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說話,隻是溫和的笑著,然後揮了揮手。
朵朵原本都快要哭了,然而瞧見陸左的出現,卻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大聲叫道:“陸左哥哥、陸左哥哥”
砰、砰
法官在主席台上,敲了敲木槌,說道:“肅靜,肅靜!”
他的話讓庭下的討論聲停止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法庭的周圍出現了全副武裝的法警,朝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過道之上的陸左圍了過去。
瞧見這情況,陸左不慌不忙地舉起了手來,說法官大人,辯護人陸左,請求出庭發言。
法官大人也有一些懵逼。
他看了一下觀眾席下的陸左,又看了看站立在被告席上麵的我,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古怪表情來。
不過人家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老司機,不可能一點兒臨場應變能力都沒有,於是揮了揮手,製止了那些準備上來控製陸左的法警。
估計他老人家也明白,如果那人真的是陸左,這幫人怎麼可能控製得住?
台下倒是有能夠與陸左匹敵的人,隻不過
堂堂一特彆法庭,神聖而莊嚴,難道要搞成小國議會時一言不合抄椅子砸人的鬨劇?
所以他製住了這些一臉憤怒地法警,然後開口說道:“你上法庭來。”
陸左很自然地走到了前麵來,打開了木質圍欄,來到了法庭中被告辯護人的位置上來。
這個時候他才看向了我,對我溫言說道:“好了,你休息一會兒,這裡的一切,都交給我吧”
聽到這句話,我原本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放鬆了許多。
我甚至有一種流淚的衝動,真的
而主席台上的法官則麵無表情地說道:“請被告辯護人先介紹一下自己。”
陸左大大方方地說道:“我叫陸左,黔州省黔東南州晉平縣人”
他將自己的姓名、籍貫、出生年月日、民族、出生地、文化程度和職業說了一遍,而在說到自己職業的時候,特彆提出來,自己是宗教局東南局的副巡視員。
這可是個大官兒
法官的臉色依舊刻板,然而我卻能夠感受到他抓狂的內心。
他指著被告席上的我,說你是陸左,那麼他又是誰?
陸左聳了聳肩膀,說你覺得呢?
法官有點兒惱怒了,看向了公訴方的王清華,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誰能夠告訴我
結果公訴方的代表王清華也是一臉懵逼。
好嘛,我原本擔心自己代替陸左的事情被揭穿之後,會造成很恐怖的後果,然而沒想到陸左這麼一站出來,整個法庭,從上到下,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隻有一個表情。
懵逼!
混亂持續了好一會兒,王清華方才開口說道:“雖然我們並不知道嫌疑人在搞什麼鬼,但是憑借著這陰謀詭計,想要擾亂法庭,就是重罪,我建議”
他還待說,陸左卻舉起了手來。
此時此刻的他,一舉手一投足,都能夠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就連王清華都下意識地打住了話語。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這個時候,陸左看著主席台上的法官,慢條斯理地說道:“審判長,您既然能夠成為這個特彆法庭的法官,應該對江湖事務十分了解和清楚,那麼就應該能夠知曉,在這江湖上,易容術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有人可以通過改變骨骼和肌肉易容,有人通過道術、巫術和藥劑,還有人通過人皮麵具”
法官點頭,說這個自然知道。
陸左指著我,說這就是公訴方抓到的陸左,從落到宗教局的手中,一直到庭審現場,我想問一下公訴方,你們可曾有發現過他脫離你們掌控的情況?
這句話卻是問王清華的。
而王清華則給這個問題問得一臉難受,就好像活活吞了一隻蟑螂。
然而最終他為了自己的聲譽,還是開口說道:“沒有。”
陸左笑了,說也就說,這個假的陸左在你們手中,經過你們不斷的審訊和盤問,最終呈現到了審判長您的麵前,都沒有被發現是個冒牌貨,那麼剛才公訴人提供的那一大堆的證據和筆錄,又怎麼能夠證明凶手是我,而不是彆人用來誣陷我的卑劣伎倆呢?
啊?
陸左的話語真的是一語驚醒了眾人。
的確,如果說之前的時候,公訴方呈現出來的種種證據簡直就是鐵證如山的話,經過這一次的錯誤佐證,那麼所有的證據都喪失了公信力。
連落在了宗教局手中的陸左都是假的,那麼他們這一大堆的證據,可不都是狗屁麼?
隻不過
王清華的臉色變得鐵青起來,指著陸左說道:“你憑什麼說我們手中的陸左是冒牌貨?說不定你是假的呢?”
聽到這話兒,陸左笑了起來。
他打了一個響指,說阿言,你可以回來了。
啪。
這個響指打得無比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