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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爐童子、銀爐童子打了個招呼之後,馬蕭明便離開了兜率宮,返回了天兵營。
回天兵營報到完畢,便趕往蟠桃園,隻是路過南天門的時候被張濂攔住了。
“你怎麼才回來呀?整個南天門都鬨開鍋了!”卻是張濂這個包打聽湊了上來。
他的臉色惶急,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隻是,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有妖怪從南天門打進來了?不可能!
“到底什麼事,你直說就是。”馬蕭明有點不耐煩,這張濂總是這樣,咋咋呼呼,有時間芝麻大一點的事都被他渲染成大事。
馬蕭明對他的不信任已經溢於言表。
“還不是前些日子你在龍光殿犯下的事?”張濂神色緊張,觀察著馬蕭明的臉色。
馬蕭明一臉莫名其妙“什麼龍光殿犯下的事?不就是和彆人吵鬨了一陣麼。”
他瞬間謹慎了很多,這個可是他和那位金甲大天將一起去巡天殿做的筆錄,筆錄他也看過,並沒有什麼誇張事實的記載。
反而是往小了說。
“吵鬨?”張濂一臉“你當我傻瓜”的表情,他那天就在現場,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馬蕭明將金甲大天將狠揍了一頓。
“你那叫以下犯上,你不過一個三級天將,人家可是大天將,你和他之間差了整整三級。”張濂一臉惶恐道。
看著張濂臉上惶恐的神色,馬蕭明心中不由起了鄙夷之心,要知道張濂可以算得上是那場鬥毆的起因。
他馬蕭明不過是被張濂牽連進去的罷了,如今說以下犯上什麼的,哼哼,你和他之間可是差了整整六級啊!
見到馬蕭明依舊滿不在乎的樣子,張濂終於徹底慌了“你不知道,前些日子那金甲大天將前來尋你,你不在,他便怒氣衝衝地走了。”
“後來便有人在玉帝陛下麵前告了南天門一狀,說南天門天兵天將擅離值守,現在聽消息說,天庭打算裁撤南天門的部分兵將……”
那個告狀的人,聽這張濂的語氣,說的就是金甲大天將了。
“看那人蠻驕傲的樣子,不像是個小人啊?”馬蕭明感到疑惑了。
驕傲是好聽的說法,其實是那個金甲大天將脾氣粗暴,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會是打小報告的人啊!
倒是眼前的張濂,嗯,很有可能!
“這人哪,知人知麵不知心,上次在龍光殿被你下了麵子,想必心中十分不服氣,跑到玉帝麵前打小報告很正常。”
馬蕭明還是不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他去,愛怎樣怎樣,大不了不當天將,老子下凡稱王作祖去。”
說罷也不管張濂,直接撇下他去蟠桃園了。
“怎麼辦,怎麼辦……”張濂目光呆呆地看著馬蕭明,完全失去了主張。
上次龍光殿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才是罪魁禍首,如果南天門真要裁撤兵將,自己隻怕逃不了了。
“我才剛上天,不,不能這麼快就離開……”張濂的目光漸漸變得陰冷起來。
“你既然不肯找他麻煩,就讓我幫你一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