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記者見大家都沉默,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問道“那、那你怎麼看被捕一事?”
“哈哈,我在獄中寫了一首詩,便作答案告訴你們。”
錢浩傲岸不羈,白衣飄飄,說話之間已經走向門外。偏偏記者們聽著詩歌,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路。
“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
聽到這慷慨激昂的詩,看著錢浩漸遠的高大背影,記者們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錢浩卻不管他們,兀自走出機場,正想著到哪找賓館。
這時,楚客突然從一旁出現,拍掌笑道“好個錢浩,當真是膽大包天,信心如海。”
楚客也定居香江,之前就已經回來。與宗聖不同,對於華家的警告,他完全視而不見。
看到楚客,錢浩終於露出輕鬆的笑容,“人不風流枉少年嘛,怎地,你老楚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
“那不一樣,我那是真狂,你總是給人信心滿滿的感覺。”
楚客搖搖頭,不再開玩笑,頗為擔憂的說,
“隻是你這麼做,恐怕有點麻煩,還有那個華家……”
這一點,錢浩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有那些大師的作品,他心裡充滿自信。
“行了,區區一個華家,我還不放在眼裡。至於我的大言,你也彆擔心,看著我怎麼驚呆那些人吧。”
“……”
楚客無語了。
這得多大心,才敢直言趕超孔子啊!即使以他輕視禮教的性子,這會兒也無奈了。
看到楚客這副模樣,錢浩哈哈一笑,道“行了,趕緊給我們找地方住下,然後逛一逛香江。嘖嘖,這香江我可是第一次來。”
“……好!”
楚客憋出一個“好”字,接著便默默領著二人走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看風景?這是他的心裡話,卻已經不想說了。
他怕他說,錢浩還能說的更不可理喻……
楚客領著錢浩二人回家的時候,機場報道的情況已經傳回各大媒體,同時也讓一些關注的得知。
比如宗聖,得知之後,滿臉不可思議。他見過錢浩,知道這不是一個狂妄的人,更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可是……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這樣做,這麼做可不妙?”他坐在書房,很是不解,同時有些擔憂。
宗聖還有點擔憂,章曉晴完全是幸災樂禍。
她得知該消息,當即暢快的笑道“哈哈,這個瘋子,看他明天不被人罵死。”
幸災樂禍的,嘲諷不屑的大有人在,都在等待錢浩出醜。
也隻有宗聖,私下打個電話,再次苦口婆心的勸慰錢浩。可錢浩卻反過來勸慰他,叫他不用擔心,還說自己正在遊玩香江。
宗聖掛了電話,苦笑道“說你不知天高地厚吧,你又確實有才華;說你有才華吧,你又確實不知天高地厚。唉,算了,這事我也管不了。”
這一夜,錢浩遊玩香江,而香江各大媒體卻在趕製稿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