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2!
對於我們的到來,戴李揚將軍表現得十分熱情,拉著我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個會客室裡,與雜毛小道熱情攀談,又跟我與屈胖三見了麵。,
他是情報線上的老人,聽到張勵耘介紹起我和屈胖三,立刻就知道了。
儘管是位將軍,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在大學裡教書的教授一般,見多識廣,知識淵博,言談舉止之間,頗有些文人氣度。
他知道我和屈胖三的許多事情,隨手拈來幾件,包括我們在緬甸對付七魔王哈多、以及上敵軍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特彆是對於我們將上帝軍趕離緬北的事情,他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他說現如今緬北風雲變幻,各大勢力打成一團,雖說國家在大的層麵來說,為了國家利益和世界形象,一定會堅定地站在緬甸政府的一邊,但是緬北的果敢族,其實也是我們國家的漢族,算是我們的同胞兄弟,看著他們受苦,從情感上來說是不能容忍的,故而還是會做一部分的布局。
上帝軍是這裡麵的大變數,如果由他們總參,又或者宗教局那邊的人出麵,多多多少也是一種麻煩,但上帝軍自己主動撤離,實在是幫了很大的忙,讓那個火藥桶稍微降了一些溫度。
另外他還談到了關於許鳴的事情,雖然天山大戰之後,邪靈教名存實亡,但還是有一部分漏網之魚在。
這裡麵不但有像佛爺堂王秋水這樣的嫡係一派,還有像秦魯海、王仲淹、龐化秀等一些小佛爺時代就聽調不聽宣的一方諸侯,這幫人在民間的勢力還是蠻龐大的,如果聯合到一起來,必將是一場災難。
不但如此,有消息傳聞,說小佛爺此人謀慮深遠,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聽說還有在活動,不過是不是他本人,這就不太了解了。
除此之外,近年來國外勢力開始大規模進入中國,勾結國內的反動勢力,不但謀算在金融股票市場上麵實行戰略打擊,影響平民百姓的生活,而且還會對個個隱秘的修行宗門和世家進行滲透,形勢十分危急。
支持多事之秋,國家的力量照顧不過來的當口,正是我們這些心懷俠義的民間力量站出來的時候。
戴將軍談到這一點的時候,顯得十分鄭重。
而對於他的托付,雜毛小道則顯得十分低調,他說我們都不過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江湖浪蕩子,自顧不暇,都還在為生存而奮鬥,哪裡敢站出來為國為民,去做這些分憂的俠義大事
聽到雜毛小道的話語,戴將軍感覺到了幾分懈怠之氣。
他歎了一口氣,說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作為一個外人,我也很抱不平,不過蕭道長切莫英雄氣短,壓力越大,越是男兒證明自己的時候,隻有站出來,男兒仗劍,讓那幫準備看笑話的人瞧一瞧抱歉,陸左的事情我也有曾聽說過,也知道絕對是誣陷,不過軍方不得插手地方,這是鐵律,所以
這話兒贏得了雜毛小道的好感,他說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為了陸左的清白而奔波的,而在這過程中,對此有過幫助的人,他都會銘記於心。
一席會談,眾人暢所欲言,氣氛十分融洽,而這個時候,張勵耘也適時提出了請假的要求。
戴將軍當場批準,說最近基地裡麵的事務不多,而且張勵耘也是工作許久了,從來沒有閒下來過,這回好好休息,不要著急回來報道。
對於這樣一位英明的領導,眾人都報以最為熱烈的態度。
會談過後,戴將軍又請我們在小食堂裡吃飯,席間還開了一瓶三十年的老茅台,破例喝了點兒酒。
吃過了飯,我們被送離軍事基地,而張勵耘也隨著我們一起離開。
張勵耘開的車,路上的時候,雜毛小道忍不住誇讚張勵耘的這位上司,說沒想到軍中多奇人,這位戴將軍默默無名,從來沒有聽聞過,但竟然如此豁達豪爽,而且喝酒的時候我還試探了一下,知道他的修為非同凡響,是一位我之前也不曾知曉,後來才明白這是軍隊內部的一個稱謂,講的是軍隊係統裡麵的我們這是去哪裡
張勵耘此刻顯得格外嚴肅,告訴我們,說我們一出來,就給人盯上了,不得不隱藏行蹤這裡是一個軍方機場,我們將乘坐這貨機趕往西南邊陲,從那裡出發,越境而出,抵達我們所要前往的地方。
雜毛小道眉頭一挑,說通道在國外
張勵耘點頭,說對。
雜毛小道問哪裡,張勵耘搖頭,說到了地方再告訴你們,這個時候說,不方便。
雜毛小道感覺到了這沉重的氣氛,問那到底是誰在跟蹤我們呢
張勵耘說有兩撥人,具體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
雜毛小道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
張勵耘沉吸了一口氣,說對於幾位來說,這不過是一場探路之旅,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一場很嚴重的考驗,我不確定這事情到底會不會發生,但目前看來,估計當初擔心的事情已經來了,我無法跟你們說太多,但有一點,那就是此行會十分危險,很危險。
不管我們如何問,張勵耘都沒有說太多,隻是反複提醒我們千萬要小心,免得中了算計。
張勵耘的話語使得我們的心頭沉甸甸的。
這架飛機是張勵耘通過私人關係弄到的,不過因為是貨機,所以自然沒有民航那般安危,而且屈胖三又有一些恐高症,對於乘坐飛機這事兒,多多少少有一些抵觸,所以一路上倒也有一些麻煩。
我們是半夜的時候,在西南邊陲的某個軍用機場降落的,下了飛機之後,張勵耘直接帶著我們進了山裡,儘量避免跟人接觸。
他本身就是做秘密工作出身的,先是在宗教局,又前往軍隊係統,反跟蹤的經驗十分豐富,在詢問了我們的意見之後,帶著我們在大山裡麵轉悠了幾天,然後摸到了國境線這邊來。
一路上張勵耘都在思考,跟我們對話的時間並不多。
他也從不告訴我們最終的目的地在哪裡。
一路上我們關閉了所有的通訊工具,然後基本上全靠步行,時而在山林之中穿行,時而又找到聚集地的市集裡補給,如此行了二十多天,終於來到了一個地方。
儘管張勵耘並沒有說,但是通過跟當地村民的交談,我知道這兒居然是在緬甸。
準確的說,這裡應該是緬甸的東北部,它與印度東北飛地交界,位於茫茫東喜馬拉雅山的南麓,我國與印度極富爭議的藏南地區也在附近。
臭名昭著的麥克馬洪線,隻要走一天,差不多就能夠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