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2!
我一直低著頭裝孫子,但並不代表我一兒脾氣都沒有。
事實上,麵對著這一大波的汙水,我已經足夠惡心了。
屈胖三剛才得我暢快淋漓,緩過了一口氣來,結果又給王維伽這個色厲內茬的家夥給再一次地惡心到了。
王維伽此人當初貪圖蟲蟲的美色,執意要跟隨我們前往黃泉路,等到了地方的時候,又給人抓走,最後若不是我們出手相救,隻怕早就已經死了;隨後我們數次救他,結果最後的回報,居然是出賣。
他將我們前往黃泉路的通道告知了泰山伯下轄鬼市,讓我們差一兒就回不來了。
這樣恩將仇報的人,居然還給茅山撈了回來,成為了指正我的利器。
我長笑數聲,胸口一股豪氣晃蕩。
我沒有再畏縮於屈胖三的身後,而是緩步走出,朗聲道“諸位信了此人的話,覺得我曾經在黃泉路上與蕭克明會過麵,那麼我也就不再幫你茅山隱瞞這等肮臟之事啊!”
肮臟之事?
眾人臉色一變,有一個脾氣火爆的絡腮胡長老更是直接站立起來。
他指著我喝罵道“你這毛賊,少在這裡血口噴人,胡八道。什麼叫做肮臟之事?我茅山宗開山千年,向來光明磊落,哪裡由得你來胡?”
我冷然一笑,緩步走到堂前來,先是盯著王維伽好一會兒,然後才開口道“事已至此,我隱瞞已無必要,各位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矢口否認見過蕭克明之事麼?”
馮乾坤冷笑,你矢口否認,是因為害怕彆人知道蕭克明傳授你神劍引雷術的事情唄,還能有啥樣?
我搖了搖頭,錯。
我環顧四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幾個月之前,我因為金陵中山陵一事,作為目擊證人,曾經與貴宗外門大長老陳誌程見過麵;隨後幾天,有一人前來找我,自稱蕭應文,是前茅山掌教蕭克明的三叔;他找到了我,想讓我幫一個忙。”
“我當時很奇怪,因為我與此人素未謀麵,至於蕭克明,也隻是兩年前有過一麵之緣,他為什麼找到我呢?這一引發了我的好奇。”
“正好我當初在西藏旅遊的時候,認識一位驢友五哥,卻是蕭克明的叔蕭應武,我與他聯係之後,方才知道此人並非虛假,於是坐下來聊了一下,結果不聊不知道,一聊才曉得他之所以找到我,是想求我幫忙,想讓我去接蕭克明,從黃泉路上,回返而來。”
“我之前曾經因為找我堂兄,來過茅山,知道蕭克明是自己去的黃泉路,找尋我堂兄被人冤枉的證據,按理他應該是可以自由回返的,為何要我去接?”
“結果我得知了一個驚天大陰謀,那就是蕭克明前往黃泉路雖屬自願,但回來的路途卻給人封印住了。”
“他沒有辦法,隻有通過驚天手段,托夢於蕭應文,找到了我出手。”
“各位可知那路是什麼時候給封住的麼?”
我環顧四周,瞧見眾人的臉色各異,顯然也是給我捅出來的消息給驚到了。
麵對著這眾生相,我冷笑了一聲,然後道“那還是許久之前,他還在茅山宗掌教真人的位置上;也就是,有人希望蕭克明一去不回,故而將那路途給封死了去,讓他從此回歸不得——而果然,在不久之後,茅山宗長老會以玩忽職守、失蹤不見的理由,將蕭克明的茅山掌教真人之位給免了去……嗬嗬,好深的算計啊!”
“我當初還在想什麼宗門居然這麼牛波伊,居然能夠將自家掌教真人免就免,那個時候才發現,這裡麵隱藏這驚天大陰謀,有人的手段,當真是讓人汗顏……”
“各位不要問我為何能夠自由出入黃泉路,我自有我的傳承和手段,且我在黃泉路上,千辛萬苦找到蕭克明,接引他出來,談及此事的時候,你們可知道蕭克明對我了些什麼?”
“他告訴我,此事不能講,他蕭克明坐不坐這茅山宗掌教真人的位置,並不重要,關鍵在於如果此事泄露,茅山必定爆發內亂,他不想因為此事,而將茅山千年基業折騰一空,故而讓我隱瞞見過他的事情——蕭克明願意以犧牲個人的榮譽和尊嚴,維護茅山的和平穩定,並且逼我答應了他……”
“現如今,堂堂茅山居然還將矛頭對到了我的身上來,將汙水潑向了我和那位讓我無比尊敬的、正直的修行者身上,我也沒有義務為什麼狗屁大局著想了。”
“在我看來,再吊兒郎當的蕭克明,也比在座的各位配得上那個位置,因為他才代表了茅山宗的俠義、濟世、救道、奉獻和自我犧牲的精神,他才是陶晉鴻真人大義的真正傳承者,而在座的各位,曾經將那位可敬之人罷免下來的真人,在我看來,都是垃圾!”
“不要問我那個堵住了通道、執意害死蕭克明的家夥是誰,你們隻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把這個惡心的二五仔從黃泉路弄過來的,就明白了幕後主使的身份。”
“而現如今,麵對著茅山刑堂的指控,我想一句話。”
“是不是茅山鎮教秘技神劍引雷術,這騾子還是馬,拉出來溜一溜就知道了,在座的列位都是高人,不知道誰能夠下場,讓我陸言給你們演示一下,我的大自在雷法!”
狂傲,狂傲,狂傲……
我表現出來的氣勢,讓茅山宗的眾人都為之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