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菲是邪靈教的人?
陸左的話震驚四座,要知道如果說黃菲是宗教局的人,這個我們都沒有任何意外,因為的確如此,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她是在黔大讀了研究生之後,考試進入的宗教局,但是倘若說黃菲是邪靈教的人,這事兒可就太複雜了。
雜毛小道當即就問:“你在說真的?”
陸左點頭,說對,真的。
雜毛小道沉吟一番,說可是那天你受傷被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陸左點頭,說對,那天她將我擒住,用了一種很特彆的辦法,而這種辦法,據我所知,隻有邪靈教的魅族一門知曉……
話說一半,他打住了,而雜毛小道的臉上則露出了銀蕩的微笑來,說哎呀呀,沒想到啊你,小毒物,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居然也會有今天……
陸左有些尷尬,無力的解釋道:“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種樣子……”
雜毛小道擺手,說你彆跟我解釋這個,我不關心,不過你也應該知道,魅魔後來是投降了,現如今隸屬於道教協會下麵的研究機構,按理說,黃菲就算是對你做了什麼,也有可能是從那裡麵流傳出來的,對不對?
陸左搖頭,說不,魅魔投靠官家才多久,黃菲的手段,絕對不是最近弄出來的。
雜毛小道說也許有意外……
陸左說不光如此,而且她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兒小蝶,也很恐怖,我能夠感覺得出來,絕對是邪靈教的路子。
雜毛小道忍不住吐槽,說那小蝶很有可能是你的女兒……
陸左的臉色更加陰鬱,說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沒有做任何抵抗,就讓他們把我給擒住。
雜毛小道說這事兒,你確定?
陸左點頭,說對。
這是兩人第二次說起同樣的話語,而這裡麵代表的意義卻截然不同。
雜毛小道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我們沒有再在這兒停留,而是分兩批,乘車離開。
車子是蕭家安排的,沒有回許老的住處,而是往五環邊兒上行去,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來到了一個看上去挺不錯的小區。
進了樓,坐了電梯,我這才知道我們來的這兒,是蕭大伯在京都的住所。
這是一處頂樓複式,有四百多平的麵積,大廳寬闊,站在落地窗外,能夠瞧見很遠的景色。
瞧見這豪宅,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說真闊氣。
蕭璐琪也在,聽到我說話,笑了笑,說我爸一輩子掙的錢,全部砸在這裡麵了,要是擱五環裡麵,他也買不起,這兒也是托了些關係,打了一狠折才弄成的,算是給蕭家在京都弄一落腳處。
蕭大伯在西北工作一輩子,最後任職西北局副局長,位高權重,不過所有的積蓄也就能夠買這麼一房。
想到這事兒,我豁然開朗了。
我想起了蟲蟲,她在拍賣會上隨便弄出一玩意兒來,就能夠賣出天價去。
有蟲蟲這麼一女朋友,幸福日子,指日可待。
我心裡正美著呢,而雜毛小道則拉著陸左進了書房,臨了他還叫了三叔、五哥和我進去旁聽。
他也叫了屈胖三,結果那家夥跟朵朵在客廳裡麵調電視,六十多寸的屏幕,朵朵愛死了,聽到雜毛小道的叫喚,他理都不理,揮了揮手,說我還是小孩兒好吧,你們談陰謀詭計什麼的,我參與算怎麼回事?可彆來汙染我純潔的心靈……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了這個有些虛胖的小男孩兒,就是以前威名赫赫的虎皮貓大人。
既然知道這一點,就應該了解他的脾氣,所以雜毛小道笑了笑,也沒有勉強。
我們進了書房,蕭璐琪進來泡了一杯茶,然後準備離開。
我站在門邊兒,拉住了她,說林佑怎麼樣了?
蕭璐琪低聲說道:“沒事兒,我爸弄出來了,隻不過在裡麵受了一點兒刺激,精神狀態有點兒不太好,我就沒有讓他跟到京都來。”
我有些歉意地說道:“這次是我連累到了他,幫我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蕭璐琪笑了笑,說沒事兒的,行了,你回房間吧,他們談事兒了。
她把門關上,而我則返回了書房來。
房間裡有陸左、蕭克明、三叔和五哥,至於蕭大伯,他有一些事情要去總局處理,所以就沒有跟著我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