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菲說你加我微信,我回頭把她的微店地址發給你……
瞧見這兩女人越說越得勁兒,我感覺腦袋眩暈,忍不住又咳嗽道“咳咳,歪樓了,歪樓了!”
白合這才想起了自己要乾嘛,不過在此之前,還是掏出手機,跟黃菲互換了微信,這才回到了工作中來“呃,剛才說到哪裡了?”
黃菲也有些懵懂,想了一下,說你問多少錢?
我惱怒地說道“不是這個!”
白合這才想起了,說哦,對了,陸言說聞到凶手身上有和你一樣的茉莉花香味,覺得你有可能就是凶手,對於這個,你怎麼解釋。
黃菲看了我一眼,說陸言,你覺得我是凶手?
我原本隻是覺得這妹兒人漂亮,也挺實誠的,雖然審問我的時候不斷給我下套,但人家是公事公辦,並不像白處長一樣摻雜著個人情緒,所以還挺欣賞的。
結果聽到白合談起了她以前的身份,我頓時就矮人一截,撓著頭說道“我隻是提出一個疑點和猜測。”
黃菲搖頭,說我不是。
白合說你剛才乾嘛去了呢?
黃菲說我幫白處長送證人藍天同誌回旁邊招待所歇息,然後跟我們局的楊主任通了一個電話,我手機就在這裡,可以查到當時的通話記錄的;另外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跟一位路過的同事打過招呼,他也可以幫忙證明。
白合接過手機,查看了一下,又給我瞄了一眼。
緊接著他又叫了黃菲說的那個同事過來詢問了一下,那人如實回答,說的確有瞧見黃菲在招待所旁邊打電話。
白合讓那人離開之後,伸出手來,說道“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搭一下脈麼?”
黃菲說你要給我看病?
白合笑了,說差不多,不過這是在給你洗脫嫌疑。
黃菲伸出了手,還主動將袖子挽起,露出了瑩白如玉的手臂來,而白合輕輕搭了一下之後,又看向了我,說一點兒修為都沒有,你要不要驗證一下?
我連忙擺手說道“你查過就行了,我還信不過你?”
笑話,不管黃菲現在有沒有跟陸左走到一起,也斷然沒有我搭手的份兒,我還是保持距離會比較好。
白合一番查驗之後,與我一起起身,送走了黃菲。
關上門之後,白合問我道“怎麼樣?”
我撓著頭,說總感覺不對啊,不過,黃菲說的那個微店,你倒是可以下手查一下。
白合眉頭一挑,說我要你教我查案?
我無語,說得,你忙。
白合揮了揮手,讓旁邊的記錄員停下工作,然後說道“白宇那家夥是個蠢貨,既然許老開了口,處理是遲早的事情,不過他雖然走了,屁股卻得有人擦。我知道你心裡不樂意,也不肯善罷甘休,不過地方上這邊的意思呢,還是息事寧人,回頭會有人送你回家,並且有相關一級的領導向你和你父母賠禮道歉……”
我舉起大拇哥兒,說還是你做事老練。
白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行了,至於這件事情呢,許老發了話,我肯定費心督查;但結論,一時半會給不出,我回頭會主動聯絡你的,總之就是讓你滿意,得了?
白合以及她身後那幫人的態度讓我很滿意,當天就離開了州裡。
是有人開車送我們回去的,走到路上,我才想起問許老和屈胖三是怎麼過來的,結果才知道兩人居然是搭了班車來的……
呃,這位許老還真低調。
本來他還打算坐班車回去的,不過屈胖三這個好逸惡勞的家夥卻拚死不從,說有得好車坐,何必糟踐自己的屁股?
許老本來挺有原則的,結果在屈胖三麵前,耳根子卻一下子就軟了。
車行半路,我方才找了話頭,問許老,說蟲蟲在家不,她情緒怎麼樣了?
許老愣了一下,說屈兄沒告訴你麼,蟲蟲一直都沒有回來啊?
啊?
蟲蟲沒有回敦寨,那她去了哪裡?
南無袈裟理科佛說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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