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的重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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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宋笑笑和韋蔚蔚都搶過雜誌去看,一邊嘖嘖感歎,“這人品無下限的猥瑣變態,這麼冰清玉潔的祖國菊花,就這樣被他玷汙了。”
“這個叫溫兆新的,和溫兆容是堂兄弟吧?”紀醉意問平安。
“是,是溫學長的堂哥。”平安道。
“哼,真是一個強烈的區彆,想不到溫學長還有這麼一個人渣堂哥。”韋蔚蔚鄙夷地看著封麵上的男人,“全身都是贅肉,還敢在大路上脫褲子,真惡心,說不定這高中生看著皮相好,其實也是出來賣的。”
“那也還好,賣的是屁股,牙簽起碼是乾淨的。”紀醉意涼涼地道。
“小意,您這是什麼強大的思想……”其他三人分鐘淩亂地看著她。
紀醉意笑了笑,“我說實話嘛。”
宋笑笑道,“這些有錢人不是最注重形象的嗎?這個溫兆新怎麼會鬨出這麼大的醜聞。”
“聽說溫氏因為他這樁醜聞,股票直往下掉。”韋蔚蔚已經在看內容了。
平安擰眉想著溫兆新這樁醜聞,總覺得這醜聞曝光的時間也太巧了,溫兆新要準備和溫兆容爭溫氏集團的決策權,公眾形象是最重要的,他好不容易已經洗乾淨了當初涉嫌強|奸案得形象,現在又鬨出這麼大的醜聞,基本已經沒有能和溫兆容爭權的資格了。
誰家的公司會交給一個這麼紈絝公子,那不是自取滅亡嗎?
隻怕這次曝光的醜聞,不是無意,是有人故意要讓溫兆新徹底毀了吧。
她當然不會同情像溫兆新這樣的人渣,他被曝光了醜聞對溫兆容來說是好事,溫氏那些人肯定沒有理由再要求讓溫兆新替代他成為公司的決策人。
會是溫兆容嗎?不太相信會是他。
“呸,竟然拿溫兆新和嚴宿比,這個記者腦殘了吧,簡直是神經病。”韋蔚蔚突然激動地叫了起來,引來前麵不少同學回頭看她。
紀醉意扯了她一下,“乾嘛呢,這麼激動。”
“這什麼爆周刊的記者,說溫兆新和嚴宿一樣不斷鬨緋聞,卻沒有嚴宿的能耐,這個人是吃屎的吧,溫兆新這種下流的人怎麼可以跟嚴宿對比,嚴宿已經很久沒有傳出和那個明星有緋聞了,都是那些明星自己纏上他,又不是他自己想要的……”韋蔚蔚氣得口不擇言,忘記了自己在課室中。
平安詫異地看著她,娛樂記者的報道從來就是滿口亂放炮,能相信的內容連一成都不到,根本就沒人會當真,隻是當笑話娛樂一下就算了,韋蔚蔚的反應太激烈了。
紀醉意秀眉輕蹙,深深地看了韋蔚蔚一眼,眼底有抹了然閃過。
宋笑笑拿回那本雜誌,“快上課了,都彆討論這種與我們無關的問題了。”
韋蔚蔚好像才察覺到自己的反應不正常,她看了平安一眼,抿緊了唇低下頭。
“溫兆新當然不能和嚴宿比,溫兆新這種人渣女人再多也隻是下流人品,至於嚴宿嘛,人家那是博愛風流,不過,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嚴宿的緋聞了,平安,是不是在為你守身呢?”紀醉意洞察一切的目光停在韋蔚蔚身上,話卻是對平安說的。
“關我什麼事。”平安小聲嘀咕了一句,心裡感到無奈和莫名的低落,她真的不想看到韋蔚蔚這個樣子。
“有嚴宿這麼優秀的男人為自己守身,那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收獲,你偷笑吧你,裝什麼裝。”紀醉意笑嘻嘻地捏著平安的臉頰說道。
宋笑笑拚命地跟紀醉意眨眼睛,是想她彆再繼續提嚴宿了,韋蔚蔚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紀醉意卻好像沒看到韋蔚蔚的神情變化似的,非要將嚴宿和平安說到一起。
“嚴宿才不會為女人改變自己!”韋蔚蔚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有些尖銳。
“你是嚴宿什麼人,你就知道他不會?”紀醉意冷眼瞪著韋蔚蔚,她早看出這個丫頭雖然表麵看起來沒什麼,其實心裡還是沒有想開,真是不明白了,怎麼她就對嚴宿一見鐘情這麼嚴重了,不敲醒她是不行的。
“我是猜的。”韋蔚蔚臉色一變,轉頭看著彆處。
這時,上課鈴響了起來,教授已經站在講台上了,她們便沒有再說下去。
平安給紀醉意和宋笑笑傳了簡訊,請她們要多勸勸蔚蔚,不要將太多心思放在嚴宿身上,會讓自己過得太累的,嚴宿那樣的男人,一般女人根本駕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