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說我現在卷入了中山陵血案之中,目前我和蟲蟲是唯一的目擊證人,需要等總局那邊的來人詢問之後,才能離開。
蕭應點了點頭,說他並不急,你近期出發都可以——此事絕密,最好不要讓彆人知曉,你可曉得?
我點頭,想起一事,然後說道“我可以帶人一起麼?”
蕭應指著外麵的客廳,說你準備帶你女朋友?
呃……
三叔你也太會聊天了,對,蟲蟲就是我女朋友,雖說現在隻是女性朋友,但是我爭取儘快把她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的!
我點頭,說對。
蕭應說她可以信任麼?
我說絕對可信。
蕭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小明隻提到了你,也沒有說不讓帶人,我自然也沒有意見;不過問題有兩個,第一是人家願不願意跟你一起走,還有一個則是鎮守通道的那一位,是否願意讓你帶人過去。”
我說鎮守通道的那人,到底是誰啊?
他搖頭,說我不知道。
我說那我憑什麼跟她溝通,又憑什麼能夠過去呢?
蕭應依舊搖頭,說我隻是負責傳話,至於為什麼,真的不知曉,你若是想要知道,隻有親自前往那兒,一切就都有結果了。
我說好,知道了。
兩人密談結束,而就在這時,他突然開口說道“你既然準備帶人離開,那麼我這裡也有一個額外的請求。”
我說請講。
他指著門外說道“我有一個徒弟,叫薑寶,這些年來,一直跟在我身邊修行;他是個挺有悟性的孩子,我能夠教他的,都教了,他現在隻欠曆練和修行了,所以如果你同意,我想讓他跟著你一起,前往幽府。”
我一愣,說您確定,那兒可是幽府,很危險的。
他點頭,說男兒生於世間,倘若畏懼危險,又如何能夠成就一番事業?
我說他修為如何?
他看了我一眼,平靜地說道“不比你差。”
呃,三叔,你這話也太傷人了吧?
我想了想,表示同意。
蕭應傳話完畢之後,與我一起出了房間。
他跟戴局長這位大嫂之間,關係應該並不算好,所以也沒有再多停留,簡單跟薑寶交待一番之後,便告辭離開。
戴局長忙碌,疲憊得很,送走了蕭應話之後,招呼了我們一聲,便回房睡覺了。
蕭璐琪帶我們出去吃早餐,路上的時候,我與蕭應的徒弟溝通了一下。
結果一聊天,才發現這孩子是個悶子。
什麼叫做悶子?
這是我的家鄉話,講的是一個人明明不是啞巴,卻偏偏不愛說話,除了必要的時候,嗯嗯啊啊幾聲之外,絕對不會開口說任何事情。
寡於言語。
我溝通了半天,最終隻有放棄了。
吃早餐的時候,蕭璐琪與我去點餐,低聲告訴我一件事情,說這孩子有些自閉症,腦子不太好。
啊?
這樣啊,那蕭應為什麼會把這樣一少年,留在我身邊呢?
我們在蕭璐琪家又待了兩天,小妖一直都沒有回來,我十分擔心,而蟲蟲卻顯得並不緊張,而我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把蕭應跟我帶的話轉述給了她。
聽完之後,蟲蟲問我什麼意思,我告訴她,說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跟她一起去。
蟲蟲很輕鬆地就答應了,說如果小妖沒有意見的話。
她告訴我前往幽府其實沒有那般複雜,在蟲池沒有消失之前,蚩麗妹就經常通過蟲池前往幽府修行。
我頓時就無語了。
第三天的時候,該來的終歸會來,戴局長找到了我,說有人想要見我。
我瞧見她說得鄭重其事,便問是誰。
戴局長臉色沉重地說了三個字“陳誌程!”
南無袈裟理科佛說
原來雜毛小道是後路被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