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張照片。
一張冰冰姐,一張蘋果,一襲華貴禮服。
藍光綻放,盛開在黑暗之中。
雙手垂檔,一上一下。
錢品聚成功改頭換麵,手中多了兩顆蘋果。
他四處張望見無人注意,脫了身上衣服換上禮服。
又將蘋果掖進衣領,半斤一顆的重量足以撐出36d的壯觀事業線。
錢大好漢滿意的點點頭,用手機拍了一張自拍照。
冰冰姐的容顏,頃刻間存留。
將汗衫纏裹麵部後,錢品聚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撥通了張老師的電話。
“喂,哪位?”
“我是趙昔之的朋友,您好。”
“哦?請問小姐您是?”
“嗬嗬,怎麼了張老師,我的聲音您聽不出來嗎?”
“是有點兒耳熟,但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您是?”
“還記得大明湖畔的紫薇嗎?~”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林心如?!!!”
“錯,我是金鎖~”
“冰冰姐?!”
“嗯哼~”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您和昔之,是朋友?!!!”
“是的,她說今晚有些不方便,讓我代她赴宴,所以您看~”
“我在大學城羅曼蒂克西餐廳,520號單間,您直接來就成,我大駕您的光臨!”
“馬上就到,拜~”
錢品聚收起手機,穿著球鞋,一身紫羅蘭的大紅裙,行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頭,外八大步風騷不羈,彆有一番妖嬈風情。
五分鐘後。
錢品聚推開了520號單間的房門,款款走進後扯掉裹頭汗衫
。
張胖子豁然起身,剛想笑臉打招呼,在看清來人真容後,膛目結舌。
刹那懵逼。
“冰,冰冰姐,還真是您?”張胖子吞吞吐吐,嗓子眼裡被口水噎住,說話都不成個。
錢品聚撩動一頭波浪卷,媚眼如絲“怎麼,不認識?”
“不不不,隻是我萬萬沒想到,您竟然跟昔之是朋友,現在,現在我心裡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張胖子站在原地,搓著手,汗水從寬厚的腦門上滾滾滑落。
錢品聚咯咯嬌笑,拉開椅子落座。
他拿起桌子上擺好的紅酒,低頭看了一眼商標。
82年乾紅,窖藏典範。
伸出粗壯右手,毫不費力的拽開瓶塞。
張胖子目瞪口呆,指著他的手臂,咽了口唾沫,皮笑肉不笑道“冰,冰冰姐,您的胳膊挺,挺壯啊”
錢品聚尷尬的嬌笑兩聲,解釋道“嗨!這兩天拍戲曬的,對了,咱們吃飯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可以嗎?”
張胖子後知後覺的點點頭,反應過來後狂點頭,一臉我懂得。
他穩住心中翻湧坐下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盯著錢品聚臉上打量。
錢品聚倒著紅酒,猩紅液體斟滿酒杯三分之一處。
他輕輕放下酒瓶,端起杯子輕輕搖晃。
醒酒。
是一種讓紅酒口感更加濃鬱揮發的前戲動作。
張胖子依舊沉浸在深深的震撼之中,對錢品聚嫻熟的醒酒動作心生佩服。
拿過紅酒後也有模有樣的學起來,卻如猴學人立,滑稽不堪。
錢品聚狐媚一笑,拋給他一個媚眼,優雅舉杯“cheers~”
張胖子愣了一愣,反應過來後也舉起杯子“拆,拆耳屎。”
脖子以下皮膚與臉色截然相反的錢大好漢,微微仰頭一飲而儘。
張胖子一再懵逼下,心中野豬狂奔,狠狠灌下一大口紅酒,抹了抹嘴角剛想發問。
錢品聚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打斷道“噓,彆說話,先喝酒~”
張胖子呆呆點頭,在風華絕代的冰冰姐麵前,智商幾乎為零。
酒再次被倒滿,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場景。
二人第二次一飲而儘
。
此後,在西餐廳悠揚的小提琴旋律中。
兩個人不知飲下多少杯紅酒。
化身冰冰姐麵相的錢大好漢,指著趴在桌子上吐舌頭的張胖子,猖狂大笑。
“張老師你不行了!哈哈哈哈!”
張胖子撐開一絲眼縫,咬著舌頭道“我連飯都沒吃,噗噗,就被您灌了三瓶紅酒,冰,冰冰姐您可真能喝,噗噗”
錢品聚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緩緩走到張胖子身旁,在腦海中喚出係統。
“統哥,收回抽象能力。”
“沒問題,先生。”
係統隱去,回歸原貌的錢品聚看了一眼張胖子,後者發出如雷鼾聲,眼瞅著醉的不能再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呼呼大睡。
錢品聚脫掉裙子,隨手扔在地上,嘴角扯出一絲狡邪弧度,掏出手機給爽子打了個電話。
“喂,聚聚,啥事兒?”
“爽子,想不想玩剃毛的遊戲?”
“剃毛?嗯?!難道你說的是那個?”
“沒錯,就是咱倆十四歲那年,報複劉海兒玩過的剃毛遊戲。嗝!”
“我馬上過去,喲?還喝了不少酒啊!”
“彆問這麼多,大學城羅曼蒂克西餐廳,520號單間,速來。嗝!”
“馬上,五分鐘!”
爽子是帶著工具來的,確切的說隻帶了一把剃須刀。
他推開門的一瞬間,先是一愣,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酒意闌珊的錢品聚,撓著頭皮朝張胖子努努嘴問道“這人誰啊?”
錢品聚見他來了,嘿嘿笑道“白斬雞。”
爽子露出一個邪氣笑容,反鎖上房門,從懷裡抽出剃須刀。
用眼神向錢品聚示意“交給我”,一步一步走近張胖子。
待到近前,將不省人事的張胖子從座位拖到地上。
而後使勁扯掉他的褲子,揮動兩下剃須刀。
爽子轉過頭給錢品聚一個奸詐笑臉兒,如同顛倒陰陽的九千歲。
錢大好漢和他相視一笑,微微點頭,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輕狂的悠然歲月。
手起刀落,剃須刀如同剪除雜草的園丁。
在爽子嫻熟的動作嚇,行雲流水。
唰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