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高手唐錚!
唐錚再次探索蠻荒地歸來,遠遠地就看見一群人堵在自己人所住的地方,喧鬨聲不絕於耳。
蠻荒地雖然荒涼,地麵不適宜建設房屋,所以,正道的住所建在了蠻荒地下,在那一層層堅硬的岩石下麵。
阡陌交通,蠻荒地下麵仿佛變成了一個新的城市,散發著生機,與蠻荒地的荒涼截然不同,是另外一番景象。
“滾出蠻荒地!滾出蠻荒地!”
一陣喧嘩斥罵聲不絕於耳。
唐錚瞳孔一縮,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從人群中穿過去,叫道“讓一讓,怎麼回事?”
看見是他回來,正道紛紛投來目光,難言目光中的鄙夷厭惡之色。
當他終於來到住所門口,發現自己的人早已被正道團團包圍著,一個個麵露憤慨之色。
“這是怎麼了?”唐錚沉聲問道。
葉叮當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像是機關槍掃射一樣,快速地說道“這些人無理取鬨,竟然想趕走我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老祖深以為然,也有同感,憤怒地說道“我們分明是來幫住他們,他們卻想趕走我們,豈有此理。”
“我們是正道,豈能與你們這群德行敗壞的人住在一起,我們自然要趕走你們。”正道信誓旦旦地說,渾然沒有在乎他們的怒火。
唐錚眉頭一擰,好奇地看著正道的人。
突然,他在人群中看著野狗奮力地向前擠過來,沉聲喊道“野狗,這是怎麼回事?”
野狗麵紅耳赤,氣喘籲籲地從人群中擠過來,麵色悻然地說“這……這個……”
支支吾吾,似乎有難言之隱。
唐錚斥道“有什麼不敢說的?”
野狗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道“他們說天禪子前輩是清虛門的叛徒,也是正道的敵人,清虛門都是名門正派,不能與這種叛徒為伍。”
“什麼?”唐錚驚呼一聲,匪夷所思,這群人竟然是衝著天禪子來的,而且因為天禪子遷怒於他們。
“名門正派?好大的口氣,天禪子與清虛門的過往恩怨尚未說清楚,你們就信誓旦旦地要趕走他,還要趕走我們,豈有此理。”
唐錚語氣沉重,聲音一落,就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了他們心頭。
野狗連忙解釋道“這都是他們的想法,我不是這樣想的,我也認為這是無稽之談,事情都沒有弄清楚之前就亂下定論,這也不是嚴謹的正道所為。”
“野狗,你算什麼東西,這件事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有人嗤之以鼻,根本沒把野狗放在眼中。
野狗麵頰越發通紅,仰著脖子,說“我也是正道的一員,我為什麼不能說話。”
“你是何門何派?一個孤魂野鬼而已。”對方兵不罷休,繼續爭鋒相對。
“我……”野狗無言以對,這是他的軟肋,也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他活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修煉到如今的境界,卻是無根的浮萍,無門無派。
“門派有什麼了不起?古往今來,多少門派滅亡,淹沒在曆史長河之中,一個門派而言,何足道哉。”唐錚反駁道。
正道猛地一怔,這番話的打擊麵可不小,大家看向唐錚的目光愈發不散,原來的心思愈發堅定了。
“果然與天禪子這叛徒是一丘之貉,竟然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來。”有人憤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