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來不及拒絕,他已經收了線。
聽著嘟嘟的忙音聲,平安無奈地笑了笑,並沒有將嚴宿的話放在心裡,正打算回房間上網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蓮姨出去買菜了,家裡隻有平安。
平安並沒有立刻去開門,而是打開了門外的閉路電視,一看是穿著黑色西裝的何思霖,她才放下戒心,打開了門,“思霖哥。”
“平安。”何思霖的下巴布滿胡茬,看起來頹喪憔悴,看著平安的目光愧疚而擔憂。
“你這是怎麼了?快進來吧。”平安一見他這個樣子,心裡略感訝異,急忙讓何思霖進屋裡來。
何思霖在沙發坐下,雙手不安地搓著,看著平安欲言又止,“平安……我有話想跟你說……”
平安替他倒了一杯熱茶,在他麵對坐了下來,“思霖哥,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何思霖喝了一口茶,沉默了許久,眼神閃爍不定。
平安微微眯起雙眸,何思霖從來沒在她麵前這個不自在和緊張的時候,他一直將她當親妹妹疼惜著,突然這種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態度……
她猛地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思霖哥,你知道我昨天差點被硫酸潑了嗎?”
何思霖目光晦澀地看了她一眼,艱難地點了點頭。
平安站了起來,“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是我害了你,她不是故意的。”何思霖急忙站了起來懇求看著平安,“平安,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再追究了。”
“不可能!”平安想也不想地拒絕,“思霖哥,是那個叫蘇芩的女人乾的吧?她以為你真的要和我結婚了,所以就潑我硫酸?這麼心腸惡毒的女人,你還護著她做什麼?”
“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思霖痛苦地叫道。
“bullshit!”平安忍不住罵了一聲,“何思霖,你什麼時候變成情聖了,你要和彆的女人結婚,她就要潑那個女人硫酸,這還成了你的責任,哪來的道理?難道除了她你這輩子都不能跟彆人在一起了?”
“做出這種事情的女人,你以為她還值得同情值得你去憐惜嗎?如果不是她心理有問題,那就是本性問題,你為她求情,是覺得她因為愛你,所以才會做錯事。你想過沒有,昨天如果不是邱少哲替我擋了一下,那些硫酸就會潑到我臉上,我有可能變成瞎子,我會被毀容,到時候我就會生不如死,難道這也是你能一句對不起就能替她承擔的錯誤?”從昨天到現在,她一直對潑硫酸這件事保持非常冷靜的態度,今天聽到何思霖來跟她道歉,她才終於爆發。
不是她氣度小不肯原諒那個蘇芩,這已經不是說一句對不起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的事情,這是故意傷人罪,是犯罪。
她更氣的是,她一直當成哥哥的何思霖竟然為了蘇芩來求情,這讓她覺得很受傷也很失望。
何思霖因為平安的話而臉色慘白,他痛苦地低下頭,如果這件事的受害者是平安,他真的不敢想象。
“蘇芩應該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懲罰,思霖哥,愛一個人沒有錯,但你不該包庇她的錯,今天你來找我,我很失望。”他不是來關心她,而是要她原諒一個差點將她毀容的女人。
“平安,對不起……”何思霖嚅囁地道歉。
“你沒有對不起我。”平安淡淡地看著他,“你是要勸蘇芩去自首,還是我親自報警。”
何思霖張了張口,痛苦地看著平安,見她表情堅決,隻能歎了一聲,“你彆報警,我去跟她說。”
“思霖哥,你聽我一句勸,有些人你現在割舍不下,是因為自己不願意割舍,如果你真下定了決心,就不會這樣了。”她看得出,何思霖是愛那個蘇芩,但他們根本不適合在一起,他隻是舍不得自己離開而已。
何思霖苦笑地點頭,離開了方家。
平安拿著電話猶豫了許久,到底還是沒有撥號,也沒打算將何思霖找她的這件事告訴爸爸,還是看看何思霖接下來會怎麼做吧。
下午三點的時候,嚴宿就來看她了,給她帶了一大盒的巧克力,說是來慰問她。
平安想起那個蘇芩好像是在嚴氏上班,還是她上司的情婦,不由得對嚴宿懷疑起來。
嚴宿正在喝著咖啡,見她表情怪異,忍不住笑著問,“怎麼了?”
“你……有沒養情婦的?”平安不客氣地直截了當問道。
“啊?”嚴宿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你能問得婉轉點嗎?大小姐!養情婦這麼累人的活兒不適合我。”
平安的臉頰微微發紅,窘迫地瞪了他一眼,“你認識一個叫蘇芩的女人嗎?”
“不認識!”嚴宿回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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