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神在荒島!
伊蓮娜隻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楊教授的年齡差不多可以做人家的爺爺了,他還在那不要臉的裝嫩,說什麼叔叔,我看了就一陣惡心。
不過比起楊教授,我更恨的是雪梨這個畜生,這女人腦子裡也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看起來笑嘻嘻的,不知道的是人還以為是殺馬特鄰家小妹,可她對付男人的本事,卻是這些人最強的,每次都能抓住我的軟肋,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夠了!你們這幫畜生!”
我憤憤地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不應該把你們當人看。”
“哦?”雪梨似是若無其事地撣了撣手指甲的灰塵,忽而蹙眉道,“我可以理解,你是在罵我們嗎?”
“沒沒沒!”我連聲否認,憨笑道,“就我這膽子,哪敢罵你們啊?放了伊蓮娜,咱們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行嗎?你們也打了我不是?咱扯平了吧!”
“砰!”
我話剛說完,背上就又狠狠地挨了一槍托,阿什蘭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嗬斥道,“我們之前,從來沒扯平這回事,趕緊探路!再耍什麼花招,我閹了你!”
臥槽!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這個女人學習本領可真是強悍啊,居然舉一反三,想了一招更絕的,閹了又不會死,還可以繼續趟雷子,這確實是一個威脅我的好方法,比任何方式都靈光。
當下,我也不敢嗶嗶了,隻得低眉順眼,任由人家差遣,伊蓮娜也被放開了,儘管楊教授有點不情願,但麵對阿什蘭的威嚴,他不服也得憋著,但這個人突兀地給了我一種很強的威脅。
特彆是他那怨毒的眼神,我估摸著伊蓮娜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這狗籃子將會第一時間占有她,鬼知道他會折磨伊蓮娜,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忍不住一陣抽搐,來了荒島這麼久,也遭遇了那麼多事,可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麼絕望過。
茫茫地下,何處是歸宿啊?
或許,我一輩子就長眠於此了。
如是想著,不知不覺間,前麵的通道閃現了一道亮光,結構開始變得不同,我大喜過望,趕忙讓日後的人跟上來,走近一看,那兒居然是一道大鐵門,隻不過鐵門已經被歲月摧殘地鏽跡斑斑,我嘗試著推了推,還挺牢固的。
“怎麼辦啊?進不去了!”
“滾開!蠢貨!”
阿什蘭厭惡地推開我,直接拿出了槍,對著四個門腳一通掃射,而後一腳踹了出去,‘轟隆’,大鐵門轟然倒塌,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要不要這麼暴力啊……
我一陣愣神,再次打起了精神,穿過了鐵門,走著走著,通道突然變得窄小起來,緊接著,前麵出現了一個石桌,很精致的那種,就跟電視劇裡的道具一樣,石桌旁邊擺著四個石墩,猛然間,我看到了上麵坐著四個看不清容貌的人。
“臥槽!老子眼花了?”
我趕忙揉了揉眼,發現確實是自己看錯了,隻不過這一次看去,石桌上居然多了一個玉瓶,翠綠的顏色,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那瓶子裡似乎還裝著什麼液體,通紅一片,跟普通酒似的,煞是好看。
我正在好奇呢,背後一個人推了我一把,將我撥到了一邊,阿什蘭跟一隻見了骨頭的餓狗似的,急急忙忙衝了上去,端起那個玉瓶,一飲而儘。
“哈哈……終於得到了……得到了……”
她陰陽怪氣地在那狂笑著,嘴角還殘留著那液體的痕跡,就像是喝了血似的,看起來相當滲人,我渾身一個激靈,忙問道,“喂,你到底喝了什麼?彆到時被毒死啊!”
“毒死?”阿什蘭就像是在看傻子似的看著我,“這可是上好的寶貝,怎麼會毒死呢?”
不知為何,自從她喝了那瓶液體後,我覺得她整個人看起來魅惑多了,全身上下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為什麼那麼看著我?”阿什蘭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挑逗的意思,搞得我渾身震顫。
“因為……你實在很騷啊!”
我放肆地大笑著,“真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女人……”
在某種特定的時刻,汙言穢語確實能夠激發人的情緒,此話一出,我感覺自己的膽子都大了不少,竟然自顧自地朝阿什蘭走去,她巧笑嫣然,一直朝我揮著手,媚眼如絲,而我整個人也被調動了起來,邪火躥騰,幾乎快要爆炸,於是奮勇地衝了上去,狠狠地將她抱在了懷裡。
“臭女人!!一直對我頤指氣使的,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我愣生生地將她推到在地,剝了個精光,正準備提槍上馬,忽然眼前的人沒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扇了我一巴掌。
“誰啊?媽的,有種出來!”
我暴怒而起,瘋狂地在空氣中亂踢亂打著,突然,又被人給扇了一巴掌,偏偏我什麼也看不到,身後那幫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完全沒了蹤影。
“出來啊!暗中傷人算什麼?有種出來啊!”
我歇斯底裡地咒罵著,嘴巴上又挨了幾巴掌,眼見著周圍空無一人,我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就在這時,那個‘透明人’又在我後腦勺掄了一手刀,這一次,我隻覺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無儘的夢魘中醒了過來,隻覺得後腦勺一陣刺痛,臉上火辣辣地疼。
“我……我這時怎麼啦?”
我現在躺在伊蓮娜的懷裡,此時此刻,她正憂心忡忡地看著我,雪梨一臉戲謔地看著我,楊教授微微搖頭,止不住地憋笑,唯有阿什蘭則一臉嫌棄的看著我,甚至,那眼神裡還帶著深深的厭惡,就仿若一個白富美女神,看著一個躲在被窩裡自我解決的死肥宅屌絲。
“中頭獎了啊!”雪梨戲謔地勾了勾我的鼻子,伊蓮娜順勢將我扶了起來,我發現自己對麵竟然就是那張石桌,可是上麵並沒有什麼綠色的瓶子,也沒有什麼四個女人。
“好了,你們彆打啞謎了,快告訴我!”
一番了解下,我才得知,原來那鐵門附近有致幻粉末,我由於當時離得最近,所以吸得最多,其他雖然都有中招,但馬上楊教授就拿出了解藥,分彆喂食,他們的症狀,馬上就得到了緩解,而我由於中毒太深,解藥都沒什麼作用,反而愈演愈烈,到最後乾出來一些非常羞恥的事情,搞得大家啼笑皆非。
“啊?”
聽到這裡,我隻覺麵頰滾燙,一直燒紅到了耳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時候,阿什蘭那女人還不忘了刺激我,“就你這種廢物男人,還想上我?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