓶肚的天球瓶殘器。
這個瓶肚臥足,瓶身繪有兩棵青鬆,青鬆幾個下嬉戲的嬰孩,或放鞭炮,或敲鑼鼓,或打鬨,場麵十分熱鬨。
“大清乾隆年,粉彩嬰戲天球瓶,瓶肚。”
拍賣師有氣無力“外底署青花‘大清乾隆年製’六字篆書款。”
“清乾隆粉彩嬰戲天球瓶,瓶肚。”
拍賣抽風樣聲音突然大了不少“收藏藏異物,底價一千,每次加價不低於一百。”
然後冷場了,沒有人舉牌競拍,張鵬心說,這個東西不好帶,它流拍不要緊。
“一千。”梅老二同誌舉了一下拍賣牌“一千!”
“一千一。”張鵬當托當習慣了“一千二!”
“一千三。”梅雅楠舉起拍賣牌“一千四!”
五分鐘後,這個收藏價值很低的瓶肚被張鵬和梅雅楠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喊到三萬了。
這時,又該梅雅楠喊了,她回頭瞥了張鵬一眼。
“這個瓶肚用來放書畫很合適。”
梅雅楠舉起拍賣牌“三萬我要了!”
“這個瓶肚用來放麵粉能保質。”張鵬舉起拍賣牌“三萬一!”
拍賣場中大多數人都看著張鵬,他們大都鄙視了一下,不拿人民幣當錢的張鵬。
“三萬一一次!”
拍賣師拿起拍賣捶“三萬一兩次,三萬一三次,成交,恭喜張鵬老總!”
“雅楠,你怎麼不喊了。”
張鵬把走到他身邊的梅雅楠拉坐到他身邊的那個空座位上“那個瓶肚三萬歸你了,我喊著玩呢。”
梅雅楠哼了一聲“張鵬,頂城市的三礦緊臨我家的一礦,你就彆和我爸爭了好不好?”
這時拍賣師已經吹捧完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亮明了底價,隻有梅老二叫了一個“七百萬”的底價,就沒有人叫價競拍了。
“為了咱倆的友誼天長地久,萬古長青。我必須拍下三礦。”
張鵬舉起拍賣牌“七百五十萬,雅楠,我買了三礦,在一千米地下,從我的三礦打通到你家的一礦的路,咱倆就能在地下一千米,偷偷約會,談生人和理想了。”
十分鐘後,張鵬以八百萬人民幣的價格拍下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
張鵬撿了便宜,梅老二等許多大煤礦老板的煤礦都發生了大小不等的透水事故,他們的資金相對緊缺,才讓張鵬這麼便宜和這麼容易就拿到了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的開采權。
半個小時後,張鵬抱著天球瓶的瓶肚下了頂城市,市政府辦公大樓。瓶肚放著十多件,張鵬剛才拍下的清朝晚期或民國的的小古玩。
梅雅楠走在張鵬身邊,她不時撞張鵬一下。梅雅楠試圖讓張鵬摔爛天球瓶的瓶肚。
十多分鐘後,啟新集團保安執行主管張安派來的十多個打假辦的司機,每人開一輛張鵬拍下的贓車,張鵬開著他的奧迪車帶頭,他們一行近二十輛車往河東而去。
夜裡十一點,張鵬他們趕到河東市,城區東的啟新板業總廠,張鵬鳴了一下喇叭,示意打假辦的那十多個司機回公司後,他一個人開車往張村而去。張鵬要把天球瓶的瓶肚及瓶肚中的小古玩送回家,交給張母保管。
二十多分鐘後,河東迎賓館飯店新停車場附近,張鵬遠遠看到一輛黑色的寶馬車試圖逼停迎賓館,雷鳳經理的藍鳥車。
張鵬哼了一聲,河東市迎賓館已經過戶到張鵬名下了,雷鳳經理現在是啟新集團的人。
於是張鵬點了一下油門,它的奧迪車一個漂亮的漂移擋在了雷鳳的藍鳥車前麵。
然後“嘭”“呼啦”地接連兩聲,寶馬車追張鵬奧迪車的尾了,張鵬的天球瓶,瓶肚爛了!
張鵬高興了,爛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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