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2!
瞧見一個打了麻醉藥,昏昏沉沉的家夥陡然睜開了眼睛說話,無論是白大褂醫生,還是旁邊的兩個護士,都嚇了一大跳。
啊……
兩女尖叫,而那白大褂反倒是個鎮定角,一揚手,開口說道“鎮定劑,最大劑量的……”
旁邊那個尖臉護士聽到,不由得吃驚地說道“最大劑量?會死人的。”
白大褂嘿然說道“本來就沒有打算讓他活下來!”
旁邊的圓臉護士已經開始準備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是身子一扭,手腳掙脫了鎖銬,從那病上爬了下來。
瞧見我這動作,那白大褂方才警覺,大聲叫道“不好,這個人有古怪,是那些人……”
他將右手上鋒利的手術刀朝著我投擲而來,然後手往白大褂裡麵伸去,顯然是想要拿電話或者是對講機之類的東西。
我沒有讓他得逞,一個炮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砰!
拳頭正中鼻子,那人一聲不吭地就栽倒在了地上,後腦勺重重磕在了瓷磚上,而那兩個護士則尖叫著朝外麵奔跑而去。
我伸手抓到一個,右手在她的脖子上麵猛然一掐,人便昏倒在了地上去。
這時門被從外麵推了開來。
我的心中猛然一驚,正要發作,卻見另外一個女護士陡然飛起,然後重重砸落在了手術上麵,而那門也隨之關了起來。
人呢?
我目光瞟了一眼,這才發現進來的這人並不算高,乍一見好像沒有人一樣。
屈胖三。
在這看守嚴格的監獄裡,能夠瞧見這小子,當真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兒,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說你咋來了?
屈胖三揉了揉手,說我靠,居然是假奶……
我一臉鬱悶,我說咱們再次重逢,能不能說點兒開心的話題啊?
屈胖三將乾坤袋還給了我,說你不知道我幼小心靈被欺騙,是一件多麼難過的事情麼?
我翻著白眼,說能不能好好說話——你怎麼進來的?
屈胖三蹲下身子來,從那醫生的手腕上解下了一塊手表來,戴在了自己兒的手腕上,然後說道“手術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我們得趕在這段時間內,乾點兒有意義的事情,要不然咱們就都得困在這裡了。”
我瞧見他穿著一身病號衣,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這個家夥居然是偽裝成需要換腎的病人混進來的。
我不知道屈胖三是走了什麼路子,不過一聽他這麼說,我頓時就有些激動起來,說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屈胖三說剛才我在外麵看了一下,二樓的人不多,這一片區域看守不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這幫人不太喜歡電子產品,除了幾個主要乾道之外,基本上都沒有監控器,這是個好消息。
我轉著手上的手術刀,說乾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哪裡敢弄太多監控器,要是泄露了呢?
屈胖三說你小子沒吃什麼生活?
我說沒呢,就給軟綿綿地踹了幾腳,不妨事的。
屈胖三說既然沒事兒,那就走,我剛才瞧見一個地方防守挺嚴密的,隻有人進,不見人出……
我說莫不是通往第三層的通道?
屈胖三說誰知道,不過我覺得,越是那種地方,布置得越是嚴密,法陣什麼的,多多益善,若是如此,反而變得明顯許多了。
他走過來,在手術台上麵的盒子裡摸了兩把剪刀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然後帶著我走出了房間。
這通道裡一片昏暗,有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我跟著屈胖三小心往外走,剛剛走出幾步,便聽到旁邊的房門被打開,有人抱著一個金屬盒子從裡麵往外走了出來。
那人出來得突然,正好與我相對,感覺不對,張口就要大叫,我沒有任何猶豫,將手中的手術刀猛然一揮。
這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嚨,口中的嘶吼化作了飆射的鮮血,嘶嘶而出。
那人朝前傾倒,我把他扶住,而屈胖三則直接衝進了裡麵的房間裡去。
我將人也扶進了房間裡,瞧見屈胖三出手如風,房間裡另外的兩個人都倒落在了地上,一樣的布置,而手術台上麵躺著一具的男屍,腹部被切開,露出了裡麵血淋淋的內臟來。
我隻是瞟了一眼,隻能夠瞧見那肚子裡少了一些內臟,至於是什麼,我也不確認。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幫人取了內臟之後,連縫合都懶得做。
而被取出臟器的犯人,此刻雖然還有絲毫呼吸,但基本上與死無異。
這場麵看得人心底裡拔涼,我想著倘若不是自己有些本事,說不定也給人切成這副模樣了呢。
我正打量著這手術台上麵的囚犯,這時門口卻有人過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