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的重生日子!
車子輕快地在馬路上行駛著,平安有些疲倦地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嚴宿轉頭看了她一眼,柔聲問道,“怎麼了,很累嗎?”
平安輕輕搖頭,“不是很累,隻不過新的工作環境,還有些不習慣。”
“慢慢就會習慣的。”嚴宿拉過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知道了!”平安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感覺精神了一些,“對了,星期六早上要和你媽媽喝早茶,你知道了吧。”
“媽已經跟我說了,讓我去接外婆和你爸爸。”嚴宿笑道。
“我有件事一直忘記問你,溫月娥和你爸爸……有沒孩子啊?”她隻知道嚴宿是於素荷和嚴雷海的獨生子,卻不知道嚴雷海還有沒有其他的孩子。
一個女人對家裡的事業那麼緊張,又對繼子那麼忌諱,很有可能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以溫月娥之前排擠嚴宿,又在嚴氏包攬大權的動作來看,有點像在為彆人鋪路的感覺。
“有個女兒,在日本讀書。”嚴宿說道,“當初我父母會離婚,也是因為這個。”
平安好奇地等著嚴宿繼續說下去,嚴宿眼角看了她一眼,“小八卦!”才繼續道,“嚴欣出生的時候,我媽還沒跟我爸離婚,雖然知道他在外麵有女人,但我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了嚴氏的穩定,她一直委屈自己。”
嚴宿說著,聲音有些低了下去,語氣多了幾分怒意,“我爸以為我媽什麼都不知道,更加變本加厲,每次在公開場合和溫月娥碰麵了,這個女人處處針對我媽……”
“那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離婚?”平安問道。
“有一次元旦,我們去參加一個露天的明星晚會,溫月娥母女也去了,嚴欣那時候三歲,在紅地毯上,嚴欣見到我爸,就突然跑了過來,大聲叫他爸爸,還拉著他走到溫月娥身邊,讓他牽她媽的手,不要和彆的女人在一起。”嚴宿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那大概是我媽這輩子最難堪的時候。”他笑了笑,將車子慢慢停下,前麵是紅燈。
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景,平安覺得溫月娥和嚴雷海當時真的是當眾給了於素荷一個耳光,於素荷明知自己的丈夫出軌,這已經都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她還要假裝不知和他恩愛出現在人前,誰知道小三會這麼光明正大帶著女兒當眾搶走她丈夫?
“是溫月娥故意的!”平安皺眉,好卑鄙的女人,知道嚴雷海不會跟於素荷離婚,竟然利用自己的女兒當著那麼多人給於素荷笑話,讓她和嚴雷海的恩愛成了笑話。
“她是故意的。”嚴宿冷聲說,“如果不這樣做,又怎麼會讓我媽媽主動離婚?溫月娥什麼都計算好了。”
“難怪爺爺奶奶特彆討厭她。”平安對任何小三都有生理性厭惡,所以對溫月娥的所作所為更覺得討厭。
嚴宿笑道,“都已經過去了。”
過去是過去了……但疙瘩還是在的,現在嚴宿力量已經強大到足以保護任何他想保護的人,溫月娥應該要感到害怕的。
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嚴雷海這個人的眼光,明眼人都看得出誰是珍珠誰是瑕疵品,他怎麼就被溫月娥被迷住了,而放棄於素荷這麼好的女人?雖然離婚是於素荷提出來,但如果沒有他縱容溫月娥,又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嚴雷海真的配不上於素荷。
“現在那個嚴欣怎麼樣了?”不知道嚴宿和他這個妹妹的感情如何。
嚴宿似乎不太想提起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隻是淡淡地說,“有其母必有其女。”
平安一怔,苦笑搖了搖頭,不再繼續這個令人不愉快的話題。
他們很快就到了方家,方有利比他們先一步回到家裡,正和袁老太太在客廳說話。
“外婆,爸爸!”回到家裡,平安就不是方氏總經理,而是方有利的女兒,怎麼撒嬌都可以了。
嚴宿的眼神和方有利在空中交彙,他微微一笑,“伯父。”
方有利笑了笑,轉頭看著偎依在他身邊的平安,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在等你們呢,可以吃飯了。”
蓮姨已經準備好飯菜了。
嚴宿推著袁老太太的輪椅來到飯桌前,“嚴宿啊,聽說你爺爺身體不太好,是怎麼了?”
“哦,已經沒大礙了,隻是小感冒。”嚴宿回道。
“平安這兩天忙,也沒去看望他老人家,一會兒吃完飯要和嚴宿去看看。”袁老太太對平安說道。
平安愣了一下,她這兩天沒聽嚴宿說他爺爺生病的事情啊,不然怎麼也會擠時間去看望他老人家的,她有些不悅地看向嚴宿,“那等一下去吧。”