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
紅纓密切的觀察著一切。
她想要出手,但卻看到徐甲在朝著她發出暗示,讓她暫時不要隨便動手。
紅纓為徐甲捏了把汗,擔心徐甲這樣一鬨騰,萬一場麵失控,那麻煩了。
這樣的事情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一旦有什麼閃失,是大麻煩。
徐甲並不想叫喧,但是沒辦法,想要低調,要被人踩著。
他不適應這樣的感覺,於是要蹦躂起來。
老虎不發威,被人當成了病貓,這特麼怎麼可以?
徐甲告知了眾人他的身份,在場的人麵麵相覷。
“你們看到了麼?我身什麼都沒有,如何殺人?我一個人,他們這麼多人,你覺得沒有任何裝備的我,能對他們形成什麼威脅麼?”
“這……”
特勤隊的人到達的時候,閻王已經開著徐甲的車走了,所以對方根本無從查起。
現場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子彈殼。
徐甲身什麼都沒有,應該不是他乾的。
徐甲身份地位都很尊崇,要是抓錯了人,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況且,之前徐甲經常遭遇伏擊,國安曾領命去保護他,所以對他較了解。
難道是對方槍戰?黑吃黑?他徐甲恰巧路過?
國安特勤的人現在隻能這麼想,沒有其他的辦法。
“你們都應該清楚,光是懷疑,解決不了任何事情,還會給你們招惹麻煩。”
徐甲的話語雖然平淡,但是卻給他們造成了強大的心理壓力。
對方的人依然舉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徐甲。
死了那麼多人,這件事情不可能全靠徐甲幾句話解決了。
但是徐甲的話顯然已經有很大的效果,至少眼前這幫家夥不敢對他隨便動手了。
少許。
特勤隊的人找到了一個躲在牆角的家夥。
他的腿和胳膊都有傷,失血過多,快要死了。
“誰對你下的手?你是誰?”
特勤隊負責人問道。
方才被徐甲開槍打了的家夥,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朝著徐甲瞥了一眼。
此刻。
他的眼神裡充滿著驚恐。
他回想著徐甲朝著他開槍時候的樣子,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徐甲暗自竊喜。
沒想到當時是給他一點點教訓,還給他造成了強大的心理壓力,讓他不敢胡言亂語。
相信這小子已經很清楚,算他說了,也無濟於事。
他不說,或許還能有命活著。
徐甲的可怕,已經深深的威懾到了他。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如果不說實話,你應該知道後果。”特勤隊的負責人警告著。
很明顯,對方是在給這個被徐甲開槍打了的人壯膽。
現在雖然沒有證物,可有人證。
隻要他開口,徐甲會被立馬抓起來。
“說吧,有我們在,沒人敢將你如何。”
特警隊負責人又道。
徐甲咧嘴笑著:“沒錯,你有什麼說聲好了。周圍這麼多人,誰還敢將你如何?”
說著,徐甲朝著四周看了幾眼,那廝嚇得渾身顫抖著。
方才,他們那麼多人,被活活的打成了篩子。
除了徐甲的正麵猛攻之外,周圍還有不少狙擊手。
來的時候那麼多人,結果現在全部死了,剩下他一個人了。
那廝朝著徐甲看著,微微的垂下眼簾。
“都是我自己,我膽子小,不想惹事兒,所以我假裝朝著自己開槍,以為彈能避開這場廝殺……”
強徒的話,讓特勤隊的負責人眉頭緊皺了一下。
他仿佛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他已經給對方撐腰了,但是對方還是說出這麼不著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