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並不是什麼純情少年,聽到那聲音,幾乎是立刻秒懂,這種事情我隻在電影裡麵看過,卻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有發生在現實裡,而且麵前還有一個漂亮女生,頓時就覺得有些尷尬,想要拉她離開,然而郭姑娘卻湊在我的耳邊低聲道“等等,裡麵那女的,就是你剛才的夏夕!”
什麼?
我的眼睛一亮,一把抓著她的胳膊,你確定?
郭姑娘拍了一下高聳的胸脯,得意地道“家傳的千裡眼,真真的,不行你自己去看就是了。”
我一想也是,想著那夏夕的身手可是十分厲害,也沒有任何懈怠,一轉身,避開郭姑娘的視線,將那破敗金劍給摸了出來,心翼翼地靠近最裡麵的格子間。
那裡麵似乎也進行到了關鍵之處,動靜越發地大了起來,我全神戒備,先是用腳輕輕地推了推,發現裡麵給反鎖了起來。
不過這個不要緊,那樣的門鎖,怎麼能夠擋得住蟲蟲給我鍛造的這金劍鋒芒?
我深吸一口氣,那破敗金劍頓時就是一陣金光搖曳,緊接著我陡然出劍,朝著那門鎖的位置倏然一劈。
唰。
一聲炸響,那門鎖給陡然劈開了去,而我則一大腳飛了出去,將門給踹開了來。
門一開,就能夠瞧見馬桶上麵,堆疊著一對男女。
那男子正對著我,一臉驚容,卻是之前跟我共睡過一個方向的馬,他身上的衣服安好,褲子則褪到了膝蓋處,而那女的則是背對著我的,坐在了馬的腿上,黑色折裙覆蓋住了一切春光。
瞧她這打扮,可不就是我剛才瞧見的夏夕麼?
我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太過於深刻了,幾乎成了陰影,驟然瞧見,也是緊張得不行,長劍猛然一遞,直接就頂住了她的後心,大聲吼道“夏夕,你總算讓我給逮住了吧?”
這事兒出現得實在是太突然了,馬的身子還在抽搐,臉上痛苦地大叫了一聲,而那女人則扭過了臉來。
等等……
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啊?
我下意識地收回了金劍,而這時那女的也帶著哭腔,大聲罵道“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人家不就是不分場合麼,至於這般喊打喊殺的麼?”
那女人一開口,我頓時就懵了,這聲音,絕對不是夏夕。
我擦嘞,你們這些錐子臉女人是不是都照著一個模樣,在一家整容所裡麵弄出來的流水線產品啊,這不是害人麼?
我腦子一熱,頓時一陣頭疼,沒有跟那女人多作解釋,而是轉身就走,瞧見旁邊的郭姑娘還直愣愣地瞧著人家的不雅處呢,氣急敗壞地一把拽著她,往外麵拖去。
郭姑娘不情不願,不過卻哪裡及得上我力大,給拖將而出。
我剛剛收起了金劍,郭姑娘立刻就興奮了起來,拉著我道“哎,你看到沒有,剛才廁所裡麵那男的,是不是咱們驢友群裡麵的馬啊?沒想到啊,他平日裡看著斯斯的,居然這麼奔放,乾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是太讓人驚訝了!”
我拉著她往外走,你管彆人那麼多呢。
郭姑娘又想起了我剛才空手變金劍的手段,激動地道“對了,你剛才什麼情況,怎麼那麼一閃,手上就多了一把劍?”
我要你管啊,我們趕緊走吧,把人家酒吧的廁所門卸了下來,到時候人找咱賠償可咋辦?
我腦子亂糟糟的,不想在這裡久留,郭姑娘一聽到要賠償,頓時也就待不住了,匆匆回到了前廳,找到路濤,招呼大家趕緊離開。
土豪路濤還想著跟郭姑娘多喝兩杯酒,促進感情呢,有些不願意,問到底為什麼,郭姑娘也不多做解釋,隻是不斷地催促,於是大家便也不再停留,便離開了這兒。
出來之後,一點人數,才發現少了四個男同誌,這裡麵就包括得有馬。
大家各自打電話聯係,結果有一人回來了,還有其餘三人,回複讓我們先回去,他們可能還要再待一會兒。
所謂再待一會兒,估計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甚至今天晚上都不回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照不宣,也沒有多做催促,結伴而歸。
我回到房間之後,洗了一個冷水澡,越想越不對勁。
等等,那人雖然不是夏夕,但是為何會長得那麼相像呢?用同一家整容醫院的解釋,應該是不同的吧?
難道,那女人其實跟夏夕是有一定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