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2!
屈胖三不肯跟我說實話,胡扯一番,我也沒有辦法。
不過俞千二跟我講起,說這位是他差不多百年前跟過的某位大佬,但我到底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語,百年前都有了?
這家夥對那高鐵飛機、滿大街的汽車一點兒都不陌生,除了對吃食感些興趣之外,都淡然處之,實在不像是個百年前的老古董。
不過說句實話,現如今他是爺,我是保姆,實在是沒有辦法強迫他什麼。
我們離開了金陵,乘高鐵返回家鄉,一路上我也沒有閒心考慮太多,而是努力地思索著如何與蟲蟲恢複關係的事情來。
對於我來說,蟲蟲才是人生的全部,至於屈胖三,這熊孩子什麼時候跑了,我也不奇怪。
屁兒孩子太有主意了,粘上毛比猴兒還精。
對於我的誠惶誠恐,屈胖三有著不一樣的見解。
他跟我說過一個人,叫做張愛玲。
他說他認識這妹子。
我不以為然,說然後呢,屈胖三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她在自己的作品《戒》裡麵有一句話,說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離……”
呃,聽到這話兒,我頓時就臉紅了。
這小孩兒好汙,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地幻想了一下,結果最後才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一旦我在蟲蟲麵前把持不住,動手動腳,最大的可能,是會被她給打死。
一想到這個,我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屈胖三,說你這個毛都沒有長的小孩兒,腦子就不能正常點兒?
屈胖三說得,放著捷徑你不走,非要勇攀高峰,大人也解救不了你了。
說罷,他又埋頭吃起了方便麵去。
這一路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方便麵,真不知道他那肥嘟嘟的小肚子裡麵,到底能夠容納多少這樣的垃圾食品。
我風塵仆仆,回到家鄉,身邊待著一個仿佛永遠都端著半碗杯麵的小胖墩兒。
兩人站在晉平的老汽車站門口,屈胖三一臉鬱悶地說道“陸言,你們家這兒可真有夠破的,就不能花點兒錢整治一下麼?”
我摸著下巴說道“哥,該考慮這事兒的是咱家裡的縣太爺,而咱隻是他治下幾十萬屁民之中的一個而已。”
屈胖三扔掉泡麵盒子裡麵的半碗湯水,說彆啊,你是我哥才對,怎麼著,找咱嫂子去?
我說先回我家,跟父母報一下平安。
我包了一輛黑車,帶著屈胖三回到大敦子鎮的亮司村,進了村子之後,司機不肯往離開,我下了車,然後往家裡趕去,路上碰到有熟人,都跟我招呼道“陸言,回家了啊?”
我說姨,回來看一看。
鄉親大娘打量了一下我旁邊的屈胖三,說哎喲,孩子都這麼大了,也沒有說請我們打三朝滿月酒?
我說呃,這是朋友的孩子,不是我的。
鄉親大娘說甭解釋,你看你們兩個就有父子相,這小孩兒真可愛,粉嘟嘟的,真可人疼,來,奶奶抱一抱……
深受中老年婦女同胞喜愛的屈胖三好不容易從一個又一個女性懷抱中掙脫出來,氣急敗壞地說道“陸言你大爺的,再說大人是你崽,信不信我宰了你?”
我無語,攤開雙手說我可沒有說,是人家自己猜的好伐?再說了,你不喜挺喜歡往人家懷裡湊的麼,現在咋了?
屈胖三氣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是喜歡往美女的懷裡湊,不是誰都可以的好?剛才有一胖大嬸兒,差點兒將俺都給悶死了……”
我哈哈大笑,與屈胖三來到我家院子前來,瞧見門口居然有兩輛黑奧迪。
什麼情況?
我的臉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心中警戒,往裡麵走去,這時有一個穿著灰中山裝的年輕人趕忙從後麵那輛車後上下來,對我說道“你乾嘛的,裡麵在辦事情,彆亂闖。”
我眉頭一皺,說辦什麼事兒?
年輕人牛皮哄哄地說道“辦公事,閒雜人等閃開,小心告你妨礙公務。”
我一陣無語,說我是這家人的兒子,難道也不能進去?
年輕人聽到,臉一變,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就是陸言?”
我說是我,怎麼了?
年輕人一下子就退開了一邊,一邊朝身後揮手,一邊從腰間拿出一個對講機來,焦急地喊道“白處,陸言在外麵。”
對講機裡麵有人喊道“留住他,我們馬上出來。”
我瞧見這幅架勢,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盯著那年輕人說道“我有什麼事兒麼,找我乾嘛?”
這時後麵那輛黑奧迪車又下來了一個人,卻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手忙腳亂地跑過來堵我,而他則口乾舌燥地說道“你等等,我們白宇處長馬上就出來了,你等等啊……”
我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最近也沒有做什麼落人話柄的壞事啊?
上次在金陵那邊,雖然經曆過中山陵慘案,但我是作為證人出現的,後來我去了黃泉路,緊接著又去了荒域,一直都沒有露麵,怎麼會有人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