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笑道“那就來我家吧,我家幾個廚子的手藝都不錯。”
“那好,我一會兒過來。”
將顏芳青他們送上了防彈中巴車,還沒有出門,少掌門帶著何總就走進了周遊家的院子。兩家都在一個小區,直線距離不超過兩百米,加上這是一個全封閉的小區,所以他們走路過來了,隻是在身後不遠處墜著兩個警衛。
何總笑著先打了招呼。“埃文,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你這次跟歐洲幾國合作,可是在東南亞影響不小啊!”
“都是一些惡名,讓何總笑話了。”
周遊跟法國等國的合約一經曝光,立刻在綠教民眾裡麵引起了強烈的反響。在布拉尼島的大橋入口處,就有綠教的民眾在抗議。
不管周遊表現的再無害,但是派了軍隊進入了一個主權國家,針對的還是教民,引起一些抗議也是在所難免的。
對於這些,周遊從來不會在乎。反正隻要他的人不隨便殺人,即使殺人了也不被曝光,他就不會被當做仇人。
一方是發達國家,合作對自己有利,一方是弱勢國家,合作沒有絲毫好處,任誰也知道該怎麼選擇了。
閒聊了幾句,周遊將何總也送上了中巴車,跟孩子們擺了擺手,看著中巴車在兩輛保鏢車一前一後的保護下,駛出了大門。
“總理,裡麵請,今天家裡主要就是我們兩個人,沒人管,也能少量喝點酒了。”
“酒是不敢再喝了,現在連煙也不敢抽了。得了這個病,還真是折磨人啊!”
他在92年就查出了淋巴癌,要是在普通人身上,恐怕早就去見閻王爺了,但是依靠不計成本的治療,他的病情反而被控製住了。一直到周遊重生的2016年,他雖然犯了幾次病,但是依舊活的好好的。
知道他要過來,周遊就把屋內的空調調到了二十三度,讓人上了茶,兩個人就呈八字形坐在小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花園裡麵的風景,閒聊了起來。
這麼多年接觸下來,雙方之間也是都非常了解了。以後還是親戚,表現的也就更隨意了。吃飯之前,兩人反正就是天南地北地閒聊著,偶爾就一些國際大事做一些點評。
即使以周遊重生的目光來看,他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但是作為一個國家的領導人來說,太聰明了和太圓滑,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從智商上來說,他比老掌門肯定更高,但是沒有經曆過挫折的他,在眼界和執政能力上來說,他卻要差了不少。
就比如他一直充當美國控製亞洲的先鋒,那簡直是積極地不給自己留一點餘地。雖然國際形勢是這樣的,但是這樣不留餘地,隻會讓他在更多時候顯得不識時務。在一些事情沒有達成原本的目的的時候,也讓他變的狼狽不堪。
反正在周遊看來,他當二把手絕對比當一個一把手要合格,不過人家命好,這職位簡直是不用爭,直接就落到了他頭上。
一直到吃午飯的時候,兩個人才就周遊跟歐洲各國的協議交換了意見。他來找周遊也沒有彆的想法,周遊現在的勢力已經大到他控製不了了,那他當然是想在這樣的時候多撈一些好處。
在采購大單上,由於新加坡不生產飛機,這當然不用提了,他除了想讓周遊采購更多的全地形戰車,也想走周遊的關係,讓法國人和德國人來采購。
對於這樣的要求,周遊當然是滿口答應,反正無非是多費一點口舌,不花他自己的成本。
然後在派駐保安的問題上,他也想安插一部分新加坡的現役軍人到真實的戰場上去曆練一番。當然,不能以新加坡的名義,還是以安保公司的名義。
每次兩百人,三個月輪換一次,這個要求對周遊來說也不難做,周遊直接答應了下來。他現在跟新加坡是唇齒相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周遊都不會有太大意見。
他身體有恙,對吃食比較挑剔。不過周遊家裡有三個廚師,其中一個就是粵菜師傅,清淡鮮香的粵菜,他是非常喜歡的,隻是飯量不大。
周遊卻不一樣,一頓飯吃了五個雙頭鮑,兩斤黃唇魚,還來了一份最少半斤的鬆露煎牛肉。純以價值來說,周遊這一頓飯的成本,都有好幾萬。
飯後,兩個人的話題繼續,談到了周遊要去印尼的行程。少掌門也非常熱心,願意幫周遊安排去印尼的一些官方禮儀,並且願意派幾個人跟著一起去。
周遊很清楚,這趟破冰之旅,少掌門的期望比他還要大。因為周遊離了印尼依舊可以發展的好好的,雙方之間,真說起來,印尼對周遊的需求要強烈一些。
但是印尼跟新加坡比起來,新加坡對印尼的需求更多,處於弱勢地位,當然希望周遊能緩和跟印尼之間的關係,這樣對新加坡更有利。
新加坡小國寡民,為了維持本國四百多萬民眾的富裕生活,自然離不了對周邊國家的資源和人力剝削。像新加坡喝的水,都是馬來西亞供應的,要是馬來西亞不供水了,新加坡光靠海水淨化,哪裡能滿足人們的需要。
印尼有豐富的資源,有要求很少的豐富人力。新加坡本國人平均收入達到四千美元以上,一些體力活和低端工種還沒有人願意乾。
但是給印尼人一千美元一個月的工資,他們什麼活都願意乾,這就是差距。在新加坡,每天有將近一百萬的馬來西亞和印尼人在這裡工作,這些人要是不來了,新加坡基礎服務也要癱瘓了,即使不癱瘓,也不可能維持現有的低廉高效服務水準。
所以總體來說,新加坡對兩個鄰國非常重視,對兩國關係也非常重視。雖然他們的軍事實力不比兩國差,但是整體實力,抗壓能力,相差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