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2!
次日清晨,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我摸著腦袋,頭疼不已。△說
這已經是我這個月第四次醉酒了。
我本來的酒量就不是很好,後來有了紅之後,稍微漲了一些,而這東西一歇息,我也立刻歇了菜。
摸著暈暈乎乎的腦袋,肚子裡還有宿醉之後的惡心,我暗自反省,以後最好還是彆沾酒了,畢竟我此刻也算是入了江湖,要萬一出兒什麼意外,身不由己的話,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我神遊天際,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
我起了,然後出門,發現自己是住在了熊火的家裡,不過這院子裡並沒有人,我喊了兩聲,有一個七八歲穿花襖的姑娘走出來,問我要啥。
這姑娘是熊火的女兒,我問她父親去了哪兒,家裡的人呢?
姑娘她娘下地去了,她爹帶人去了後山,她也不知道乾嘛去了。
我問哪兒有水,我洗洗臉。
姑娘把我引到屋後麵來,那兒有竹筒引來的山泉水,接了滿滿一大缸,我用那葫蘆瓢兒舀水洗臉,將自己弄清爽了之後,又問那姑娘我同伴呢。
姑娘是三大人麼?
我詫異,你乾嘛叫他三大人啊?
姑娘他讓我叫的啊?
我無力吐槽屈胖三去欺騙人家姑娘,趕忙問人哪兒去了,姑娘去了念念姐那兒,昨天就沒有回來。
我一愣,他跑人念念那兒乾嘛去了?
姑娘挺有脾氣的,白了我一眼,我怎麼知道?
我無奈,整理了一下身上,然後找到了苗女念念的住處去,剛進院子,就瞧見這東西正在裡麵練功了,好家夥,那一套把式耍得虎虎生風,讓人驚詫不已,大概是瞧見我進來了,他收起了架勢來,然後吐了一口濁氣,走到我跟前來道“怎麼,酒醒了?”
我你咋跑這兒來了?
屈胖三皺著眉頭道“你丫喝多了酒,難道還想我照顧你?我又不是你家媳婦,一個屋子都是臭臭的,我肯定來這邊歇息了。”
我你沒對人家念念做什麼吧,她可是好女孩兒。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是個啊?再了,我就是想,工具也不成熟啊,有心無力……
這話的時候,他朝我擠眉弄眼,頗為猥瑣。
呃……
得,這家夥長大之後,不定也跟雜毛道一般模樣呢。
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歸心似箭,想著趕緊去找蟲蟲,便問他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啟程,我想去藏邊的白居寺看一下,不定蟲蟲跟著妖和雜毛道,去了那裡。
屈胖三無所謂啊,不過我答應了在這裡吃中飯,要不然我們吃過中飯再走?
我也好。
罷,我便也來到了院子裡,開始練習起了傳承自一劍神王的“一劍斬”來。
此法很簡單,那就是通過千萬次的揮動之中,把握到劍的奧妙和真義,然後在一次又一次地揮劍之中,完成自我的修行。
劍也有劍的“道”,而這所謂“道”,並不僅僅隻是殺人。
我沒有劈木頭,也沒有劈石頭,而是從最開始的劈空氣開始,一劍又一劍,讓自己回憶起夢中的情形,然後不但地讓自己變得強大。
屈胖三找了一塊凳子,在旁邊打量著,然後問我這東西的發力和勁力。
他是個觸及旁通、舉一反三的天才人物,聽我講解了一下那一劍斬的訣竅之後,便開始給我指起來。
不過你還真彆,他的東西總是能夠切中要害,言之有物,讓我一下子就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來。
不得不承認,這個家夥的起實在是太高了,讓人嫉妒都嫉妒不來。
因為你根本就是無法企及。
我就這般練了一上午,衣服上麵全部都是汗水,整個身子就仿佛從水裡麵撈出來的一般,其間念念出現過一次,不過她要去幫一位村民瞧病,招呼一聲就走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念念方才回來,並且張羅中午,而我則在她家後院的水缸那兒直接洗了個澡,渾身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