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意識,是白狼王的聲音。
他好像是在跟虎皮貓大人說話,寥寥兩句:“夜先生,這個家夥還真的硬……”
虎皮貓大人仿佛說了一句什麼,但我最後卻聽不清楚了。
意識潰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地恢複了一些意識,感覺臉上熱熱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在舔我,還有一股熱烘烘的腥氣,弄得我直惡心。
我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結果發現舔我臉的,居然是一條大狼狗。
這玩意身型巨大,跟一小牛犢子差不多,舌頭之上還有倒刺,弄得我滿臉傷痕,而還沒有等我清醒過來,便有人開口說道:“維子,你看著這家夥,我去叫族長他們啊……”
說罷,有人離開,而這個時候,那頭大狼狗被人扯開,露出了一個臟兮兮的小臉蛋兒來。
那是一個女孩子,約莫有十四五歲的樣子,怯生生地看著我,然後說道:“你、你彆動啊,不然我就要阿旺咬死你……”
我動了動,發現自己全身給綁在一根柱子上,然後又有捆仙繩一樣的法器將我修為限製住,根本就使不上來勁兒,不由得苦笑,說我給綁得嚴嚴實實,哪裡能夠動啊?你把那狗給扯開,彆一不小心,就咬了我。
那姑娘笑了,說咬死你活該彆亂動啊,族長說你是個危險人物,稍微不留神,就得給你跑了。
我說怎麼可能?
姑娘說怎麼不可能?族長說抓你過來,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你們外麵來的人,狡猾得要死,個個都給地老鼠一樣……
我一愣,想起白狼王見到我的時候,還說了一句論語,立刻上了心,說外麵的人?你知道外麵的人?那麼那位夜先生,是不是也是外麵的人?
我現在想起來了,我昏迷過去的時候,白狼王好像是說了一句夜先生。
而回答他的,居然是虎皮貓大人。
也就是說,現在在屈胖三身體裡麵的那一位,其實根本不是什麼虎皮貓大人,而是夜先生?
而那位夜先生,極有可能就是外麵的人,甚至根本就是沈老總,又或者小佛爺?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栽得倒也不算虧。
畢竟無論是沈老總,又或者小佛爺,這樣等級的大,根本不是剛剛從新手村裡麵畢業的我能夠敵得住的。
在他們麵前的愚蠢,隻能證明我還是太不成熟了,沒有與這樣老奸巨猾的家夥對抗的經曆。
而且如果是真的,我真的是蠢到了家。
那家夥稍微耍了點兒手段,讓我為了贏得虎皮貓大人的信任,將自己這幾年的經曆,包括內褲都給抖落乾淨了。
現在敵方對於我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才是最大的噩耗,我在這幫人的麵前,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唉……
我期待著那姑娘單純一些,給我答案,對方的話語也仿佛就在口中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房間的門給推開了,白狼王優哉遊哉地走了進來,冷冷地看著我,說陸言大兄弟,你很閒嘛,大難臨頭了,還想著泡我這兒的小姑娘?
啊?
我一愣,知道自己的行為正好被對方逮了個正著,啞口無言,而那叫做維子的小姑娘也給嚇得渾身發抖,哭一般地跟白狼王解釋,說族、族長,我沒有跟他說,我什麼都沒有跟他說……
白狼王走到跟前來,伸手攔住了那小姑娘的腰肢,在她臟兮兮的小臉蛋上麵親了一口,然後笑著說道:“哎呀,好久沒見,長漂亮了?你叫什麼來著?”
小姑娘哆哆嗦嗦地說道:“維、維子。”
白狼王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仿佛想起來什麼,說哦,你媽叫做晴子,對吧?
小姑娘猛點頭,說對、對……
白狼王一把推開她,說我艸,原來是我的種,我說怎麼這麼漂亮呢……不過也不怕,回頭等你十六歲的時候,來我屋啊,我好好教教你……
那小姑娘慌裡慌張地跑了出去,而白狼王則走到了我的跟前來。
我聽到這家夥的話語,一股怒火陡然衝出胸腔,朝著他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說畜生、禽獸不如。
白狼王哈哈大笑,然後一臉邪魅狂狷的模樣,然後盯著我,好一會兒之後,方才說道:“夜先生狀況有點兒不穩,在休息,把你交給了我他說你身上有一個好東西,叫做聚血蠱,隻要你把這東西交出來,寄托在他身上,就可以饒你一條性命,如何?”
我聽到了,毫不猶豫的拒絕,說:“休想!”
白狼王笑了,說我就知道你會拒絕,不然怎麼會顯出我的手段呢對了,陸言對吧,你玩過活剝人皮麼?
說:
你們喜歡的橋段來了&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