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大伯說道:“有——這半年多以來,濟州島出現了多起失蹤案,而且都是小夫妻一起的,不但有南韓本土的,而且還有其他國家的,據我所知,美國、日本、意大利、法國等國家,都有類似的失蹤案,我找到林佑的一個朋友,讓他幫忙調查了一下相關資料,發現那些夫妻的年齡,跟林佑和琪琪幾乎是一般模樣的,最特彆的,是他們的星座,都是一樣的……”
聽到這話兒,我眉頭一跳,而屈胖三則直接說道:“紅衣男孩?”
蕭家大伯的臉色十分難看,認真說道:“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想要通過林佑那朋友繼續追查,結果發現好多證據被人處理過了,很明顯,他們這兒的警察機構裡麵,有內鬼,又或者是上麵直接下的命令。”
我想了一下,說最近的一次失蹤案,是什麼時候?
蕭家大伯說:“一個星期之前,是一對來自新加坡的新婚夫婦,我和你阿姨正在追查這事兒,想要尋找蛛絲馬跡,順藤摸瓜。”
我看了一眼屈胖三,而他則說道:“好,你們從這兒下手追查,我們走賭場那邊,雙管齊下——不過你們兩個要注意安全,跟這兒的組織保持聯係,如果有什麼危險的話,得儘快通知到我們這裡。”
蕭家大伯笑了,說放心,我在西北局吃了這麼多年的沙子,有的事情,可比你們年輕人知道得多。
戴局長忍不住說道:“還敢說自己在西北局那麼多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女兒也不會跟我們這麼生疏,到現在,也不會鬨成這樣的……”
她這埋怨的話語一說出來,蕭家大伯的臉色就有一些不太好看了。
不過他的火爆脾氣很明顯收斂了許多,沒有跟自己的老伴爭吵起來,而是苦笑一下,沒有多言。
屈胖三出來打圓場,說彆擔心了,有我和陸言在,彆說釜山真理會跟青瓦台有關係,就算是跟美國白宮有關係,也照樣掀他們一個底朝天。
戴局長瞧在我們的麵子上,倒也沒有再數落蕭家大伯,打住了這話題。
我們又聊了幾句,約定了聯係方式之後,告辭離開。
在回程的路上,我忍不住說道:“剛才瞧見蕭大伯憋得臉通紅的模樣,我就有點兒難受——想想他縱橫西北,英雄一世,現如今卻給老婆一句話劈得話都不敢說,唉……”
屈胖三笑了,說你和蟲蟲以後,說不定也這樣。
我說不會,蟲蟲可比這位戴局長溫柔許多。
屈胖三說人終究是會變的,激情在被時間和歲月無情地磨礪之後,剩下的就隻有平淡了,誰都一樣,除非是你們保持現在的狀態,許久才會見上一麵,兩個人肯定除了來一發的想法之外,再也裝不下吵架的事兒了……
聽到他的理論,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回到酒店,我問屈胖三,說接下來該怎麼辦,真的去賭廳找人?
屈胖三聳了聳肩膀,說這兒的賭廳禁製未成年進入,所以我是進不去的,該怎麼辦,得你自己想辦法,我在這兒睡大覺就是了。
我說不是吧,你什麼也不敢,隻管睡覺?
屈胖三笑了,說不然還能怎麼樣?人家是烏龜的屁股,規定,我也沒轍,你自己想辦法咯……
這家夥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讓我有點兒鬱悶,不過也知道他說的實情。
而且,想要跟那位保安頭子有接觸,我還真的得想一想辦法。
我正琢磨著,門給人敲響了,我打開門,歡哥一個人走了進來,然後問我,說阿傑,接下來怎麼辦,你給一個準信啊,不然兄弟們都不知道該乾嘛。
這位老油條歡哥隻知道我和屈胖三是布魚找來幫忙的,但並不知曉我們的身份,所以用假身份來稱呼我們。
我想了想,說走吧,我們去見識一下,專門坑國人的賭場,到底是什麼樣子。
歡哥說現在去?
我點頭,說對,你去找導遊那家夥拿籌碼,我們現在去,看看能不能找點兒零花錢回去。
歡哥很是高興,說行,你稍等,我這就去叫人。
他的效率很高,十分鐘之後,我和歡哥,加上另外兩個小弟,已經出現在了賭場門口,過了安檢之後,我從歡哥手中拿了一萬籌碼,然後說道:“這些,你們自己去玩,輸贏無論,玩得開心最重要。”
南無袈裟理科佛說:
怎麼才能贏錢呢?
不好意思,以後更新可能會晚了,因為磨鐵上線了一個先審核的規定,需要審核之後,才能夠發出來,小佛也沒有辦法,什麼時候更新,隻能夠等審核通過了。
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