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飛醫!
“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徐甲不是很明白這個人要表達什麼東西。
助理一臉鬱悶,朝著徐甲白了幾眼,“其實也沒什麼,有些感概罷了。為什麼大家都是男人,卻相差甚遠。瞧瞧你,再看看我,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有時候我都有一種衝動,想要立馬都想直接去撞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你過得很糾結麼?”
徐甲仍不太明白助理的意思。
看他的樣子,應該比較爽的,畢竟能夠在這麼年輕混到這個級彆,也還不錯。
“徐神醫,你看你,身邊有那麼多紅顏知己圍著你轉,這種福氣,想讓人不羨慕都不行。”
整了半天,原來是羨慕自己身邊女人多啊。
嗬嗬,看樣子,男人都是一路貨色,都對美女特彆的在意。
“不是我說你,要是你非得這麼想的話,那你小子完全是在找不自在。”徐甲嗤笑,有那麼幾分得意,“不是我吹,你要是跟我比彆的還好,要是比這個……我就不攔你了,直接去撞牆吧。”
助理苦笑,沒想到徐甲還真挺幽默。
“喂,我看你應該結婚了吧?搞不好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要真那麼寂寞,回頭我幫你打個電話,冒充一下你領導,讓你放個假,好好瀟灑一番。”
徐甲笑著調侃。
助理聽得直翻白眼,連連告饒,“哥,算了吧,你還嫌我死的不夠快是吧?我可不想跪鍵盤。”
“有什麼事兒說吧。”
助理到處的打量了幾眼,朝著徐甲看著,“你跟我們冷隊長……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麼?”
“靠,你特麼有做娛記的潛力啊。怎麼著?這都感興趣?”
“不是。主要是局子裡的人,對於這事兒,都非常的在意。你也知道,我們冷大隊長,在局子裡,那可是一朵霸王花啊,平時,我們隻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所以,對於誰能搞定她,我們都很期待。”
助理壞笑。
對此,徐甲不想太驕傲。
說出來,真怕打擊了這幫家夥的自尊心。
其實……是冷雪主動要求自己娶她的。
這一點,說出去都沒人信。
汗……
真是好無奈。
人長得帥,有時候也是一種煩惱。
“徐神醫,我聽人說,冷大隊長對外公開說要追求你,還揚言非你不嫁?這……是不是真的?”
助理一臉羨慕。
都是男人,跟徐甲一比,助理恨不得找個冰豆腐,一頭撞死。
“是。然而,這是你羨慕不來的。”
“嘿嘿,您可真是豔福不淺!冷大隊長,那可是一朵鮮花啊,不是普通貨色,傾城傾國。局子裡的男同胞,是有心沒膽兒,她對外公開說要追求你,不管怎樣,你得替我們男同胞爭口氣,拿下她。”
徐甲朝助理豎起中指。
他邪笑著,沒有多言,心道“小爺我特麼早就拿下了,還要你多說?”
想到了酒店那次,自己中了毒,然後跟一幫美女在一起嗨皮。
那場景,那滋味,嘖嘖……
“徐先生,冷大美女喜歡你,可是……你知道這背後牽扯著什麼麼?”
果然。
說了一些玩笑話之後,開始步入正題。
王副局留下這個家夥,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徐甲直接無視,對他而言,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的前進。
“關我屁事,我才不管他是誰,最好彆來惹我。要不然,即便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樣收拾。”
“汗。”
助理默默歎息,似乎有些為徐甲擔心。
“我說你特麼能不能彆哀聲歎氣的,把我的心情都給整的有些鬱悶了。”
助理搖頭。
“好吧,我隻是……有些為你擔心。”
“不用。好好查你的案子吧,我希望局子裡,能夠儘快的給我答案,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這件事情的。”
說起這事兒,徐甲緊咬著牙關,暗暗發狠。
差一點點就掛了,而且還是在酒店的門口,上了一輛計程車,然後遭遇的襲擊。
“已經有人去處理。”
助理停頓了一下,表情有些尷尬,“不過,這事兒有些難纏。也許……一時半會兒根本查不出什麼。”
“什麼?!”
徐甲震怒。
“您彆生氣,還記得那個計程車的司機麼?我們調查過,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國籍,而且檔案什麼之類的,一點都查不出來,指紋采集,根本就一點屁用沒有,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線索,可是這個線索有跟沒有一樣。”
助理的話,讓徐甲有些絕望。
難道我被人襲擊,就這麼白白的忍氣吞聲?
艸。
“這事兒不會就這麼算了,最好是儘快給我個說法!要不然……”
“這個自然。不過,要給我們點時間。”
見助理開始推搪,徐甲也懶得再說什麼狠話,“有田少的消息嗎?”
“你懷疑是他?”
徐甲說沒說話,他的確懷疑田少,隻是苦於沒有證據。
不將田少揪出來,徐甲總是覺得黑暗中有雙眼在盯著他。
身在明處,暗箭難防。
說實在的,徐甲不喜歡這種感覺,這感覺,就好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完全的失去了主動一樣。
“徐神醫,如果僅僅隻是懷疑,在法律上,根本毫無作用。而且,關鍵是咱們沒有證據,無法做實什麼。”
助理說道。
“用不著你教我這些。”
徐甲語氣冰冷,眼神裡迸射出了一道凜冽的寒光,獨具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