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孤狼吳盛的提醒,徐淡定點頭,說對,如此說來,他還真的是個值得重視的家夥。
我說最關鍵的問題,在於我們得搞清楚這個人為什麼突然變得這般厲害了。
他與那幫劍主還有些不同,無論是修為還是神魂,都穩固如山。
這才是最可怕的。
他以前的時候,或許還有跡可循,現如今從地上轉到了地下,從正規軍變成了流寇,其實更加難纏了。
像我這樣的人還好,倘若是一般人,還真的很難逃得過那家夥的手段。
徐淡定說民顧委有一些關於王員外的資料,我在裡麵有朋友,說那裡掌握了王員外最全麵的消息,我現在正在讓他想辦法,回頭給我們調出來。
我說林齊鳴他們又是個什麼情況?
徐淡定歎了一口氣,說從目前得到的情況來看,林齊鳴他們犯事,的確是證據確鑿了,而且他們也都認了罪,不過讓我奇怪的,是很多指控其實都很模糊,而且證據鏈也並不清晰,感覺好像是作假出來的一般;而且除了他們三個,白合和朱雪婷都不認,甚至想要逃走……
我說那後來呢?
徐淡定摸了一下鼻子,歎了一口氣,說朱雪婷逃走了,不知下落。
我心頭一跳,說那白合呢?
徐淡定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不過並不是對我,而是看向了桌上的茶杯。
過了好一會兒,他方才說道:“被當場擊斃,死了。”
啊?
白合死了啊……
聽到這話兒,我頓時就驚得說不出話來,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短發的利落女郎,大長腿,眼睛晶晶亮。
我記得最後一次與她見麵,好像是在我們市的那個監獄裡,她出麵審我,後來又將我給放了。
我們當時的立場並不一樣,她奉命來蹲守陸左,所以起過幾次衝突。
但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她的善意。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兒,此刻卻在一次內部的審核過程中,被當場擊斃了。
這事兒,實在是……
我驚得半天沒有說話,而徐淡定則說道:“後來有人告訴了我一些真實的細節,說當時白合表示自己沒罪,帶人抓捕她的人態度很強硬,甚至蠻橫,還采取了侮辱性的行為,想要扒褲子,她才反抗,起了衝突,後來被圍時白合都已經準備舉手投降了的,結果領頭那人卻下令開槍——據說當時的場麵十分難看,整張臉都射爆了,腦漿子流了一地……”
艸!
聽到這話兒,我忍不住罵了起來,說然後呢?
徐淡定靜靜地說道:“當事人被停職關了禁閉,現在正在寫檢查呢,但很多人都出麵證明,說當時的情況很危險,這個判斷是沒錯的……”
我沒有說話了,雖然我跟白合的關係不太好,但卻也知道她在黑手雙城的麾下,也是立過汗馬功勞的。
這是有功之臣。
旁邊的吳盛低聲問道:“據說,那白合可是以前青城三老酒陵禪師的弟子。”
徐淡定點頭,說對,是,不過青城山早已沒落,沒有人幫出頭的。
他話兒剛剛說出來,突然間手機響了。
徐淡定一開始沒有理會,響了三聲,這才拿起來,準備掛掉,結果瞧見來電人之後,朝我們說道:“稍等……”
他接通了電話,簡單說了兩句,然後掛了去。
沉默了一會兒,他歎了一口氣,說還真的有人幫著出頭了。
啊?
我說怎麼了?
徐淡定說道:“剛剛收到消息,被關禁閉的那個人死了,死在了總局內部的禁閉室裡,碎屍萬段,有人在牆上寫了四個字。”
屈胖三說哪四個字?
徐淡定一字一句地說道:“血債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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