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問題,而離開的時候,身後卻有人跟著。
這隻能說明那個不肯幫我們的andy吳,她知道一些情況,或者說,她跟給黃胖子下了相思痛,並且弄成此般模樣的那些家夥,其實是有聯係的。
這事兒真的是太巧了,又或者說,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小。
想必andy吳也是滿心驚詫,估計那幫下毒的家夥也正滿世界地找尋黃胖子呢,結果我們卻找上了門來。
跟著我們的那輛車,或許隻是andy吳的人。
但相信那幫對黃胖子下黑手的家夥,很快就會趕過來的,屈胖三讓劉仟把車開到這兒來的用意,其實就是給對方一個集結兵力的機會,而我們在這兒,則是進可攻退可守,不管如何,都能夠置於不敗之地。
這事兒真的是太巧了,又或者說,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小。
另外在遠處,我瞧見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挺紮眼的,卻是之前我們在那模特公司的時候,站在andy吳身邊的大長腿姑娘。
小龍女沒見過這陣仗,有點兒激動,說接下來該乾嘛?
屈胖三懶得回答,打著嗬欠,顯得很平靜。
他這是一貫的手段,表示自己風輕雲淡,對任何敵人都是輕蔑無比,隻有我來給她解釋:“不用乾嘛,等著他們吹哨子叫人就行了,現在來的,估計也就是andy吳身邊的人,抓到了毫無意義,隻有等到真正的幕後黑手過來,弄起來才有意義——京都車堵人多,給他們一點兒寬容的心,讓人慢慢來,彆著急。”
小龍女說你怎麼確定來的那些人,不是有關部門的人呢?
我說你這不是廢話,要是有關部門的人,怎麼可能會無腦到在黃胖子的身上種下那相思痛?這明顯就是想從黃胖子身上弄點兒好處的一幫人……
半老頭子的氣勢很足,顯然修為也是極高的,麵對著我的逼近,他顯得很平靜,然而話語裡卻有些虛:“閣下好劍法,在江湖上想必也是有名號的人物,還請不吝賜教。”
聽我說得篤定,小龍女便不再說什麼了。
我們藏身的這個小樓,裡麵的東西都搬得七七八八,連門窗都給拆了,所以我們僅僅隻是在窗邊站了一小會兒,便沒有再繼續待著。
我們來到了頂樓處,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我左右打量了一番,瞧見剛才跟著我們的人,已經散落到了各處。
這幫人還是挺專業的,相互占據了幾個要道,將我們這兒給封鎖住了。
當然,所謂的“封鎖”,隻不過是卡住位置,讓我們離開的時候,能夠被發現而已,而如果我們這個時候離開了,他們想必也不會很急,因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事兒是劉仟帶我們過來的,劉仟上麵是吳盛。
那幫人倘若跟丟了我們,隻怕回去找吳盛的麻煩。
在他們的心裡,吳盛不過是一個投行的小老板兒,真正鬨起來,還不是隨意拿捏的對象?
就算知道了吳盛茅山聯絡人的背景,隻怕他們也不會收斂太多。
從修為上來說,跟前的這位長腿兒姑娘在年輕一輩裡麵,算得上是很不錯的高手,但跟我比起來,到底還是差了一些。
畢竟這兒是京都。
不到京都,不知道官大,這兒人人都有著身後的背景,都有著罩得住的老大。
我們在這兒等了差不多一刻鐘左右,終於感覺得到周圍的人變得多了起來,沒多一會兒,便有十來人從各處黑暗的角落裡湧了出來,朝著我們這邊的小樓彙聚而來。
半老頭子眯著眼睛,說閣下可知道他的身份?
儘管他們都是順著牆角的陰影走來,顯得很隱秘的樣子,但還是被我們瞧得一清二楚。
這些人大部分都穿著類似跆拳道的練功服,不過是灰的,而另外一部分則穿著便裝。
從我的角度來看,穿練功服的人身手一般般。
便裝的倒有幾個高手。
長刀在手,這姑娘十分彪悍,徑直闖入圈子裡麵來。
儘管他們都是順著牆角的陰影走來,顯得很隱秘的樣子,但還是被我們瞧得一清二楚。
啊?
這姑娘到底有些不夠看。
另外在遠處,我瞧見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挺紮眼的,卻是之前我們在那模特公司的時候,站在andy吳身邊的大長腿姑娘。
那姑娘即便是換了易於行動的平跟鞋,此刻打量過去,也有一米八幾。
我們來到了頂樓處,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我左右打量了一番,瞧見剛才跟著我們的人,已經散落到了各處。
她的長腿宛如圓規一般,又細又長。
瞧見這些人朝著這邊圍了過來,我回頭對小龍女說道:“江湖鬥毆呢,跟你們那種暴力機關並不一樣,用不著下死手,將人打倒了就行,沒必要去結死仇的,知道不?”
話剛說完,突然間有一東西順著拋物線的軌跡,落到了小樓的房間裡來。
砰……
一聲悶響,絢麗的白光芒從樓道縫口那兒傳來,緊接著圍在小樓外麵的那幫人全部都衝進了這小樓裡來。
我們因為在頂樓,所以沒有被波及到,不過還是可以知曉,對方剛才往小樓裡麵,扔了閃光彈。
哎喲嘿,這裝備夠齊全的啊。
我左閃右避,躲開對方宛如潮水一般的攻擊,而三五個回合之後,雙方都在僵持,那長腿兒姑娘便站不住了,低聲喝道:“我來!”
我是留了情的,否則不光刀斷。
裝備齊全,說明人家對咱重視,屈胖三與我配合默契,朝著我使了一個眼,我就知道他的意思,足尖一頓,地遁術激發,人便出現在了遠處的廢墟跟前來,朝著前麵的三五人微微笑道:“各位真的好興致,大晚上的,跑來這兒放煙花?”
啊?
屈胖三懶得回答,打著嗬欠,顯得很平靜。
在遠處觀察戰場的那些人聽到這話兒,回過頭來,頓時就是一愣。
這個家夥明明在小樓那兒的,怎麼又跑這裡了?
不過驚訝歸驚訝,但對方的素質到底還是挺高的,在下一秒,立刻都散開了來,將我給團團圍住。
對麵一共五人,除了那位大長腿我認識之外,其餘的都很陌生。
這裡麵有一個半老頭子,穿著洗白的夾克衫,麵相威嚴,而其餘三人則時不時地看向他,顯然他才是這裡麵真正的發號施令者。
我看向了大長腿,認真地說道:“小姐,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不肯幫忙就算了,還派人過來堵我們,這是什麼道理?”
大床腿不說話,表情冰冷,而那半老頭子則說道:“大兄弟,你那個中了相思痛的朋友在哪裡,你坦白告訴我們,我可以饒你一命,讓你不死……”
他說得挺有誠意的,不過我卻為之一愣。
我說我為什麼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